不过,萧晨也只是愣了一下,就立刻恢复笑容。
毕竟,武者激斗,不单单要靠身法,如果你的进攻和防御都不行,也是白搭。
想到这里,萧晨厉喝一声,身上的气势节节飙升,很快飙到了极致,犹如一只地狱冥王,凛冽的气势逼迫人喘不过气来。
“格鲁斯,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接着,在众目睽睽之下,只见他凛然不动,稳如泰山的站在那里,手中的戮神刀发出令人胆寒的光芒。
不得不承认,萧晨的这一做法是明智的,面对比自己身法还快的格鲁斯,和他比速度是不占优势的。
只有以静制动才是最好的选择。
就这样,萧晨的眼睛不住的打量着四周,将感官放到了极致。
这时,一抹寒光闪过,亮银枪呼啸着砸向萧晨。
嗖嗖……
“萧晨,到底谁死还是两说,接招吧!”
亮银枪狠狠的朝着萧晨的身上砸来,接着发出一声惨烈的声响。
场面静了下来,落针可闻。
打斗的两方也都暂时停了手,看着神奇的一幕。
只见萧晨站在那里,巍然不动,面带笑意。
而格鲁斯已经狼狈的退了十余步,捂着手臂,一脸的不可置信。
他感觉手臂发麻,很是无力,双手也颤抖不已,刚才自己明明已经刺到了萧晨,为什么就刺不进去呢?
萧晨的防御竟然如此强劲?
那些目睹了这一幕的众人,不管是天门门徒、武林高手,还是异能教会的长老、骨干们都是心下大骇。
为什么?
因为他们明明看到格罗斯快了一步,将亮银枪刺向萧晨,然而却是全无用处。
“到底什么情况?不是说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吗?”
“格鲁斯这一击好像遇到了一种无形的阻碍啊,真是神奇。”
“懂个屁,萧先生是无限接近超凡的存在,他的防御岂是一般人可以破得了的?”
“就是,别说什么唯快不破,那也要看自己的实力如何,如果你是一只蚂蚁,即使速度快如闪电,能干得过大象吗?这不是笑话吗?”
“对对,你这么一说,我倒是理解了,我说呢,格鲁斯败的不亏。”
这时,萧晨将戮神刀挽了个刀花,大气凛然道,“格鲁斯,不要说老子不给你机会,奈何你自己就是个废物。”
“你踏马说什么?”
格鲁斯直接怒了,自己方才的身法不可谓不快,之所以一击不中,只能说明萧晨的武艺更上层楼,防御极其了得。
反正自己的身法够快,就用自己的优势来破它,想来最后一定可以达成目的。
毕竟,华夏有一句老话叫功夫不负有心人,天下没有打不破的防御圈。
格鲁斯明白这个道理,并且立刻贯彻执行。
唰……
亮银枪被他耍的风吹不进、水泼不透,身形如同灵蛇一般,朝着萧晨突飞猛进。
不出意外的情况下,他有把握和萧晨分庭抗礼。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
如果单靠理论就能够打赢胜仗,那世间就不必要有武者的存在了,也不需要有枪炮的研发了。
格鲁斯的身形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身法速度比刚才更进一步,已经达到了他此生的巅峰。
“哼哼,萧晨,我不信你还能躲过去。”
“来的好!”
萧晨凛然不惧,戮神刀一甩,那种巍峨的气势如同高山一般,让人胆战心惊,仿佛看到的并不是萧晨,而是东岳泰山一样。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这个萧晨的武艺也太强大了,我们站这么远都能够感到无形的压力,更何况是教皇大人?”
“坏了,弄不好今天我们异能教会就会陨落在此,到了那时,如之奈何?”
“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们异能教会存在了这么多年,是有道理的,教皇大人有着疾行异能,也不是盖的,不然的话,在当年也不会逃过萧晨的捕杀。”
“你说的也对,不过,那时候是逃跑,这个时候是进攻,完全是两码事,凭这个身法逃跑绰绰有余,进攻就不好说了。”
“呵呵,告诉你们这些异能教会的废柴,我们萧先生的防御功夫比金钟罩铁布衫还要牛逼,什么刀枪不入?毛毛雨啦。”
两方人员展开了都斗嘴,无所不用其极。
不过,天门门徒还真不是吹牛逼,别说萧晨面对武林高手,就是面对道门的那种虚无缥缈的道术攻击,也是凛然不惧。
一旦那一身武者意志发动起来,加持全身,就可以与道门的高手对抗,抵挡住那股诡异气息的同时,还能够出手一击必杀。
这是难能可贵的,也是相当可怕的。
比如此刻,正在进攻的格鲁斯,也在心中打鼓,纵然他的速度快到出现了幻影,但他还是没有必胜的信心。
萧晨正站在那里,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好像视本教皇为蝼蚁。
这种神之蔑视,是相当可怕的,打击着格鲁斯的自信心。
不过,这个时候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
究其本质,今天这场决战的关键就是异能教皇对战天门门主。
只要他们两个分出了输赢,这场战斗就没有了悬念。
所以,不管是格鲁斯还是萧晨,都没有任何的懈怠。
就这样,格鲁斯终于近在眼前。
又是砰的一声,亮银枪砸在了萧晨的上方。
萧晨的极致感官也终于起到的作用,他看到了一抹幻影,嘴角勾起,戮神刀如同劈波斩浪一般,呼啸而出。
“格鲁斯,跟老子比身法,呵呵……我已经看到你的真身。”
嗖的一声。
戮神刀朝着那抹幻影,劈落而下。
能够感觉到,有一种利刃入肉的声音传出。
“哎呦……”
接着,格罗斯的身形就显现了出来,往后倒退了无数步,才堪堪稳住身形。
只见他的左臂已经被齐齐的砍断,鲜血喷薄而出,怎么止也止不住。
“萧晨,窝日你个仙人……”
他知道,在这种形势下,如果任凭鲜血狂流下去,自己就一点胜算也没有了,必须不顾一切亡命拼杀了,或许还有一次活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