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服务生的话,很少和人打交道的费丹凤气鼓鼓的瞪着服务生。
只是从小她就被费岳秀教育,要与人为善,虽然费丹凤很想出手抽服务生两个嘴巴,不过最终还是忍住了。
就在这个时候,距离萧晨等人不远的一张桌子上站起来一名年约三十五六的男子。
男子站起来后看向那名服务生笑道:“小何,他们是来吃饭的,肯掏钱,你不要为难他们。”
“呵呵……”听到对方开口,小何冷笑一声然后盯着那名男子看了过去,“你还当你自己是岳总呢,难道你没有听说过过气的凤凰不如鸡吗,你在这跟我摆什么谱,信不信现在我把你也轰出去。”
被服务生如此一说,岳人豪的脸色也不由有些难看起来。
只是服务生说的不错,过气的凤凰不如鸡,他以前很辉煌,可现在却是一败涂地。
可被服务生这样说,岳人豪却不想就此丢了面子,“你不要欺人太甚,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叫你们经理过来,你这种态度,不配成为一名服务生。”
“精彩啊,岳总还是这么霸气。”当岳人豪的话音落下,先前把服务生叫过去的那名大腹便便的男子站了起来。
服务生看到胖子站起来,急忙跑过了过去,“范总,这种垃圾,没必要理会他。”
范家鸣满意的看了看服务生,“小何,你今天表现不错,等下我跟你们经理说说,这是赏你的。”
说着范家鸣随手抽出了十几张钞票扔给了服务生。
服务生连忙点头哈腰的说道:“多谢范总,多谢范总,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这时岳人豪看着范家鸣,眼底深处泛起一丝恨意,不过随后岳人豪却是转身坐了回去。
范家鸣说着走到了萧晨等人身前,“岳总,这就坐回去了,你不是要为这几个人出头吗?”
范家鸣得意的看着岳人豪挑衅道:“今天我就要把这几个人给收拾了,你能怎么办?”
听到范家鸣的话,岳人豪的脸色当即变得十分难看起来。
他再次站起来看着范家鸣,“范家鸣,你到底要做什么,现在我已经一无所有,今天不过是带着女儿来过一个生日,你难道非要将我逼死吗?”
“哈哈哈……”范家鸣开怀的大笑起来,“岳总,别生气,我可没有针对你,我就是想要玩玩这几个乡巴佬而已,但我看,你刚才好像要为他们出头啊,如果你不敢,就乖乖的坐回去。”
岳人豪看着张狂的范家鸣,脸色阴沉的可怕,而此时岳人豪的小女儿则站在岳人豪的身后,怯生生的看着范家鸣说道:“你是坏蛋。”
“胡说八道什么,看我不抽你。”这个时候一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快步走向了小女孩。
女人走到小女孩身前,不由分说,一巴掌向着小女孩的脸上抽去。
岳人豪看到女人的动作,一把抓住了女人的手腕,“你做什么?”
范家鸣看着岳人豪阴冷的说道:“啧啧,岳人豪,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抓我女人的手。”
这时那名女人也是冷冷的说道:“我是她的母亲,我有权力打她,给我松开。”
岳人豪被人如此折辱,心里火气上涌,可是女儿就在身边,他知道自己一旦冲动,自己被打不说,女儿还要受到伤害。
岳人豪面对这一切选择了忍,他松开女人的手,然后将女儿护到了怀里。
“窝囊废。”女人喝骂着,一巴掌狠狠的向着岳人豪的脸抽去。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岳人豪的脸瞬间出现了五个鲜红的指印。
小女孩哭喊着盯着那名女人,“不要打我爸爸,不要打我爸爸,你是坏人。”
女人冷冷的瞪了小女孩一眼,“再喊,信不信我把你从楼上扔下去。”
四周很多人都是看着如此一幕,其中一些人带着幸灾乐祸的神色,还有一些则是带着同情。
可是他们也仅仅只是敢同情,现在范家鸣的身份地位是他们惹不起的。
女人再次抽了岳人豪两巴掌,然后得意的走到了胖子范家鸣身边。
范家鸣也是得意的看着岳人豪,“怂包一个,现在不为这几个乡巴佬出头了。”
说着范家鸣再次看向了萧晨等人,在范家鸣的眼中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
萧晨一愣,这是典型的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应该是范家鸣和岳人豪本身就有矛盾,导致了自己等人受到了牵连。
萧晨已经有了出面的打算,不过此时看到范家鸣眼中的神色,萧晨决定看看这个人还要做些什么。
只见范家鸣的目光在萧晨等人身上扫了扫,然后直接将萧晨面前的水杯拿起来摔在了地上。
水杯碎成瓷片,里面的白水飞溅。
范家鸣轻蔑的看着萧晨,“小子,要怪就怪你倒霉,如果今天岳人豪肯为你出头,老子就放过你,如果他不肯,你就老老实实的把地面上的水给老子添干净。”
看到范家鸣的举动,费丹凤和周媚的脸色都变得有些难看,不过看到萧晨并没有动手,二人这才忍住。
此时萧晨抬眼看了看范家鸣,“这位老板,我们是村里人,第一次来城里,就想吃个饭,你看这里还有小孩子,不要为难我们好不好?”
范家鸣身旁的女人瞪着萧晨喝骂道:“好个屁,村里人也敢来这种地方吃饭,你有这个福气吗,现在跪下,把这些水添干净。”
就在这时,岳人豪的脸色也变得更加难看,“范家鸣,邹思琪,你们想要整我,冲我来就好,不要牵连到其他人,你们说,到底要我怎么做,你们才会罢手。”
“啧啧,不愧是岳人豪,岳总啊,说话就是霸道。”范家鸣嘲弄的看着岳人豪,“你想让我放过你也行,你过来把这些水添干净,然后再给我磕三个响头,叫我几声爷爷,我就放过你,怎么样?”
听到范家鸣的话,岳人豪的拳头狠狠的握到一起,“邹思琪,你毕竟是如雨的母亲,难道你一定要在她的生日这天,这样折辱我吗?”
“母亲?”邹思琪一挑眉,“我呸,要不是为了在你身边获得你的信任,你认为我会给你生这么一个贱种,你不要做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