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戳穿的黎果果有些尴尬,但这世道坏人太多,她不得不防,接过手机和驾驶本看了看,却没上车,“你就不怕我是坏人?”
“你身上那间衣服是唯爱高定礼服,虽然价格不高,但也不下二十万。”
言外之意是穿这种衣服的人根本不可能是坏人。
尽管如此,黎果果的警惕心还是没有消失,但她上车了。
敞篷车的好处是很凉快,半个小时后车子行驶到别墅区,停在她家门口。
黎果果下车后把东西送给郭子玉的驾驶本和手机还回去,“谢谢你。”
“不客气,我就住在这栋后面,有空去玩。”
黎果果点了点头,目送走郭子玉。
搜索前世记忆当中并没有她,今生事情总会有很多不同,出现不一样的人也是理所当然。
黎果果刚转身就听到门被打开,立刻躲在一个角落里张望着。
是宫亦年。
张妈看着宫亦年说:“先生,您喝了酒不能开车,就让老李头去吧。”
“他不知道黎果果会在哪里。”
“可您喝酒了,真的不能去。”
宫亦年吼着,“张妈,什么时候我去哪里都轮得到你插手?!”
本来宫亦年回到家里准备洗漱睡觉,洗漱后躺在床上脑海里浮现出黎果果走被绑架,被调戏的画面,他给黎果果打电话,关机。
他瞬间慌了,一个女孩子手机关机,出什么事情都不知道。而且这个人还是他的夫人,他绝对不应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他拿着车钥匙就出来,被张妈死死的拦着。
人在喝酒不能开车,别说喝的很少,那也不行,她不能让先生冒险。
张妈脸憋的通红,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宫亦年的话,她只是担心他啊。
“我再说一遍!让开!”
多逗留一分钟,黎果果就会多一分危险,宫亦年等不了。
如果今生的温柔在前世都能实现,恐怕黎果果和他们的孩子都不会惨死。
“不用去找,我回来了。”黎果果走出来站在门口。
宫亦年睫毛微微颤抖,他的黎果果回来了,没事!
他冲过去紧紧的抱着黎果果,道歉的话到嘴边,骄傲的性格令他没办法说出去,只是抱着黎果果。
“你快勒的我穿不上气来了。”黎果果难受的开口。
宫亦年快速放开黎果果,眼神询问着她。
温柔的眼神让黎果果片刻失神,如果前世宫亦年是这样,或许他们会很好,现在她不需要!
她垂下眼睑,“走了那么久我都累了,进屋吧。”
宫亦年立刻扶着她进入屋内。
张妈端了一杯水递给黎果果,“夫人在不回来先生可要出去找了,回来就好。”
“本来是他把我丢在外面,他找我是应该。”黎果果没好气的说着。
张妈一愣,黎果果这段时间对她好像有很大的敌意,她仔细想着好像也没有哪里做的不对啊。
夫人不喜欢佣人常有的事,反正是宫亦年给她工资,她做好本职就成。
张妈尴尬的笑着离去。
宫亦年和黎果果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前者是真的很想问后者怎么回来。
“我先去休息。”黎果果站起来朝楼上走上。
宫亦年只是望着那个背影。
翌日。
床上的黎果果满头大汗,她紧紧抓着辈子,挣扎着。
梦中,她站在悬崖边上,无数的手指指着她,他们在说她贱,不要脸等等辱骂的字眼。
只有一张嘴没有办法对付那么多的唾沫星子,她就大喊,可不管怎么都没有办法喊出声,在喊出声的那一刻特别醒来。
她大汗淋漓。
头疼随之而来。
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会做这样的噩梦,缓了一会洗澡下楼。
宫亦年已经坐在餐桌前,优雅的吃着早餐,看着报纸。
这大概就是每一个企业家每天早上会干的事情。虽然现在手机已经代替了最大多数的报纸,但报纸上登陆的也绝对是有价值的信息。
黎果果走过去q坐在椅子上,张妈很自觉的把她的食物拿上来,她吃着。
“昨晚睡的好吗?”
黎果果瞄了一眼宫亦年,他。还在看着报纸,仿佛刚才的话只是一掠而过。
这才是她认识的宫亦年,目中无人。
“嗯。”
她不想分享关于自己的任何事情。
宫亦年放下报纸,喝完牛奶,起身去玄关,张妈给递着鞋子。
黎果果无意中瞟见报纸上写着“商业巨霸宫亦年与归国国子谭子墨合作。”
他们真的合作了,可前世就是这次合作让宫亦年差点丢掉身家性命。如果拿宫亦年和谭子墨想必,跟不喜欢后者,她紧紧捏了一下叉子,说:“宫亦年。”
宫亦年转头紧皱眉头的看着黎果果。
黎果果紧张的说:“你和谭子墨合作了?”
明知故问,但他需要一个真正的恢复。
宫亦年点了点头,“利益使然。”
“他这个人诡计多端,你小心微妙。”
这引起宫亦年的怀疑,他的记忆当中黎果果根本不认识谭子墨,昨天是第一次见面,为什么感觉她很熟悉这个人一样。
昨天的那种逃避更像是逃避恐怖的人。
“你拿什么证明他不是好人?”
拿她活过一世,拿她亲眼见证宫亦年被害的有多惨,拿她……命证明。
真是多嘴提醒他。
黎果果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而已,你如果不相信和他一直合作都没关系。”
她说完朝楼上走去,毅然决然。
宫亦年心中疑惑,却也记住。
来到公司,早上的那些宫亦年一直放在心上,吩咐秘书调查谭子墨和……黎果果。
他要知道他们到底有没有交集。
但什么都没有调查到,宫亦年气的将文件丢在桌子上,黎果果明明就是把谭子墨一个外人放在心上。
那他到底算什么。
宫亦年回到家里黎果果在看肥皂剧,虽然无趣却可以打发时间,她听到门打开立刻坐好。
“黎果果呢?”
张妈感觉到宫亦年生气,却又不知道为什么生气,她指了指客厅。
宫亦年没有换鞋就大步进去,一把将黎果果摁住,他猩红的眼,吼,“黎果果,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为什么不关心你老公反倒关心一个外人!”
黎果果一头雾水,“我又关心谁了?”
“早上告诉我他是个坏人,你应该想说的是,我是个坏人,不要接近他对不对!”宫亦年低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