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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安也在这时候说了最后一句:“周公子你瞧,她的手上,可是只拿着一壶酒。”
  良缘的眼底闪过一丝惊慌,她的手上只拿着一壶酒,事实上她在周世宗到来的时候,就已经拿着酒站在了角落里。
  沈石说今日童安和万兆成会来。他要她亲自去献酒,他要她色诱万兆成。他甚至保证,万兆成一定会喜欢上她这样的女子。
  可是沈石却没有说,今儿个还有一桌人也会来。
  她的酒楼生意不好,她已经习惯了。有时候几日不会来一桌客人,大部分的人都是打了酒就走,可谁能想到,今日还有人愿意留下呢?
  周世宗愤怒的打量着她,最后目光落在她手中的酒上,他问:“老板娘,既然你已经拿来的酒,为什么不将酒送上来?”
  良缘却只看童安,她刚才在阴影中瞧的清清楚楚,是童安点破了她的位置,是童安在不动声色中就挑起了她和万兆成的矛盾。
  都说童家童言是个深谋远虑的,在她看来这位童家的三公子。也显然不是一个可以小觑的人物,就看他今日三言两语的架势,这手段京城里有哪个纨绔可以比的上?
  童安慢慢的站起来,坐回到万兆成的边上,万兆成想问童安这位到底想做什么,却因着良缘的目光。硬着头皮没有动。
  周世宗也出离的愤怒,他自然注意到了良缘的目光,满腔的怒火全部都准备发泄到万兆成的身上,忽然见童安说了一句:“周公子,那墙上是什么?”
  众人循着他说的方向瞧过去,发现是一副简单的山水画。画技不错尔尔,虽然有些意境,意境也不过如此而已。
  这幅画是没有落款的,可童安却睁大眼睛望着良缘说道:“这画是沈大人所做。你和沈大人是什么关系?”
  酒楼里瞬间安静,一直没有说话的良缘终于开口,她慌乱的说道:“没有,没有,和他没有关系,这是我仿的。我仿的!”
  仿的谁,虽然没有说。却已经清清楚楚了。
  众人不欢而散,童安和万兆成溜的飞快。周世宗的人却不肯走,继续留在了酒楼里。
  走出巷子,万兆成忍不住去撕童安的脸,一边撕一边说道:“你到底是童言还是童安,你刚才在酒楼里那番操作,我差点以为自眼花!”
  童安笑着打掉他的手,笑骂:“别胡说,我不过是出门之前与二哥说了几句。二哥告诉我这个叫做良缘的女子是什么来历,我才猜到了墙上的那副画有问题!”
  沈石的画技其实一般,他也从来不敢在外人面前班门弄斧,而良缘心中爱慕沈石。自然是爱慕他的每一点。
  沈石从来不在外展示画技,所以她才敢临摹了对方的画作挂在墙上,毕竟旁人都没有见过,谁能说这画和沈石有一丁点的关系?
  “我二哥说,那叫做良缘的女子原本是个良家女,从小与沈石青梅竹马长大,可沈石后来要考功名没有钱,女子就去了青楼,为了供养自己的情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