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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天谴放下手上的灵牌的残害,闭了闭眼睛,一扭头。边上放着一模一样的一块。连上面的字迹都是一模一样的,若说真的有什么区别。只怕就是那块完好的灵牌上,多了一些在土下埋过以后腐烂的痕迹。
  问天谴收回视线,淡淡的说道:“送个药到万家去,透话给万绮红,就说程瑜受伤了。”
  侍卫应是刚要退下,问天谴又补充说道:“不要让万绮红知道。这是我送的。”
  “是!”
  当天晚上,万绮红就敲开了童家的大门。
  “听说程瑜受伤了,在城外遇见了盗贼?”
  程瑜脸上没有什么血色。手上被包裹着,说道:“是受伤了,不过遇见盗贼没有的事。”
  姚灵儿好奇的问道:“你听谁说的啊?让那人别胡说!被人掳走了对瑜儿的名声可不好。”
  万绮红瞧见程瑜那手。又看她的气色,想了想说道:“其实是我听人说的。你也知道,这几日白日里是不会有店开门的,晚上却不一样。所以我让丫环早早的去徐福记排队买糕点。她说瞧见了你匆匆的走开。手上还滴着血。”
  徐福记是澧县最有名的糕点铺子,它的分店甚至开把遍了整个东陵国,可不管是在哪里的店,生意都很好。若是去的晚了就买不到。
  程瑜含笑说道:“没什么,城外不是有竹林么。我心血来潮想做个笛子,结果竹子没砍到,倒是把手给伤了。”
  姚灵儿也在一边嫌弃的说道:“所以有些老话是有道理的,都让你大年初一不准玩针线了,你还动刀!”
  程瑜失笑:“那大年初一不还是得做菜么?厨房哪里就见血了,其实就是我自己不小心而已。
  姚灵儿哼了一声,随后又笑嘻嘻的,万绮红见两人这个样子放松,这才也跟着松了一口气说道:“这个,你拿着。”
  她拿出两罐药膏,“这是之前宫中配给我哥哥的,我哥哥是个混人,三天两头受伤的那一种,然后我爹爹就从宫中讨了这个治疗外伤的药膏,结果我哥说用不上,就把它给我了。
  她指着其中一罐说道:“这是治疗外伤的,据说很好使,”又指着另外一罐,“这是除疤的,我哥哥就是因着嫌弃这个除疤的才送给我,他说男人身上有疤,才像个男人的样子。”
  姚灵儿眨巴眼睛说道:“胡说,我相公身上就没有!”
  这话一落,程瑜和万绮红的脸都红了,哪里有当着外人的面说自己相公身上没有疤的?
  程瑜狠狠的白她一眼:“去去去,谁说你相公了?”
  一脸的嫌弃,又对万绮红说:“多谢你来看我,这个药膏……”
  万绮红笑道:“药膏你就收下吧,也是我的一片心意,瑜儿,你我好友一场,难道情谊还够不上这一瓶药吗?”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程瑜也就只好收下了药。
  而万绮红在离开童家的时候,心中却依然回荡着姚灵儿的那句话:“我相公的身上没有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