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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将男人抱的更紧,“我的一切都是相公给的,包括我如今的生活,还有我脑子里的一切,那既然这样,相公做的事情。自然也是我在面对相同情况下会做的,既然如此。那我又怎么会责怪相公呢?”
  她见童言依旧不对,改拉着他的手摸在自己的额头上,她说:“相公,你我是心意相通的。那我又怎么会不理解相公呢?你要信我呀,相公!”
  童言抚在姚灵儿额头上的手动了动,他低下头看怀里的人,脸上终于露出笑容,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他说道:“傻灵儿。”
  姚灵儿笑嘻嘻的说道:“傻相公!”
  高渐离匆匆赶到茶馆,只见到了留下的侍卫,一问才知道,童言已经带着姚灵儿先回去了。
  高渐离神色一松,被冷风吹了半天的脸差点没木了,他捏了捏脸,跺了跺脚。心里把童言骂了一通。
  那侍卫笑呵呵的说道:“主子,您还不回去啊,童公子可是叫了两桌席面回去,你要是再不回去,席面得冷了!”
  他倒是无所谓,反正刚才在茶楼里吃过午饭了。
  高渐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转头就走了。
  侍卫轻笑着跟在后面,两个人也慢慢的离开,没有注意到角落里站着一个姑娘,姑娘轻咬着嘴唇,对着身边的丫环吩咐了什么。
  童言喝姚灵儿吃过午饭,姚灵儿去寻程瑜。他则回了书房。
  因着地方够大,也为了温书方便,所以弄了个书房,不过温书少。倒是成了童言和高渐离日常说话的地方。
  比如说这会儿,高渐离正坐在里面,就着席面喝着酒,一边等童言来。
  “你跑那么快,害我一路好找!”高渐离抱怨说道,注意着童言的神色。
  童言神色上却瞧不出一点不妥。他笑着说道:“话都说完了,还不走留在那里吹风吗?”
  高渐离忍不住问道:“你当真要那么做?”
  童言将怀里的匕首拿出来。慢慢的放在桌子上。
  “他说的没错,有些事是我必须做的。若是连一个和我有仇的人我都不敢动手,那我以后还如何实现自己的理想和抱负?”
  高渐离说道:“可也不用如此做法,我虽不懂朝廷的事,却也知道,朝堂之上,最多的是杀人不见血的刀光剑影。”
  童言笑道:“是啊,也正是因着如此,所以更要亲自动手杀过一次人。身上背着人命,再做起坏事来,也就没那么重的负担了。”
  高渐离听着好友说这样的话心里不舒服,张嘴想要劝什么。可怎么也不知道如何开口才好。
  每个人都有自己必须要走的路,这是旁人帮不上忙的。
  “那我去查一查到底怎么回事,说起来,咱们之前收到的家信里也没提到这事情啊!”
  他们刚到澧县的时候,已经有一封家信等着,让他们安顿下来赶紧派人去回信。
  童言说道:“那信算着日子只怕咱们才出发没多久就寄出来了,而苏牧和许家的事情,只怕是后面才闹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