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每天都差不多,接任务,做柭除,接任务,做柭除,虽然忙忙碌碌,但是时间过的挺快,尤其是和七海一起做任务,那种忙里偷闲带来的快乐,也是甜甜的一种幸福。
如果说有什么不一样的,那就是五条要出差然后把带虎杖的任务交给了七海。
“亲爱的,虎杖同学真的超级可爱的,就是那种相处绝对不会尴尬的那种人,而且会特别舒服。”凛子像往常一样给七海打好领带,想到之前五条给七海打的电话。
“虽然知道对方是个孩子,但是一直从你嘴里听到别的男性,还是会很不舒服。”七海面上带着稍许的幽怨,微微低头,正好可以看到凛子漂亮的锁骨。
凛子微微一怔,随即反应过来七海是在吃醋,心想这个人怎么能这么可爱,别人一定想不到这人身体里其实住着一个大孩子,只不过外面大人的躯壳形象太过深入人心,所以就被忽略了,她岂不是捡到了宝。
七海戴上眼镜,就看到凛子笑的像偷了腥的猫一样,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高兴的事情,好像永远都有着能让她开心的事,烦恼也只是一下而已的样子。
“又想到了什么,这么开心。”
“笑我太幸运,捡到了宝。”凛子伸手把七海刚刚带上的眼镜又摘了下来,眼镜明显影响她亲吻七海的发挥。
一吻作罢,七海看着气息不稳,眼神有些迷离的凛子,从旁边玄关台子上抽出纸巾,轻轻擦掉凛子嘴上两人的口水,轻笑道,“要去上班啦,不然就迟到了,第一次见面就迟到会给别人留下坏印象的。”
“最不可能和迟到搭边的应该就是你吧。”凛子晕晕乎乎的,但是一点也不影响她吐槽,“那我一会儿没什么事就去找你们。”
七海想了想,今天就是五条单纯的将虎杖介绍给他,然后可能会去找个难度适合的任务去看一看,应该没什么的危险的事情,便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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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段时间做的任务的各种报告一股脑都推到了伊地知的面前,凛子便没形象的趴在对面的桌子上,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撸着当初伊地知养的那条狗。
只不过当初的那条小狗,现在已经变得很大,和萨摩耶有点相似,只不过并不是微笑天使,仔细看看,倒是和伊地知面相有些许相似,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宠物随主人?
伊地知:谢谢你啊~
“伊地知前辈,七海原先有没有什么人追过他,或者是爱慕他的人呀!”凛子捧着狗子的头,晃来晃去的问道。
伊地知:“......”这是一道送命题。
“额,应该、应该是没有的吧。”伊地知说的磕磕巴巴。
“那你为什么磕磕巴巴的。”凛子本来没到回事的逗着狗,但是伊地知不痛快地回答吸引了凛子的注意。
凛子:男人,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
七海:!!!什么情况。
伊地知:……
“磕巴么?”
“磕巴的和你见五条老师的时候一样。”凛子点了点头。
“......”那是因为你的这个问题和见五条一样,都很难呀。伊地知擦了擦头上不存在的汗,“可能是因为不知道吧,印象里是没什么。”
“印象里没什么?那其实也可能有吧。”说着晃着狗的手一松,狗子晕头转向的就头扑通一下嗑在了凛子的怀里。
伊地知:“......”神他妈可能有吧,他想在只想抱着他的狗子哭一哭。
狗子:哈!哈!哈!真好玩,再来一次。
“咳咳,凛子同学和七海前辈这样不是挺好的的,有前女友或者爱慕者什么的不是会很烦恼么?”伊地知有点不懂凛子的脑回路。
“对呀,是很好,”凛子点了点头,又开始和狗子玩起了晃脑袋的游戏,“不过我突然想婊呀。”
“婊?”
凛子逗狗的手没停,恩了一声,表示伊地知他没有听错,“就是那种茶艺啦,好想偶尔也茶一茶,婊一婊,想施展一下技能都没有施展对象,好无趣的。”
“可能、可能是没有什么意思吧。”伊地知虽然不懂,但是不影响他想象。
凛子嘿嘿一笑:“伊地知前辈和我们关系这么好,要不......”要不扮演一下。
凛子笑着上下打量了一下伊地知,别说,其实瘦瘦弱弱的还挺像那么回事。
伊地知被凛子看的浑身不自在,总觉得凛子的笑的不那么简单,一把从凛子手里抢过狗子抱在怀里,热乎乎的狗体瞬间治愈了伊地知的小心脏。
如果不是凛子在这里,他肯定要埋在狗子软软的毛里面,狠狠的吸一顿。想想都幸福的要升天。
狗子:哈!哈!哈!好幸福。
被抢了狗的凛子一脸幽怨的看着伊地知,表达撸狗被打断的不满。
“那个凛子、凛子同学,这里的资料弄好了,你可以去找七海前辈了。”
桌子上堆成山的资料:请尊重一下我,神特么弄好了。
伊地知顺着凛子的目光也看到了桌子上的资料,一咬牙:“没事,你去吧。”
凛子将信将疑,不过伊地知十分肯定,便又撸了一把狗子,道了一声谢便走了出去,还贴心的把办公室的门关上,方便伊地知撸狗。
伊地知泪流满面,欣慰的抱着狗子:“孩子,终于没有人打扰你和爸爸了。”
狗子:哈!哈!哈!
被撵走的凛子还仍然是无精打采,真的是十分想要一个女婊让她发挥一下,自从当初遇见了那个雄性情敌,她就更按捺不住那颗想要婊起来的心。
也不知道七海和虎子现在在哪里,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直接把电话打了过去,没想两声,电话就被接了起来。
“忙完了?”七海磁性低沉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嘻嘻,伊地知前辈体谅。”凛子觉得伊地知已经很辛苦了,她就不说是被撵走这种上眼药的话了。
“那你现在想干什么?”七海的声音带着笑意。
“我想婊起来。”凛子实话实说。
“裱起来?”电话那头顿了顿,半天才开口,“为什么想不开,想上墙。”
“墙上?”
“你不是说要裱起来,挂墙上。”
“......”合着是理解成了“裱花”的“裱”呀,“可能是空气好吧。”
七海:......神特么空气好。
早上睡醒睁开眼睛,一看,凛子在墙上?会吓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