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
秦宋才刚迈进屋就听到了蹬蹬蹬的脚步声,文昔从工作间里奔出来直接扑到他身上,凑过去亲了他一口,发出啾一声。
“老公欢迎回家!”
文昔弯弯的笑格外有感染力,比蛋糕店里的空气还要甜。
秦宋抱着她坐到沙发上,把带回来的盒子放到她手里,“给你带了小礼物。”
文昔捧着盒子一看,“啊!是蛋糕!”
她麻利的拆开,迫不及待的尝了一小口,幸福的眯起了眼:“好吃!”
动物奶油很甜,但却一点都不腻,一口下去像是含住了一个奶泡,丝滑的很,就像她现在的心情一样。
看文昔吃东西是一件非常愉悦的事情,她的表情让人感同身受,哪怕是没有吃到也会感觉到幸福。
此时的他就像是被泡在文昔制造出的蜜罐里,每一口呼吸都是甜蜜的。
他虚虚的眯起了眼,嘴角渐渐勾出愉悦的弧度,下一秒却感觉有东西被抹到了自己唇上,文昔嘻嘻一笑:“老公你也尝尝,可好吃了!”
秦宋望着她眸色渐深,他启唇将那沾满了奶油的手指含进嘴里。
感受到指腹上轻轻口及口允,文昔的脸刹那间染上了胭脂色,耳垂更是红得滴血。
秦宋的声音响起,含糊又暧昧,“很美味,我很喜欢。”
也不知是在说奶油美味,还是其他。
蛋糕也就文昔两个巴掌大,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分食掉了。秦宋拿着湿纸巾一点点擦拭着文昔手上残留的蛋糕屑和奶油,他半垂着眸子,认真得让文昔忍不住想要搞破坏。
她伸手戳了秦宋一下。
“嗯?”
秦宋抬头,文昔嘿嘿一笑,“没事。”
秦宋瞅她一眼又垂下头,不出五秒恼人的兔爪子又凑了上来。
“别闹。”他无奈的哼了一声,下一秒却有一份柔软印在了他脸颊上。秦宋抬眸,直接望进文昔那近在咫尺的焦糖色下旋涡里。
“老公。”
她的声音幽幽传进耳里,不知为何秦宋竟是觉得这平日里软软糯糯的嗓音在此刻带着极具魅力的蛊惑,让人根本就无法抗拒。
文昔动了动,手掌一翻直接覆在了他手背上,轻轻摹挲着。她眉眼弯弯,眼里闪烁着不知名却很好懂的情绪,“老公呀~”
“嗯?”
他清楚的感受到了自己情绪的变化,尾音也上扬了几分。这时文昔又往前凑了凑,温热而湿润的气息直接喷进了他的耳蜗。
秦宋难以自持的战栗起来,下个瞬间就感觉自己的耳垂被包裹进了一个湿热的环境里!
他的眸子瞬间深邃起来,伸手直接扣住文昔的腰将她压进了怀里。
这个动作充满了攻击和侵略,瞬间将秦宋变成了一头扑向猎物的黑豹。他的下巴抵在文昔的肩头,张嘴咬上她的脖颈。
他听到了文昔的吸气声,但却没有松口,直到感觉她彻底软倒在自己怀里这才稍稍退开。
洁白的脖颈上留下了一抹深红,染得秦宋的眸子也红了几分。
他挑起文昔的下巴与她对视,“学坏了嗯?”
文昔咧嘴:“你喜不喜欢嘛~”
这个问题问得秦宋心头一颤,他的反应诚实的告诉他自己,是喜欢的。文昔这样的小挑逗让他很难自持。
除了刚结婚的时候,文昔就很少主动,两人的亲密一般都是由秦宋主导的。这只小兔子害羞的很,亲吻是她做过最出格的事情。但是今天小白兔变成了一只小狐狸,甚至往妲己的方向飞快奔驰,让他心里多了几分刺激的快感。
这样的改变,不讨厌,甚至过分的喜欢!
“我很喜欢。”
一开口秦宋就察觉到了自己声音的变化,带着情谷欠的喑哑,让人想忽略都难。
“喜欢就好,那接下来做你更喜欢的事情好不好?”
“好!”
秦宋根本就没有理由拒绝!
文昔笑得更开心了,她跨坐在秦宋腿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主动把自己的唇凑上去。
一个个轻如羽毛的吻落下,从额头到眼睑,再到鼻梁脸颊……文昔像是在用自己的唇勾勒秦宋的轮廓,又像是在描绘一副特别珍惜的艺术品,珍之重之的态度弄得秦宋的心越发痒了。
扣在文昔腰间的手臂越来越紧,终于,秦宋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直接翻身把文昔压在了沙发上。
“我要吃到嘴边的猎物了。”
情谷欠染红了秦宋的眸子,让平日里斯文内敛的他带上了几分野性,可文昔却一点都不怕,直勾勾的望着他,甚至还挑衅的昂起了小下巴,“来吧,我等着你!”
“那我不客气了!”
霸道侵略性十足的话消失在两人交叠的唇齿间,明明才进入四月天,可屋子里的温度却是逐渐攀升,带着撩人的灼热,让人面红耳赤!
酣畅淋漓的“战斗”了一场,在体力上文昔败下阵来,软乎乎的窝在秦宋怀里,累得手臂都抬不起来了。而秦宋不仅游刃有余,还有力气帮她捏胳膊按摩。
秦宋吻了吻她颤颤的眼皮:“今天你好像很高兴?”
“嗯。”文昔几不可闻的哼了一声,“秦帆被抓了,我特别高兴。”
想起之间秦帆在城南堵她的事情,秦宋失笑,“你还挺记仇。”
“当然要记仇,特别是秦家人。”文昔翻个身趴在秦宋身上,听着他的心跳说,“私生子无辜这条无法放在秦帆身上,他一点都不无辜,野心还大,还一肚子坏水!你都已经不在秦家了,他还要给你使袢子,就是犯贱!这种人就该得到教训!”
她忿忿的说:“这次就该判他一个死刑,给无辜死掉的人赔命!”
秦宋抚摸着她的头发,对于她的判决却有不同的看法。
“秦帆没有那么容易倒下。”
“嗯?”文昔眼睛都瞪大了,不解的望着秦宋。
他说:“首先驾驶推土机的人不是秦帆,他不用负主要责任。其次,只要把这件事全都推给下面的人,说是他们下的强拆命令,秦帆就能全身而退,他最多就是配合着秦氏集团道歉然后赔偿。”
撩起文昔的发丝缠绕在手指上,秦宋轻嗤了一声,“现在秦氏的律师应该在加班了,说不定已经开始跟警方对接。”
文昔:“……草!资本家心真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