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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洲一愣,诧异的看了凌海一眼。
陈一如则皱起了眉,这明显是捧杀啊!虽然她很不想承认,不想承认凌洲不如这个贝尔.阿尔德。但除了身份,论礼仪才学,论风度气质,凌洲真的远远不如贝尔.阿尔德。
可以说,完全没有可比性。
所以说,这明显是明捧暗贬啊!
而且,凌海声音虽然不大,但也不小。他的话,清清楚楚的让旁边的人听去了。这让身旁的人嗤之以鼻,但碍于凌洲的身份,不敢显露出来,只能憋着。
其中有个少女,原本痴迷地看着弹奏钢琴的贝尔.阿尔德,但听了凌海的话,她俏脸一皱,如果不是旁边有个青年拉着,恐怕都要直接站起身,找凌海说道说道了。
在她看来,区区凌洲,有何资格跟白马王子般的贝尔.阿尔德比?
“小海子不乖了哟!”
凌洲看了凌海一眼淡声道。
特么,小海子这是在给自己找不自在啊!
凌海气的牙齿大颤,双手握拳,但在这种场合下,他可不敢跟凌洲对着干,哪怕一句反驳都不敢。他是聪明人,知道王室为何处处容忍他,如果他敢在大庭广众下给凌洲过不去,王室绝对饶不了他的。
想着,他眼珠一转,道:“洲弟,听说这个贝尔.阿尔德还是亚斯兰公主的坚定追求者。”
凌洲一愣,古怪的看了凌海一眼,难道他知道了什么?
陈一如更是大皱眉头。
“殿下,我们跳舞吧。”
杨怜心看着舞池里翩翩起舞的男女,带着向往对凌洲邀请道。
凌洲笑眯眯的点点头,道:“也好,走吧。”
作为王室成员,他的前身虽然纨绔,但各方面礼仪也是从小培养的。交谊舞,作为上层社会的社交舞蹈,他自然也会。
牵着杨怜心的手,二人来到舞池。一手轻揽着杨怜心的芊腰,一手拉着着她的小手,脚步舞动,翩翩起舞,好一对精灵般的少男少女。
虽然凌洲传言恶劣,但不得不说,在各种贵族礼仪上,从来没有失过身份。
……
“殿下,这第一支舞,应该是您和洲殿跳的。”
角落里,老者对黑裙女子说道。
“没意义。”
女子看着舞池里翩翩起舞的凌洲、杨怜心二人,淡声说道。
老者犹豫了下,说道:“殿下,听说贝尔.阿尔德已经知道您即将于洲殿下订婚的消息了。您说,他一路跟来,会不会主动挑起麻烦。”
女子皱皱眉,没有说话。
……
一曲终了,凌洲、杨怜心二人回到座位上,喝了口果汁,凌洲说道:“唉!真没意思,一如姐,我们回去吧。”
陈一如点点头,刚要说话。突然她俏脸一变,说道:“殿下,可能还不能走。”
“啊?”
凌洲一愣,转头看去,只见一个青年正朝他们走来,正是刚才弹奏钢琴那位小剑士,又称为小乐神的贝尔.阿尔德。
“您好,尊敬的王子殿下,很高兴见到您。我叫贝尔.阿尔德,来自英国阿尔德家族。”
贝尔.阿尔德行了一个贵族礼仪,语气和煦的说道。
凌洲扬了扬下巴,看了对方一眼,回了个标准的贵族礼仪,道:“你好,贝尔阁下,欢迎来到兰凌。有时间我们王宫一叙,现在我还有事,就先行告辞了。”
说着,他便要带人离去。
这个贝尔看似和煦有礼,但凌洲却感觉,这小子是来挑事的。
果然,只见贝尔.阿尔德脸色不变,躬了躬身,姿态从容温和,道:“王子殿下,听说殿下在乐理上有着独特的见解,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
他这话,让场中众人一愣。
什么情况?
跟凌洲切磋琴艺?
有没有搞错?
在众人看来,凌洲就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王子。要论琴艺,别说跟贝尔.阿尔德切磋了,就是跟一个初中生比,都不一定比得过。
凌洲一愣,有点不相信的指了指自己,道:“你要跟我比弹琴?”
贝尔皱了皱眉,语态仍然温和有礼道:“是的殿下,上次跟乔雨殿下相遇,听乔雨殿下说,您在琴艺上造诣深厚,所以此次来兰凌,主要是想跟洲殿下切磋一下琴艺,印证一下我的缺陷。”
凌洲皱皱眉,对方说的乔雨,正是亚斯兰公主,乔雨.亚斯兰。怎么把乔雨这小妞也牵扯进来了?还有,这小子看着温和有礼。没想到坑起人来,也是一套一套的。
套路很深啊!
贝尔的话,也让场中众人脸色古怪起来。
凌洲懂钢琴?
开什么玩笑?恐怕连五线谱都看不懂吧。
身后,凌海心中一下,眼中闪烁着幸灾乐祸的神色。
他比凌洲大5岁,算是看着凌洲长大的。凌洲有多少斤两,他在清楚不过了。
如果是说‘砸琴’凌洲倒是在行,因为小时候兰凌君主曾请全球著名的音乐老师教导凌洲琴艺,因为凌洲性子乖张,可是砸坏了好几台钢琴的。
陈一如则是皱皱眉,看向贝尔.阿尔德时,她眼中闪烁着冷光。
她心中担忧,担忧凌洲,祈祷他千万可别犯浑。
这间大厅里,有着来自整个兰凌,来自欧洲诸多古老贵族的年轻子弟,如果凌洲在这种场合下犯浑,可是要丢大人了。
想着,她有些悲哀,身为兰凌王子,被人逼到这一步,也真是……
……
“殿下,那句话真是您说的?”
老者对那随意坐在沙发上,气质高贵的女子问道。
女子皱皱眉,道:“上次我被这家伙缠的烦,加上父亲坚持与兰凌联姻,让我心情不好,就说了句气话。”
老者摇摇头,道:“这下怎么办?看着洲殿下出丑?”
女子皱皱眉,看着贝尔.阿尔德,眼中闪烁着一丝冷意,“罢了,我出去吧。”
说着,她就要起身,去为凌洲解围。
而这时,场中,凌洲说话了。
他笑眯眯的看着贝尔,道:“切磋琴艺?好啊!”
他这话,让场中众人一惊。
怎么回事?他怎么答应了?
正要起身的女人,身子也僵了一下,然后又坐了回去,淡声道:“他要出丑,就由他去吧,如果出丑大了,正好让父亲解除这场不该有的婚约。”
老者看着场中,神态慵懒的凌洲,摇摇头,不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