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一声枪响,子弹打在岛国人的裤裆下,吓得裤裆流出液体。
“带上来!”龙炎桀大喝。
两名穿着防毒服的警卫拖着奄奄一息的泽田青子惯在地上,她几乎没了声息。
“这就是你带来解药可以换给你的东西。”龙炎桀冷冷地说。
岛国人大骇,忙捂着鼻子,“快拉走!”
“哈哈哈,她可是你们岛国人,绑架、强奸、下毒!我还没和你们讨回公道!带着这具毒人快滚!”他转身对警卫说,“密封胶袋,密封车准备好了?”
“是,已经准备好了。”警卫答道。
“直接丢到船上,军舰押着,直接拖到公海。”龙炎桀吩咐道,一指岛国人,“这个人一起!”
岛国人还想叫嚣,被警卫一扑而上,绑了堵着嘴,和被装入密封袋泽田青子一起,押解上车。
霖雨桐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却不敢说一句话。
等到车开走,龙炎桀转向她,毫无表情地说,“带霖小姐回龙府,安顿下来。”
霖雨桐还想说什么,警卫走了上来,全副武装的警卫让她有些生畏。
而且,岛国来使被这样弄,她也难回去交代,只好乖乖的跟着警卫回去了。
龙炎桀和宛佳紧紧的拥在一起,他们终于闯过这一关。
“炎桀,以后没有什么可以分开我们了。”宛佳轻轻地说。
龙炎桀拥得更紧了,却没有说话。
以后几天,龙炎桀撤走了其他人,只留下每天负责消毒的人员。
两人每天注射解毒血清,观察着体内和肌肤的变化。
除此外,两人又享受了一番新婚那三天的快乐。
偷菜,钓鱼,品茶,就像一对闲云野鹤,悠闲而自在。
“佳,明天我们就可以回去了,院长说我们已经没事了。”龙炎桀高兴地说。
宛佳点头,带泪笑着,“好。可以回去了。”
龙炎桀握着她的手,心痛地看着她的肌肤,虽然毒消除了,可皮肤还没有恢复,院长说很可能她会掉一层皮,直到长出新皮才能真正恢复。
而且,身体被毒沁入心肺,需要很长时间调理。
宛佳含笑看着他,他眼中有复杂深邃摸不透的情愫。
“炎桀,是不是答应岛国人一些条件才换来的解药?”
龙炎桀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庞,“是,不过,不用担心。”
“桀,有事你要告诉我。”宛佳担心地说。
“没事,以后,不会让你为了我的事情而再有任何担忧,再受到任何伤害了。佳,对不起……”龙炎桀将她揽入怀中,将她的头按在自己胸口上,眼睛湿润了。
五天后,龙炎桀和宛佳终于回到龙府。
风柳和灵芯喜极而泣,扑了上去,三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小姐,吓死我们了,你不能有事,否则,我们都不要活了!”灵芯又哭又笑又叫着。
风柳哭得一句话说不出来,为了小姐她才撑到现在,看到小姐安然无恙的回来,她自己才仿佛活了过来。
“傻话,没我你们也要活着,爱你们,关心你们的人大有人在,不是只有我一个。”宛佳抱着两个姐妹也是哭得一塌糊涂。
龙炎桀紧蹙眉头看着她们。
霖雨桐悄然走到他身边,低声说,“父亲说岛国领事馆非常恼火,你要快刀斩乱麻,否则,对宛佳不利,对你也不利。”
“不用你提醒!”龙炎桀恼怒地低喝。
过后的几天,似乎一切都恢复平静。
风柳变得沉默寡言,绝口不提婚事,也不愿意别人提起。吴莽急得热火上的蚂蚁,每天都往督军府跑。
可风柳就是不愿意见他,宛佳也无法。
其实,她理解风柳的心情,如果一个女孩子被人玷污是无法面对自己深爱的男人的,她是觉得自己身体不干净了,所以,不愿意再嫁给自己深爱的男人。
这事无法勉强,只求吴莽能用真情再次感动风柳,当然,如果吴莽一如既往深爱风柳,并不怕挫折,百折不挠的话,真就说明这个男人是风柳可付托终生的,因此,宛佳也没有啃声,静静的观察着。
吴莽每天都会摘一束鲜花送过来,作为一个大冰块没谈过恋爱的军人来说,他能这样做实属不易。可风柳依旧不愿意见他。吴莽只好将花交给灵芯,打听着风柳的心情和每天做些什么。就连灵芯都感动了。
风柳每天呆呆的看着花瓶里的话,眼睛总是湿润的……
宛佳身体依旧虚弱,留在府中休息。
但,她会亲自下厨,为龙炎桀做些好吃的东西。
两人之间,很少说话,却能一下读懂对方想要什么。
而,每天有一双眼睛,妒恨地看着这一切,却不甘心,也再也耐不住。
宛佳抱着一束鲜花往西厅而去,忽然,霖雨桐站在路中,“宛佳,我想和你谈谈。”
宛佳挑眉,“我和你还有话谈吗?”
“当然,只要你在龙炎桀身边,我们就有共同话题。”霖雨桐似乎很笃定。
“那你说。”
“你知道这次龙炎桀付出什么代价吗?”
“不知道。炎桀说了,不需要我知道,一切有他。”宛佳淡淡一笑。
“你知道你是龙炎桀称霸最大的障碍吗?”
宛佳勾唇,“霖小姐是想说我吗?”
“你还算有自知之明。”霖雨桐勾出一笑,“因为你不是总统身边信任的官员的后裔,没有强大的政治资本,所以,你无法在政治上帮助龙炎桀,就拿这次事件来说,因为你,让龙炎桀失了坚持那么久的立场,不得不放弃铁路的部分使用权,他还为了你,再次得罪了岛国政府,让总统府也相当恼火,这一切,都让炎桀非常被动。”
宛佳神色一沉,铁路权?这就是龙炎桀不愿意告诉她用什么换了毒药的原因吗?
“宛佳,其实,你们真是不合适,你是一介商女,只懂得铜臭金钱,哪里会懂政治?经商,输了可以再来,可军人和政治,成王败寇,是有生死二字,如果你真的爱他,就该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