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身犯险境居然把我们四个抛下那就是明摆着不喜欢我们了,我们犯错的话甘愿受罚可这样让我们担心得一晚睡不着还不如把我们赶出去免得我们活受罪。”青烟一项口齿伶俐,一口气把话说出来,逗号都不带的,听得宛佳心口一跳一跳。
忙笑求饶,“四位好姐姐好妹妹,我错了,你们别生气啊,你们要走了,夜不能寐的是我了。罚我啊,罚我好吧?”
“好啊。”四人异口同声地说。
宛佳顿时感觉她们挖坑了,也笑了,“行,你们说罚我什么?”边说着,边拿起漱口水抿了一大口。
“嫁了。”又是异口同声。
“咳咳咳……”宛佳一不留神漱口水全吞进肚子里了,呛了喉咙,便咳嗽便惊愕地瞪着她们,“哎哟,你们什么时候变成媒婆了?”她心里暗骂着,这四个臭丫头定是被龙炎桀收买了,真是胆子不小啊,居然收买她身边的人。
“你们都已经这样了,还不嫁等到什么时候?”青烟说。
宛佳眉梢一抖,自己那样了啊?
“再不嫁没人敢要了。”风柳说。
宛佳嘴角一抽,她还怕没人要?
“有人想要,你也不敢嫁给别人。”采莲说。
宛佳脸一跨,这句话有点挨边。
“我哥也祝你幸福,早日结婚,免得你黄花闺女名誉受损。”灵芯虽然最不乐意,可也必须说。
宛佳眉毛一扬,连哥哥都出卖了啊?
“你们怎么那么没骨气啊?一点都不像你家小姐我,居然被龙炎桀收买?真是丢我的脸……”她还想说,四个丫头不理她了,转身,丢下主子一脸愕然……
一个捧着一个盒子走过来丢在床上,打开,里面是一条非常漂亮的白色真丝手绘兰花旗袍。
一个把漱口水再倒好,等着服侍她漱口洗脸。
一个将梳妆台的胭脂水粉一溜摆开。
一个索性上来将她的睡衣给扒了。
宛佳吃惊不小,这四个丫头疯了不成,一定是的。
被她们折腾一遍,宛佳对镜一看,淡扫蛾眉,玉面红唇,发髻上带着一圈新鲜的白色玉兰花,散发着一阵阵清香。
门口响起三声很有规律的敲门声。
四个丫头飞快地对视一眼,露出一抹诡异的笑意。
四个丫头诡异神色全在镜子里反射出来,宛佳心里咯噔一声,肯定是龙炎桀要搞什么。她勾唇一笑,想要制她?没那么容易。
“宛佳收拾好了吗?”桀星站在门口。
宛佳笑着站起来,“好了。怎么?是请我去用早餐吗?”
桀星朗朗一笑,“是啊。”
宛佳挑眉,一个个都是奇怪的神色,她不动声色,拿了放在床头用珍珠绣成的小包,扬声道,“好啊,我正饿了。”
刚出房门就觉得不对劲,从楼梯到大门整齐地站着两排士兵,个个面色恭谨。
红色地毯一路从门口铺向主楼,两边每一米一个都站着一名士兵。
宛佳不由莞尔,这个龙炎桀想搞什么鬼啊?
宛佳四下张望,没有看见龙炎桀,便问桀星,“炎桀去哪了?”
桀星笑道,“在二楼露台花园等你。”
宛佳抬头,果然在白色的雕花栏杆后面看见他俊逸非凡的身影,撑着栏杆正看着她笑,然后转身下楼亲自迎接她。
她也对他一笑,今天他看起来那么精神,穿着崭新笔挺霸气的湛蓝督军制服,肩上扛着银色三颗金星在阳光下烁烁生辉。宛佳一愣,三颗星?他原来一直戴着两颗星的啊?
龙炎桀看着她穿着白色的旗袍袅袅婷婷地走上来,盈腰如柳,摆如水般拂起波浪,白色绣着一枚兰花的高领将她纤细的玉颈包裹得恰到好处,更显得容颜如玉剔透,一双水汪汪的大眼泛着点点波光,细看眼底闪动着一丝狡黠笑意,仿若能洞察人的心思。
龙炎桀心底一动,太喜欢这样的宛佳。大步上前,伸手握住她温暖的小手,满眼宠溺,柔声说,“昨晚睡得好吗?”
宛佳点头,“你什么时候醒的?我怎么不知道啊?”
龙炎桀凑近,用只有他们俩听到的声音说,“我一直抱着你睡了一晚啊,不知道吗?你睡得小死猪一样。”
宛佳脸一红,难怪丫头说他们都这样了,还不嫁,不由有些恼怒,“到处都是人,注意点影响,我饿了,要吃早饭。”她故意推开他,往露台走去,露台中间白色的铁花台面上放着一大束白色的百合,黄色花心在艳阳的照射下格外艳丽。
她轻轻一笑,深深一闻,“好香啊。”
龙炎桀哈哈大笑,上前推着她往露台边上一站,低声说,“今天我送你个大惊喜。”
宛佳抬头诧异地看着他,见他大臂一挥,下面列队的士兵中有些人手上握着一枚小红旗,一个一个挥了过去,像是打着什么信号。很快,门外便想起整齐的脚步声,大门口出现一个巨大的白色东西,缓缓地向花园中挪动进来。
待看清时,那居然是个用白色玫瑰扎成的巨大心形,中心用红色玫瑰堆砌了一个醒目的爱字。
龙炎桀紧握宛佳的双肩,将她固定住,含笑凝视着她,“你等着。”
他身后千名官兵整齐列队在白色玫瑰花车周围,个个面色精彩,满眼都是兴奋。
宛佳又羞又无语,这个人的彪悍和霸道,她今天才算是领教了,可她是崇尚低调的人啊,要不要这么张扬?
忍不住低声说,“不要胡闹。”
龙炎桀看着她羞涩的脸,开心地哈哈大笑,大挥手臂。
千名士兵齐刷刷地高喊:“宛佳、宛佳、督军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宛佳顿时汗颜,眼眸一闪,狡黠一笑,仅一秒,手中握着一把精致绝伦德制鲁格手枪,顶着龙炎桀的太阳穴,得意一笑,“拔枪,我比你快!你凭什么来爱我?”
龙炎桀笑容一僵,一秒,漾出一抹朗朗笑意,湛蓝长臂舞起风影,人已被揽入怀中,紧勒柳腰,霸道火辣的吻封唇掠夺,直到怀里的人儿快要窒息,枪掉在地上,身子香软,已无力地依靠着他宽厚的胸膛,方意犹未尽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