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啊,那个叫叶清歌的女人,真的完美到了极点。
哪怕她身边还带这个孩子,哪怕她的心里还住这个男人。
在他对她痴迷得几乎走火入魔的那段日子,他甚至觉得,像她那样的女人,身边没有女儿,怎么可能完美。
他像一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对所有他的好朋友说她的好,说她的完美,激动的睡不着觉。
可是啊,这么美好的女人,却不属于他。
滕野君低下头,眼角闪过一抹暗淡。
甄美美望着他伤感的神情,仿佛看到了此刻的自己。
求而不得,是这世界多痛苦的存在。
本来还想嘲笑他的,毕竟喜欢一个有夫之妇,实在令人不耻。
但现在,她却嘲笑不出来。
她自己何曾不也一样糊涂,被自以为是的感情冲昏了头脑。
不过,看样子,滕野君比她理智多了。
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弟,过去的梦中女神该丢还是丢了吧,毕竟她现在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你说你这细胳膊细腿的,要真跟席墨枭打起来,你未必是他的对手啊!”
滕野君幽怨的看了她一眼,这女人,怕不是有病。
往侧面走了几步,脱离开她的手可触碰的范围,滕野君收起对过去追忆的感受,神情变得冷漠不羁了起来。
望着远方口气淡淡的道:“我知道,真正爱一个人,就是在她有心爱的人时,看着她好,我来这里,也只是想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如果席墨枭欺负了她,抛弃了她,我永远在这里等着她。”
甄美美:“……”
好痴情的男人啊!
话说清歌怎么那么好命呢?
遇到一个小明星也就算了,现在又来了个滕野君,还不在乎人家嫁过人,只要离开了席墨枭,就赶紧的上去接盘……
呃,接盘这个词不太好,总之,这男人的大度,还真是她不能比拟的啊!
两人虽是第一次见面,却不知不觉的聊得越来越深,仿佛多年的好友,最初的生涩尴尬,也都被抛诸脑后。
甄美美更是一只手搭在滕野君肩膀上,豪迈说道:“兄弟,咱们都是天涯沦落人,今晚一起喝一杯,不醉不归。”
滕野君很欣赏甄美美身上这股不做作的气质,当然,如果能别老是在他身上揩油就更好了。
……
《花神传》剧组。
今晚果果和白珍珍有一场对手戏,拍到中途时,白珍珍突然肚子疼,要上厕所,果果和导演等人只好等她。
景区到处都是路灯,但有些地方还是黑漆漆的,尤其是晚上没有多少人,安静空寂的,有些吓人。
白珍珍本想叫助理跟她一起的,但肚子疼得着急,她的助理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只好自己打着手机电筒去厕所。
等她刚进了厕所,躲在树荫后面的熊以星和助理便站了出来,阴测测的望着厕所里面。
“你进去,将她绑出来,不要惊动任何人,把嘴堵上。”熊以星冷冷对助理道。
“啊?”没做过这种事的助理显然是犹豫了,她不敢啊,万一被人找到了,她绑架白珍珍,不是要坐牢吗!
她想退缩,熊以星一把抓住她的手,用力瞪她:“你去不去,你要是不去,明天就别再跟着我了!”
助理吓得直哆嗦,她都开哭了。
最后只得硬着头皮进去。
刚到厕所门口,就闻到一股巨臭,熏得她差点晕过去。
真臭啊,这是吃了什么呀!
没多久,厕所里传来一道女人的尖叫声,没过半秒,另一道尖叫声响起,熊以星皱眉,刚要骂蠢助理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就听到助理后面像是被鬼追一样的跑了出来。
“你要死了,叫得这么大声,想把人都引过来吗?”熊以星压低声音怒吼。
助理哭丧着一张脸,身上带着一股恶臭,熊以星骂完才反应过来,顿时后退几步,又骂道:“你怎么那么臭,在里面吃了s吗?”
助理更想哭了,赶紧对熊以星道:“星姐,我们赶紧走吧,她快要出来了,等她看清楚了我们,我们都走不掉了。”
熊以星的手指握得咯咯的响,怒瞪着助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她也是脑抽,怎么会叫她去绑架白珍珍。
虽然很不甘心,她们难得才有机会出来,还正好遇见了在网上公然揭她老底的白珍珍,本想把她抓起来打一顿的,可却被这个猪一样的队友给坑了。
“行了,赶紧跑吧!”熊以星不甘心的低吼。
她们才走,白珍珍几乎是提着裤子跑了出来,边跑边喊:“来人了,有色狼啊,快来抓色狼啊!”
厕所距离剧组的拍摄地有些距离,她跑了好一段路,才有人听到她的声音。
最先听到她的喊声的,是果果身边的女助理,不过她没动,她的职责是照看果果的安全,其他人与她无关。
“怎么了?哪里有色狼?”
听到她喊,所有人都朝她跑了过去,只是在靠近她,闻到她身上的那股味道后,都忍不住退后几步。
这味道,真够酸爽的!
“发生了什么事,你别着急,慢慢说来。”导演也着急的走了过来。
自己剧组的女演员在洗手间遇到色狼,那还得了。
传出去,对他们剧组的名声也不好。
虽然隔壁还有个剧组,色狼是什么人大家都不知道,但如果有心人杜撰,吃亏的只会是他们剧组。
白珍珍气喘吁吁的将在厕所里的遭遇说了出来。
小人精果果最喜欢热闹,早在听到喊声的时候凑了过来,不过她站在众人的后面,听完的白珍珍的哭诉,就皱着眉思索:“洗手间里有色狼,而且还是个女色狼?”
哪里有女的会对女的感兴趣,除非是变态,或者是男的装的。
但白珍珍说叫声是女人的声音……
“走,我们一起去看看!”导演带着几个人往洗手间去了。
果果也想跟去看看,被助理拉住:“宝儿,咱们还是留在这里吧。”
以她的直觉,这件事并没有白珍珍说的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