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墨枭说的不错,他妈妈真的很好,好到她动容,热泪盈眶。
叶清歌轻轻抿着唇,将何怜荔为她做的一切默默记在心里。
手指在所有衣服中划过,都是她很喜欢的款式。
随手拿起一件看似比较保守的,转身望向席墨枭:“你……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席墨枭嘴角带笑,走了上来,开始给她解身上衣服的纽扣:“怕什么,我们是夫妻,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见过?”
叶清歌耳朵一烫,推开他:“总之,你出去。”
就是不让他看,免得某个禽兽忍不住将她就地正法,那她今天就不用见人了。
“快出去了!”她娇嗔,声音不由自主的又软又缠绵。
说出来,连她都被吓到,她今天是怎么了?吃错药了?
席墨枭却笑得更开心,耍流氓的道:“想要我出去可以,首先你得叫我一声老公,其次……”
他指着自己的唇:“你得亲我一下。”
叶清歌冷眉一横:“行,那这里让给你,我去外面。”
拿着衣服转身就走,席墨枭赶紧跟上,寸步不离。
叶清歌忍无可忍,回头看他,却被他双手捧住脸,在她唇上狠狠的吻了一把,然后才意犹未尽的放开。
叶清歌呆在原地,皱眉,刚要发火,一根手指便伸了过来,轻轻的擦去她嘴角的口水,嘶哑着声音低声道:“我先出去了,在外面等你。”
直到他离开出去了,叶清歌还站在原地没动。
嘴唇还残留着男人指腹微微粗粝的温度,叶清歌双手抱着衣服,按住跳动不停的心脏,感觉双腿都已经软了。
嘴角按捺不住上扬的甜蜜,将衣服换上,到试衣镜前一看,还是不满意,脖子上的大片红色都没有遮盖住。
而且这衣服偏薄,里面穿了什么一清二楚。
虽然很喜欢,但不得不放弃,只好脱下重新找下一件。
怕下面的人和外面的某人等不及,叶清歌只好速战速决,好在,她终于找到了一件春秋款的,衣领到脖子,能很好的遮盖住脖子上的红印。
其他遮盖不住的,也就只能勉强依靠粉底来遮盖了。
不过这件衣服有个问题,就是有些厚,在这样炎热的夏季,穿出去还不热死人。
好在她是在家里穿,家里面有空调,没有外面那么热。
叶清歌微微松了口气,赶紧拿粉底遮掩某人留下的罪行后,才满意的离开试衣间。
等她出来,坐在床畔的席墨枭抬起头来,眼底多了层讳莫如深的颜色。
怎么会这样,难道是她穿这件衣服太奇怪了吗?
左右看了看,除了有点厚,其他的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可是某人的目光,让她很是心虚胆怯,万一下去所有人都这样看着她怎么办。
“我……”
“走吧。”
她和他同时出声。
叶清歌微微一愣,不太自信的问他:“我……穿的衣服没什么问题吧?”
席墨枭起身,朝她走来,手搭在她的腰上:“没问题。”
叶清歌还在自我怀疑中:“真的吗?”
可是他看她的眼神,怎么让她那么不信呢?
席墨枭弯唇,他当然不会告诉她,她穿这件衣服,将身上该有的肉都凸显了出来,腰细腿长,领口很高,一股禁欲的白领风,让男人看的沉醉痴迷,突然又想将她压在身下了。
不过,他可不想因为一时的贪念,而惹她生气。
“真的,很美。”他毫不吝啬的夸赞,然后搂着她出了卧室。
一路上,叶清歌都觉得身上这套衣服很是别扭,想要回去重新换一套,时间又来不及了。
餐厅里,所有人都坐在一起,正在聊天。
今天是三年来,家里面最热闹的一次,老太太很高兴,脸上的笑就没停过。
看到席墨枭搂着叶清歌走来了,老太太站起来朝她招手:“清歌,快来奶奶这里坐。”
叶清歌腼腆的笑,走了过去,霸占了席墨枭的位置,席墨枭只能在她身边坐下。
从他们进来,滕野君的目光就没从她身上离开过,这让坐在叶清歌身旁的席墨枭很不爽。
身体故意往前,遮挡住他的视线,滕野君这才收回目光,嘴角含着寡淡讽刺的笑。
佣人很快将午餐摆放上来,果果终于回来,盼星星盼月亮的小伦和萧索两人争先给她夹菜。
“果果妹妹,吃这个,这个好吃,你以前最喜欢吃的了。”向来对食物都有特别占有欲的小伦,破天荒的亲自给果果夹菜,让果果受宠若惊。
“哇,小伦哥哥真好,不过你以后不能叫我妹妹了,因为我已经长大,比你还高一点,你以后要叫我姐姐。”果果俏皮的说道。
在她的理解中,只要谁长得高谁就是哥哥或者姐姐。
三年前,小伦虽然大她不过几个月,但个子却比她高一截,没想到才三年的时间,她就窜得这么快。
刚将好吃的夹到妹妹碗里的小伦,听这话愣住了,目光求助的看向他妈妈席墨栗,似乎在问真的吗?
席墨栗也懒得跟他解释,直接回了个:“对,以后就叫姐姐。”
其他人皆是汗颜。
小伦突然迷茫了,看来他要更加努力的吃饭了,只有这样才能长得更高,重新当上哥哥。
其他人皆是不语,于是乎,果果便顺理成章的喊小伦弟弟了。
而小伦呢,心里暗暗发誓要重新做回哥哥,死活不肯喊果果姐姐,只喊果果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他不能让自己喊习惯,不然等哪天他长得比她高了,还调整不过来就丢脸了。
两个孩子你来我往说着话,果果身边的萧索默默的吃着饭,偶尔还给果果夹菜。
三年过去了,哪怕三年没见,他对果果的宠爱程度,也绝不比家里的任何人低。
看到她能平安归来,还长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小美女,萧索心里既开心又失落,开心她终于回到他们身边,以后他们还能一起生活,一起玩耍。
失落的是,这么重要的陪她长大的三年,他就这么生生的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