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墨枭皱眉,幸好他带了手机过来,否则的话,他就只能敲门进去,可是敲门声太大的话,搞不好会吵到其他人,还可能又遭到他妈说一顿了。
席墨枭给叶清歌发信息过去:开门,给你一分钟的时间,不开我就敲门,到时候妈问起来,我就说你故意勾引我过来的。
房间里正躺在床上,睡意全无的叶清歌,乍然看到枕头旁边的手机亮了,拿起来一看,脸顿时就绿了。
席墨枭,你能再要点脸吗?之前是谁说会保护她来着?
还说她故意勾引他,她在屋子里面,门反锁着,怎么勾引?
心里腹诽不停,但叶清歌也不敢怠慢的赶紧爬下床去开门,她真怕席墨枭突然发疯,真的使劲敲门的话,所有人都会听到,那时候,何怜荔会怎么想她,家里住着的那个舅妈,还有对席墨枭虎视眈眈的熊以星怎么看她。
叶清歌穿了拖鞋,一脸灰败的来到门前,将门打开。
外面没有一丝多余的光线,但她依旧能看到他英俊的侧脸,在微弱的夜色下,越发的立体英阔,惊艳非常。
叶清歌的呼吸有一刻的紧绷,而门外的人,唇角微微勾了起来,没等叶清歌说什么,就双手捧住了她的脸,用力的吻了下来,边吻还边不忘将门关上反锁,然后带着她一步步的后退,最后双双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
熊以星等得昏昏欲睡,之前她去席墨枭的房间里查看过,他还没有回来,她不敢继续留在那里,在他清醒的时候,她留下只会是自取其辱。
她必须在他神志完全昏迷的时候,再悄悄的溜进去,然后一床被子盖住两个人的身体,干柴烈火,就算什么都没有发生,明天一早醒来,他就算长了十张嘴也解释不清楚。
只是她等啊等,等啊等,外面始终没有任何动静,而她今天一早因为兴奋而起太早,导致她现在一沾到床,就恨不得睡死过去。
“嘭——”忽然的,一声关门声将她惊醒,熊以星倏地睁大了眼睛,心脏的剧烈跳动让她的睡意瞬间一扫而光。
他回来了!
熊以星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十点半,席家的人一向睡得很早,席墨枭的生物钟也很规律,再等一个小时,他喝下那杯水后,他就会完全的失去理智。
熊以星将手机调好了闹钟,然后安心的睡一会儿养神。
也许是知道即将来临的事,她就算困得厉害,也全然没有了半丝睡意,于是她开始爬下床,在地上走来走去的,好让自己的身体暖和些,也柔软一些。
等她走得累了,身上有了汗意,她又去洗了个澡,穿上一身性感的睡衣出来。
这套睡衣,是李思恋特意为她准备的,江晓月并不知道。
一开始,她以为她根本用不上这个,以她的容貌才情,家世背景,她不相信她会比不过那个叶清歌。
可是后来得知,那个叶清歌还有一个孩子,是席墨枭的血脉,光这一点,她就输了一半。
不过没关系,她缺的,她会自己努力赢回来,等她跟席墨枭生米煮成熟饭了,到时候她再跟那个叶清歌较量,看看她跟她究竟谁才能得到席墨枭的青睐。
她相信,但凡是个男人,都会选择她的。
就在她苦苦等候的这一个小时里,另一间房里,早已激战连连。
叶清歌躺在席墨枭的身下苦苦哀求,都快哭了:“你今晚是怎么了?你喝酒了吗?我快不行了,你饶了我吧。”
她跟他在一起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却是第一次见他这么疯狂,几乎要把她榨干般。
“清歌,我控制不住自己。”席墨枭的脸红得有些诡异,他知道自己的身体,但是今晚的他,好像有用不完的能量和激情。
“清歌,再忍忍,再忍忍。”他一边低头吻她,边迫切又逼着自己耐着性子的低声安慰。
叶清歌快被他折磨疯了,早知道就不该放他进来的,说什么就躺在旁边不动,说什么就抱着她的腰不动,说什么……她都没脸再往下想了。
“我不要,你都弄伤我了,明天我会起不来的!”叶清歌决定反抗,用力的推开他想要逃之夭夭,然她的力气哪里能跟他对抗,席墨枭一只手,就将她轻巧的制服住,任他与给予夺。
叶清歌又恨又怒又无可奈何,只得咬住他的肩膀,委屈的呜咽起来。
一个小时后,闹钟准时响起,熊以星早已按捺不住翻身下床,甚至连鞋子都忘了穿的,轻手轻脚的拧开了她房间的门把,悄悄走了出去。
她的房间就在席墨枭的隔壁,真是个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熊以星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近水楼台先得月了,就兴奋得忍不住尖叫出声,不过她最后还是忍住了。
小不忍则乱大谋,她懂,她懂的。
熊以星来到席墨枭的房间前,侧耳倾听了下,里面什么声音都没有,她心里闪过一丝疑惑,但没多想的,伸出手去拧开门把。
跟之前一样,门并没有反锁住,熊以星激动得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
蹑手蹑脚的走进屋里,尽管没有开灯,借着微弱的夜色,她也能清楚的看见,床上高高隆起的那道身影。
那个她从小仰慕到大的男人,此刻就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熊以星的目光,落在床畔的桌上,那杯她放了药粉的水已经被喝干了,想必是药效晚了些,也可能是因为男人正在熟睡,所以表现出来的,跟醒着的时候不一样。
心脏在微微荡漾,她突然发现自己的脸颊烫红了起来,呼吸也跟着急促,她想现在就扑上去,将那个她日夜思恋的男人紧紧抱住,把自己最美好的一切都献给他。
但她知道,她不能急,她不可以吓到他,她要慢慢的,缓缓的靠近,顺其自然的给他,这样,他才会心甘情愿的选择她。
熊以星垂下眼帘,因为心鼓动得厉害,她眼眶发热,不敢再去看床上的男人,只是轻手轻脚的来到床边,背对着他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