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她这样的安排到底对不对,但心想,她也没有做什么,不过是因为陈晓舒犯错,把她贬到赵晓忠身边去受惩罚而已,她不用为赵晓忠感到内疚,不用不用。
“行吧,就这样,等会儿我给赵总打个电话,让他开车过来接你,他最近这段时间都住在工厂那边,你过去后,也让他在女员工那边给你安排一间宿舍,条件艰苦一点,等你们回来,我请你们吃饭。”
恩威并施后,叶清歌让她出去了。
办公室里只剩下她和席墨枭,叶清歌扑进席墨枭怀里,问他:“我这样的处理好不好,会不会让你没面子?”
毕竟他都已经开口说让陈晓舒自己提出辞职了,她这样的处理,不就是不把他的话放在眼里吗?
席墨枭抱着怀里柔软的女人,感觉二十几年的人生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的踏实过。
“是啊,你这个小没良心的,什么时候给过我面子?”他往她的臀上掐了一把,然后低下头,封住了她的唇。
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什么时候都不会腻,真想一直这样亲下去,亲到天荒地老。
但他知道,他不能不顾她的感受,从昨晚到今天,她的嘴唇已经红肿得不成样子,即便用口红遮挡,仔细看的话,还是会发现点蛛丝马迹的,而她等会儿还要出去。
“好了,你怎么那么贪心啊,适可而止知道吗?”叶清歌搂着他的脖子,娇嗔着说道,“你别闹我了,我还要给赵晓忠打个电话让他过来接人呢!”
席墨枭这才放开了她,意犹未尽搂着她的腰。
“喂,你这样我怎么打电话?”叶清歌低头看向他的手。
席墨枭厚颜无耻的丝毫不觉得哪里有问题,依旧噙着笑道:“怎么了,我抱着你你就不好打电话了?难不成你还想背着我跟别的男人说情话?”
叶清歌:“……”
行吧,她真是服了他了,这么爱吃醋,甚至连个小孩的醋都不放过,真是全世界最大的醋王!
“好吧好吧,那我就在这里打。”叶清歌最终妥协道。
不妥协不行,就算不妥协,他也不会放开她的。
席墨枭在她的办公室里腻腻歪歪,一早上很快就过去了。
中午两人手牵着手去吃饭,之后席墨枭就要回公司了。
早上的是个小会议,他可以取消或者不参加,但下午这个可是跨国会议,有些国家的高层甚至是深更半夜,起来一次不容易,还有的国家信号不怎么好,更重要的是,他们讨论的内容很重要,所以这趟会议他非回去不可。
把叶清歌拉到他的车里厮磨了将近一个小时后,距离他开会的时间不到二十分钟,席墨枭不得不离开了。
看着他的车远远驶去,叶清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里也有些许的失落和空泛,双腿也有些无力。
就像一句歌词里写的,‘我想我会开始想念你,可是我刚刚才遇见了你’,席墨枭才离开,她的脑海里想的,全是昨晚到今天与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他浪漫到让人哭泣的求婚,他靠近时身上强烈的荷尔蒙气息,他吻她时温柔蚀骨的味道,还有……
她想,如果他们的爱情是一场电影的话,那么每一帧都会唯美得让她哭泣。
回到公司,周围的员工都在向她问好,叶清歌像平时一样的朝他们点头,然后直径离开,只是不知为何,平时打过招呼就离开的员工们,今天留在她身上的目光时间停留得久了些,也有了些意味不明的味道。
叶清歌想,难道是因为席墨枭的缘故,他们才这样的吗?
要知道,席墨枭以前虽然来过她这里,但是要么就是坐在车里等候,要么是孤身上楼找她,从来没有跟她手牵着手招摇过市的一起去她的办公室。
可即便是这样,也不至于他们这样大惊小怪吧?
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两个在谈恋爱,那么今天这一幕迟早都会出现的,这不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嘛?
叶清歌本想找个人问问的,恍然想起陈晓舒已经被赵晓忠带走了,她现在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叶总,恭喜你了。”以前跟陈晓舒关系不错的小明跑了上来,笑嘻嘻的没头没脑的对她恭喜。
叶清歌皱眉,难道是昨晚席墨枭跟她求婚的事情曝光出去了,可是昨晚才他们两个人,哦,最多算上那几个奏乐师,和张嫂,可他们也不可能将这件事泄露出去啊,要知道,席墨枭从来都不是高调的人,否则也不会用昨晚的求婚方式,而是跟别人一样的在万千瞩目下求婚了。
小明说完后,转身就要跑开,被叶清歌喊住了:“你停一下,你刚刚说什么,恭喜?你喜从何来?”
小明一愣,上前几步问:“叶总,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叶清歌一脸的莫名其妙:“我知道什么了?”
小明看她这个样子,就知道她今天肯定没有看新闻,于是他充当叶清歌的解说员,兴冲冲的说道:“叶总,你跟席总牵手来公司的照片被发布到网上去了,现在网络上有两种声音,一种是想嫁给席总的少女们,哭碎了心,正想着要怎么人肉你,把你扒出来挂在‘城墙上’晒三天三夜呢!”
“啊?”叶清歌惊讶得张大了嘴巴,还要人肉她,她做错了什么嘛?要不要搞得这么恐怖?
叶清歌的脸色微微有些苍白,别的她不怕,她就怕在她主动跟席墨枭坦白果果的身世前,被人提前截胡揭穿她跟果果的关系,到时候不仅在席墨枭那里没办法解释,在席老夫人甚至席家人那里,她也无言以对无地自容。
“他们要扒我,这有什么好高兴的?难不成你们就这么想看我的隐私?”叶清歌有些生气,没想到她被网络攻击的时候,她公司的人居然还笑得出来,真是一点儿都不考虑她的感受。
不管怎么样,她都是他们的老板,哪里有看老板笑话看得这么明目张胆的,真是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