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总监,三组拍摄完了吗?”熊丽走了过来,打断了他们说话。
朱总监回过身去,摇头:“还没有,这个地方出了点小问题,我们正想着问问席总怎么改进呢,对了,熊老师你知道席总去哪儿了吗?”
熊丽转过身到处看了看,她刚刚去补妆了,没注意席墨枭去了哪里,怎么一转身就不见了?
熊丽皱眉:“大家先原地休息,我去找找看。”
说道找人,一旁看模特拍摄的看得沉迷的陈晓舒也想起了什么,赶紧四处找寻叶清歌的身影:“咦,叶总怎么还没有回来?”
刑凡突然从厕所那边匆匆跑了过来,神色有些着急。
陈晓舒心里警铃大作,该不会是叶总出什么事了吧?
她赶紧迎了上去,却被熊丽截了胡:“刑助理,你们席总人呢?”
刑凡怔了一下,看向现场的每一个人,惊诧的问道:“席总他还没有回来?”
这句话一出,所有人都暗道不好,熊丽更是皱紧眉,紧紧抓着刑凡的手臂问道:“席总刚刚去厕所了?他人没在那里吗?”
“没在啊,我过去的时候,席总就不在厕所里了,我还以为他回来了呢!”刑凡回答道。
陈晓舒问:“那你刚才急匆匆的是干什么?”
刑凡一副憋不住的样子说道:“我没带纸啊,大姐,你们谁有纸,快给我点。”
陈晓舒无语的撇撇嘴,从口袋里拿出所有的存纸,交给了他,刑凡拿着也不说声谢谢转身就跑。
熊丽盯着他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朱总监走上来问:“席总不在这里,也不在厕所,那他去哪里了呢?”
“该不会是回酒店了吧?”李莉莉站了出来,她可在这里守了半天了,可这个席墨枭倒好,仗着自己权大势大,竟然公然翘班!
“席总不是那样的人,就算你偷偷回酒店了。席总也不会离开的,他一定是出什么事了!”熊丽怒声斥责道。
李莉莉默默翻了个白眼,闭上嘴不说话了。
站在一旁的陈晓舒想了想,还是打算站出来:“我们叶总好像也不见了。”
她该不会是跟席总在一起吧?
“哇哦,惊天猛料啊!”李莉莉闻言,又惊叹了出来,“席总该不会是被你们叶总拐骗到哪个小树林里亲……”
“闭嘴!”熊丽一声暴喝,打断了李莉莉接下来的臆测。
陈晓舒也红了脸,但她知道叶清歌和席总都不是那种会为了自己的事,而不顾工作的人,他们都是工作狂魔,又怎么会出现李莉莉嘴里说的那种情况。
李莉莉被熊丽这么一吼,本来想爆发的,她好歹也是冬鱼的继承人,她熊丽算个什么东西,再过几年她什么都不是!
身后有人拉住了她,她才忍着没有爆粗口。
“大家分头找找吧!”熊丽看了李莉莉一眼,眼里的警告再明显不过。
现在山上的工作人员所剩无几,大部分都已经回了酒店,他们必须在周围找找,如果找不到,就只能让酒店的员工重新返回来一起找。
熊丽说完后,便带着她的人朝着厕所的方向追了过去,陈晓舒和小江也跟着席墨枭的人从另一个方向去找。
现场就只剩下李莉莉和她手下的人面面相觑。
“妈的,这么大个人了,还是governor的总裁,竟然会走丢?真是丢脸!还有那个什么该死的叶清歌,她还欠我一巴掌呢,我竟然还要为了工作去找她,这是什么鬼操作!”李莉莉嘴里骂骂咧咧的,但还是转身,让她的手下们跟自己一起,从另一个方向去找。
“席总,叶总,你们在哪里?”
“叶总,听到声音你回个话呀!”
山里一时间,充满了所有人的呼喊声。
突然,熊丽这边的人发现灌木丛里有些异常:“熊老师你看,这些树枝好像是被刚踩断的,上面断了的地方还是新鲜的,之前一定有人经过这里。”
熊丽跑上前去,果不其然。
“我们顺着这条路走过去!”熊丽说道,然后带着人一路沿着被踩断的树枝走去。
解决了问题的刑凡出来时,就看到几个人的背影匆匆钻进灌木丛林里离开,他便系好皮带边皱眉想,那几个不是熊丽的手下吗?他们这是要去哪里?还这么行色匆匆的,是出了什么事吗?
来不及思考太多,他裤子提上后也跟了上去,很快就追上了他们的人。
“熊小姐,出什么事了吗?”刑凡赶到熊丽的身边问。
熊丽走得很快,回头冰冷的看了他一眼,什么话都没说,再次往前离开。
刑凡站在原地,一副二丈和尚摸不找头脑的样子,抓住后面的人又问:“你们要去干什么?怎么都这么着急?”
那人停了下来,一副责怪的模样看着他:“刑助理,你能长点心吗?你们席总跟叶总不见了!”
“什么!”刑凡惊呆在原地,被他拉着问话的人已经挣脱了他的手,匆匆跟了上去。
“哎,等等我,我跟你们一起。”刑凡很快又追了上去。
比起熊丽和其他人的焦急,刑凡则显得轻松很多。
席总是跟叶清歌一起不见的,是谁都能猜得出来他们干嘛去了。只是席总也不像是那种人呀,但是看熊丽这么着急的样子,要么就是席总真出了什么事,要么就是熊丽在担心席总跟叶清歌在一起会发生些什么。
孤男寡女小树林,能发生点什么?想想都有些小兴奋呢!
“熊小姐,你别走那么着急嘛,咱们慢点走,说不定席总没有在这边呢?”刑凡在熊丽耳边嘀咕道。
熊丽没空搭理她,又听到她身后的手下说道:“这么多的残枝,不像是一两个人能弄得出来的呀!”
不是一两个人?
刑凡闻言,这才真正紧张了起来,又拉着一个人问道:“对了,你们刚才过来的时候,除了席总和叶总,其他人都在现场吗?”
那人不耐烦的甩开了刑凡的手说道:“那当然,咱们剩在山上的就那么几个人,我还能记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