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知道九娘要做的事一定是上面吩咐的,既不能让人知道,可能是要保密,可能是见不得人。
金梦瑶回去刘真还在睡,把他叫醒,时间已经差不多了,说了上面的情况,刘真想去探查恐怕也危险。
“夜里竟然守卫这么森严,我真是越来越好奇流沙派到底在做什么了。”
“你别冲动,如果做不到好时机一定会被抓,还不如白天去,就算说自己迷路了也好过夜里被抓,你继续睡吧,明天再想办法。”金梦瑶说。
熄了灯,又重新躺下,刘真却不得好眠。
……
于悦和天山老怪的旅程并不太顺利,本来已经做好准备再过半个月就能到流沙谷的,可老怪的病情反复,而且好像一路上一直有人盯着他们,为了甩掉那些人也废了很大的功夫。
老怪这天特意选了一个热闹的小城,找了家人最多的客栈,想通过其他人掩盖,等一住下,那些人就会放松警惕,他们马上再继续走,等过了一夜,那些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于悦像是穿越来的人,对这种武侠电视剧里才发生的事感到新奇,觉得天山老怪也确实聪明。
“你回房间好好睡一觉,等天黑下来,人都出来逛夜市的时候我们就走。”老怪摸着小胡子说。
于悦不动脚,拧着手指头犹豫:“我有点害怕,就跟你呆一块儿吧。”
其实并不是害怕,而是现在老怪的速度明显快了起来,虽然受着伤,可比她这个健康人还要利润,如果不是自己,恐怕甩掉那些人也不在话下,于悦怕老怪改变主意,不带自己了,毕竟他一路上都在嫌弃。
老怪剜了她一眼:“娇气!”
却也没再赶她走,还把床让给她休息。
隔一小会儿就开一点门缝往外看,瞅瞅哪些是可以的人。
于悦连续赶路,沾上床就睡着了,天山老怪叹气,自己徒弟怎么看上这么个娇气无比的丫头,以后在这讨生活不是拖后腿嘛!还不如金梦瑶那丫头呢!
又等了一会儿,天完全黑透才把于悦叫醒,第一句话却是让于悦跳楼走。
“我没有武功,跳楼会死的!”于悦大惊,这可是三楼!而且这样的楼层还高,每层得有四五米!
“死不了!我在下面接着你!”天山老怪已经在收拾东西。
“你接不住!就算接住了我也能把你砸死,或者砸残了!总之不能跳,门口确定不能走嘛?”于悦想开门看看。
天山老怪一把把她拉住:“不能开!他们不知道我们俩在同一个房间,否则肯定怀疑!”
老怪不太高兴,冷着脸说:“门口一共五个人看着,就算想引开也不可能,你以为我想跳楼?就算从窗户跳下去后面也还有人守着呢!”
于悦大惊:“还有人在后面看着?那怎么办?”
“我已经看好了,我先下去把后面的人解决了,你再下去,不过前面的人得不到消息很快就会知道出事了,这时候我往后院引人,你从前面走,我甩掉他们,我们明早再城外的茶馆汇合,就是今天我们喝茶的那个。”
老怪已经把所有细节都想了一遍,说的井井有条,可于悦脸色却越来越差。
“怎么还不动?”
“你想甩掉我是不是,自己走?”
天山老怪一呆,使劲儿拍了下脑袋,无奈道:“女人真是麻烦,我干嘛要甩了你?!我不想带着你还能费这么大功夫想办法吗?”
于悦想想也是。
“你不会出事吧?你要是出了事我也找不到刘真,跟甩了我没什么区别。”
“我老怪能是这么不顶用的人?几个小喽啰而已,别啰嗦了,赶紧走,再不走错过了最好时机又没办法了。”老怪说着已经到了窗户口,转眼跳了下去,于悦赶紧趴上去看,紧接着听见几声打斗很快很了声音。
“跳下来!”老怪压着声音喊。
于悦看着十多米的高度脚就发软,可下面老怪催的急,拿起包袱往下一扔,闭着眼睛跳了下去。
被老怪接住了,于悦睁开眼睛自己还活着,刚才下来的个过程风声在耳边呼啸,心想完了,怎么就听了老头儿的话。
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天山老怪手一松,于悦摔了狗啃泥。
“你不能好好松开!”于悦擦了擦被撞疼的鼻子,又摸了摸形状,别撞塌了。
“我还以为你晕过去了,想摔疼了就能醒了。”老怪认真回答。
“……”
“快走吧,我这身老骨头都要被折腾散架了!等会儿还要收拾人,你别给我拖后腿!”老怪给于悦指了条小路,自己朝漆黑的后院走去。
于悦穿过密密麻麻的人群,好不容易到了城墙边,可谁知这里竟然有宵禁,现在城门已经关了!
天山老怪左算右算也没算到这一层,于悦没办法,只能躲在墙角呆一夜,等明天城门开了再出去。
老怪后面很快传开风声,人已经追了上来。
跟了好几天了,还不知道对方到底什么来路,老怪心里憋屈,没走几步就停下来等他们。
“你杀了我们的人。”对方五个人在黑暗中根本看不清模样,听声音却是有些发怒。
老怪抱着胳膊站在原处,吹了吹散在脸前的头发,痞痞道:“我就杀了,怎么着吧?你们这些跟屁虫,我都忍了好几天了!说吧,什么来路?”
“别管什么来路,你杀了我们的人,拿命来吧!”对方拔了刀,摆出姿势。
天山老怪嗤笑一声,声音尖锐起来:“口气还挺大,等我剥了你们的皮泡酒喝!”
对方轻功都好,可惜并不适合打斗,三下五除二就给解决了,剩了最后一个人,老怪脚踩在他身上,诡异地笑着。
“说,上头是谁?”
“要杀就杀,别废话!”
“我偏不杀,你知道我武功不是最厉害的,可是用毒我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我会让你死之前好好想享受一番的…”说着,手里几只蚂蚁大的小虫爬来爬去,放在那人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