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捂着自己的长物,看着身旁那横七竖八的欲体白肌,赶忙胡乱抓起自己的衣衫往身上套。
“夫君,既有肌肤亲,难道要舍妾奴而去!”卑弥呼此刻柔弱无力,半躺在榻上清风细雨,如若病人般让人可怜。
“咦,小姨,汝好厉害啊!一口气竟然把她们所有人的衣衫皆去!”一个声音不合时宜的在门口响起。
“啊,降儿,汝怎来了?”郭嘉满脸通红,用手掩饰住身上还没有系好的衣衫。
“本想看看这破皇宫的,没想到郭嘉叔叔在内!郭叔叔汝是在……”王降奇怪的指着这帮衣衫皆无的倭奴女子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赶紧去忙自己的吧,吾尚有正事做!”郭嘉的脸现在都不知道往哪里搁了,特别是对着这么一个晚辈,更特别是一个女晚辈,好在王降和徐峥这俩个丫头年岁不到懂这事的时候。
“哦!”王降恩了一声并没有直接出去,而是来到小桌前,端起陶杯闻了闻,又往那帮女子身上看去。
“借身而活!汝竟然借身而活!这是什么?”王降看着卑弥呼,一脸不相信的样子。
这眼前的女子根本就不是她本来的魂魄,而是俩个人的身体和魂魄的结合体。王降说着又走到房间内的一角,那里是一个方匣。
方匣里的东西被王降迅速取出,竟然是一个华光异彩的圆珠。
“莫动吾之宝物!”卑弥呼真的急了,没有穿衣服的情况下就跑了上去,此刻也没有刚才无病吟状,也没有王降指出她借体而活时候的惊讶状,现在像一个疯子般冲了过来,伸手要抢。
“嘻嘻,是我的了!”凡是到王降手里的东西,哪是谁都可以抢的去的,转瞬间便消失不见,也不知道被王降藏在哪里。
“军师,求天朝军师让这人归还与吾!”卑弥呼此刻才意识到这半大少女不是平常之辈,刚才人家藏东西她竟然没有看出对方如何动作,此刻也不能贸然动手,转身祈求郭嘉道。
“汝败国之辈,凡是此地物皆为吾大汉之得,何来汝之宝一说!”郭嘉还没有开口,徐峥灵牙利口的说道,完全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让人看了忍不住大笑这小丫头的诡辩。
“走了小姨!”徐峥见有好东西被小姨得了,拉着王降就往外走。
“速穿衣物,待处置!”郭嘉没有说话,冲愣神的卑弥呼等人喊了一声,扭头也往外走去。
“严加看管,莫让一人走脱!今日之事禁言,谁若传扬出去军法处置!”郭嘉狠狠的瞪了跟随来的兵士一眼扬长就去。
“奉孝,有何收获?”郭嘉刚走没有几步,迎面甘宁大步走了过来。
今天郭嘉来见卑弥呼,甘宁过来想看看究竟有什么事情使得卑弥呼竟然单独点见郭嘉。
“无何事!”郭嘉见到甘宁,心里随即一紧,说了一声拉着甘宁就要往皇宫外走。
“嗯?不会吧?若无要紧之事,初何故如此神秘?”甘宁自然不信郭嘉的话,这当初神神秘秘的非要点名见郭嘉,这个时候却是什么事情也没有,那她娘的何苦来哉。
甘宁一脸不相信的看看郭嘉,又往后瞧瞧,见一众兵士皆掩笑状,心里更是起疑,摆脱开郭嘉的拉扯就往里走。
“兴霸,真无大事,莫误了要紧事!”郭嘉那里肯让甘宁进去,那自己刚才的糗事岂不全部露了,赶忙死命拉住甘宁。
“真无事!”甘宁问道。
“真无!”郭嘉回答的斩钉截铁。
“好吧,走吧!”甘宁扭头做和郭嘉回去状,待郭嘉手一松之际却飞速的摆脱开郭嘉,迅速的跑进皇宫内。
“啊!是真的无事啊!真的无事!”甘宁马上就退了出来,嘴里喊着无事,双手却捂着眼睛露出缝隙看着郭嘉邪笑。
“汝……”郭嘉现在真的让甘宁玩死了,也不知道是该怎样解释。
“弟兄,原来汝之大名春风在外啊,就连这女皇也败在弟兄之……啊!”甘宁还没有说完,随即身上挨了一拳。
“废话少讲!”郭嘉现在也不拉甘宁了,自顾扭头离去。
这事情他知道自己是掉进泥坑了,关键是自己是不知道怎么掉进去的,浑身是泥现在是越洗越脏了,干脆也就不理那一身骚胍味了。
“哎,等等啊奉孝!给吾讲讲刚才如何长龙摆尾,如何老汉坐怀,又如何蹬里藏娇的……”甘宁自然不能轻易放过郭嘉,这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笑话郭嘉太不容易了,赶忙从后面追了上去。
“唉!完了!”房间内的卑弥呼一下子瘫软在榻,也不顾春景尽泄。
她现在没有了鬼骨,没有了龙魂珠,在对方的严加看管下,什么手段也没有了,是真的一无所有了。再联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才真的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小姑娘竟然一眼看穿她的手段,比那九面鬼母不知道厉害多少,以后哪还有她隐藏施展之所。
过了年就是春天,这是历法。
今年的春天似乎来得特别早,虽然是阳春三月,但已经热的让人不可忍受了。
往回赶的王廷还在海中悠闲的钓着鱼,算算时间没有多久就到归汉州了,和徐庶交接安排一下就可以回大汉了。
大海之上一片风平浪静,一丝风也没有,他们自然也热的尽皆脱了上衣,在船舷上加了伞盖自求娱乐。
“主公,为何一路行来如此顺利,竟然无风无浪无雨!”许褚站在王廷的身边看着王廷钓鱼说道。
“是啊!不知为何现在仍为春季,竟然如此反常!”经许褚一说,王廷也觉得今年的天气竟然如此反常。
要是这样下去,今年定然是个大旱之年,希望在家看守的戏志才等人能早些觉察到做出防旱的准备。
倭岛等地今年还下了场雪,大汉本土连雪竟然也没有下,这连续几个月是一点雨也没有。
庄稼可不是人和动物,会自己寻找水源,大汉的百姓早就等不及了,按照各个官衙负责农业人员的指导积极抗旱起来。
土地是自己的,所种所得都是百姓自己所有,即使官府采取了定向购买政策,但价格也不会亏了百姓,所以百姓都十分积极的管理庄稼。
如今百姓虽然说吃肉不是天天吃,但月余要是想奢侈一下还是可以掏腰包买到肉食的,这种日子在以前是怎么也想象不到的。
没有了水,不但百姓忙,王廷所属的水军也不好过。
水军依旧是张辽和张郃、庞统三人为主,原来的甘宁被调到海军任职,他们这三人本来是马上大将,但都化归统帅水军,这也算是半路改行。
不过还好,什么事情不怕路途难,就怕有心人。
别看三人皆为马上大将,但自从甘宁去后统领水军以来,皆都兢兢业业,恪守本分。水军虽只有在攻取益州的时候大展身手,余时皆无大事,但依旧不松怠战事,配合各地陆军行事毫无差错。
没有了雨水,江河自然也水位下降,这让他们水军也面临着尴尬的境况。
“这无水之涂,何处行船训练啊!”张郃性子急,从外面回来后气的寻了个椅子坐下便吆喝起来。
“不知庞德那里如何?”张辽也有好多时候没有见到张郃了,对这位同姓弟兄也颇为理解。
自己等人本为水军,现在没有了水,还当什么水军,干脆上陆登岸做陆军得了。
“不知,想来大江水虽少,但不至于河床干枯!”张郃喝了一口水,气稍微顺了些。
“不若儁义看守一段时日,吾率军巡视一番,以免兖州等敌借河床干涩偷袭吾地!”没有水就给对方创造了另一个机会,这是需要防范的。
“善!如此文远尽可去!”张郃实在是灰心了,有了搭档张辽出马他自然放心。
他们三人是这样分工的,一人固守荆州江陵水军本营,一人则负责率船巡视黄河,一人则负责率船巡视长江。
张辽和张郃说定分工,随即出了营地,点了一些小舟,从江陵出了水军基地,延黄河支流至黄河往下游直奔兖州方向驶去。
兖州的司马懿是最为焦急的,今年是他实施计划的关键一年,他不知道倭岛能牵扯王廷大军多久的时间,小小的倭岛,即使联合了刘备和袁绍、曹操以及韩岛上的三国他也知道阻挡不了王廷的大军。
时间拖的越久,对他实施制定好的计划是越加的不利。
按照他的测算,天气本不该如此干旱的,要是照这样下去,还说什么水淹王廷所在,还谈什么趁机为兄报仇。
所以他比谁都着急,最近时间一直站在黄河沿岸的破房子里看星图,算计修正自己的误差。
“不该啊!难道是吾所算有误?”司马懿一脸迷惑,无论自己怎么算,今年都是大水之年,可这天气又确实是反其道而行之。
这眼看着就到了清明时节了,如果再是无雨,司马懿就真的死心了。
从清明时节开始到六月份,是整年的雨季,这都是常识,本来司马懿去年就想发动水淹大计的,又唯恐王廷不走失了计策,才延迟到今年。
但今年的天气就连他都拿不准起来,这让他怎能不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