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辛宪英和莽沙谁也不会明白,因为他们根本就不知道王临奇异本事,这是天生所具备的,就连王临都不清楚这事。
王临不知道,不代表没有人知道。
王降大夏天的,正抱着一个妹妹一个弟弟在院子里戏耍呢,虽然弟弟和妹妹还小现在刚刚学会了坐立,但这俩小家伙同样的激灵鬼怪。别看小,总是指指这又指指那,让王降拿给他们玩。要是稍微一个不满意,俩个家伙立刻嚎啕大哭,气的王降根本没办法。
她不想看弟弟妹妹也没有办法,谁让她不愿意上学堂呢,母亲们又各有事情做,她这种年纪天生就是代替母亲看护弟弟妹妹的。
“王临你找死啊,没看我忙的手忙脚乱的吗?”雨一下王降想也没有想,开口就骂上了。
“降儿,你说谁?”糜菁一看外面突然下了雨,赶忙从房间冲出来,生怕把孩子浇湿感冒了,这一出来雨就停了,就听到王降骂王临的话。
“娘亲,是王临捣的鬼!”王降气呼呼的边抱起王夏,一手拉着小推车把王笑往房间里拖。
“王临?”糜菁一听就愣住了,王临在哪?现在在干什么都是家里的迷,这事除了王廷知道外,其余的姐妹在守着貂蝉的时候跟本就不太提。
“娘亲,你没看天上繁星吗,这没有云竟然下雨了,不是王临看我照看弟弟妹妹故意捣乱谁又能如此!”王降现在真是气坏了,要不一会这俩小家伙就应该睡着了,让这一弄她又要多伺候一会。
糜菁看看天,可不是天上星光灿烂,一点也没有下雨的征兆。
她略微所思的说道:“你二弟如今在哪?”
“他啊,我想想,嗯,应该在益州吧!”王降低头沉吟说道。
“你去寻你二弟吧,要不你娘亲知道了又要急了!”糜菁说的是貂蝉,
“娘亲,他又不是你亲儿子,你着什么急啊!”气还没有完呢,竟然让她出去寻找那个一向和自己斗气的弟弟来。
“你这孩子这是说的什么混账话?你还不是我亲生的呢,我那你不当亲生的了吗?”糜菁气的用手拍了一下王降:“她可是你弟弟,你忍心看你灵儿娘亲整日里思念!”
“那你整日里责罚我还打我!”王降这次可有借口了,平常里她的娘亲蔡昭姬根本不管她,只有大娘亲糜菁代为管教,所以她挨糜菁的打最多。
“你这丫头说着还上脸了是吧!我打你是因为你整体无所事事,没有个闺女样。这以后如何嫁人?你看你大弟都上学院了,你可倒好,还在家整日里呆着,我再不管你家里岂不翻了天了!”糜菁见这丫头此刻等着自己,又一记巴掌落在王降的身上。
王临他们上路了,此刻辛毗并没有和王临等人分开,因为从天水到汉中他们是一条路,然后辛毗才会取道西安,而王临则会直接去洛阳。
梁习派了三十名兵士护送王临,人虽然不多,但别忘记还有莽余一族还有王临要饭的那些孩子们,加一起就不少了。
有了兵士们的护送,王临一路上的行程就非常顺利了,所到县郡只要取出军营里的文书就可,然后在驿馆里留宿。
如果不想,也可以到各地的仙客来酒店里去,不过兵士们并没有这样做,虽然有王临是可以去的,但那样太招摇了。
“什么时候能跑啊?”王临一有机会就会问辛宪英这个问题。
“你取了文书后就可以跑了!”辛宪英的想法非常成熟,在外面到处跑没有官方的文书哪里都不能去,她不会傻的真帮王临跑到哪里去,她有自己的想法,就是让辛毗去洛阳看看,说不定父亲能有所改变并彻底的下定决心脱离开袁绍。
现在要做的就是让兵士们松懈,不把注意力放到王临身上,而且要让王临有机会偷来文书。
所谓的文书其实就是一张纸,上面有天水军营的印章,说明此行的任务。
领头的兵士叫马凯,是一个老兵了,本应退伍回家养老了,可他舍不得兵营里的生活,被军部特批待在后勤部门里,这次也是因为他老成持重,所以梁习才把这个特殊的任务交给了他。
马凯非常喜欢这个调皮捣蛋的小家伙,这小家伙也非常黏人,时不时的叔叔长伯伯短的来和马凯说话,虽然说的都是孩子话,这样让人听来才有乐趣。
一路上时间长了,王临可以随时随地的进入马凯的房间,有时候也会调皮的翻腾马凯的随身之物,并知道了那张文书藏在什么地方。
这些都是辛宪英的主意。
王临这个演员演的也不错。
倭国。
周瑜指导的军队如秋风扫落叶般往前推进,开玩笑,多大的国家经得起这么大的力量的攻击,这小小的倭国自然也不例外。
推进的速度有点太快,甘宁不得不有从夷洲乘船过来,他是和戏志才一同来收拾攻占下的地盘的,驻地就是在倭岛外围早就占领的一个小岛上,他们叫这个岛为定军岛。
倭国虽然是占领区,成了自己的地盘了总不能真成了烂摊子,所以剩下的接收和治理才是重中之重。
但当战事推到一半的时候,恶军和倭军就遇到了阻力。
这种阻力不是来自对方的抵抗,而是晚上士兵们不知道犯了什么邪神,个个都会在晚上做噩梦,然后就会在梦里和许多骨头一样的人作战,在梦中和他们作战的东西叫骨兵。
骨兵什么样式的都有,有的像是猫的骨架,有的像是狗的骨架,反正千奇百怪,攻杀凌厉。
好在是梦里作战,醒来除了浑身酸软没有力气外到没有影响到什么。
如果一个兵士如此就罢了,可恶军和倭军俩方兵马都这样就成了大事。
之所以是他们俩军,因为他们是先锋,突进的最快。
一种诡异在军营里流传出来,特别是倭军,说这次攻打本土让神灵愤怒,所以降鬼于身惩罚他们。
各种流言交织在一起,李儒和李肃还有吕布不得不让倭军和恶军退后五十里,然后这种情况才略微好转。
“文忧,这是如何情况,你可看的出?”大帐内,李肃对李儒问道。
其他人如吕布、倭军将领都在。
“闻玄微圣人(鬼谷子)曾在隐居之地,建鬼谷,其山深树密,幽不可测,似非人之所,如非圣人不见者,必被其内骨状之物缠绕而惊退,其人归去后则几日内梦魇与鬼兵战,此事何其相似也!”李儒皱眉说道。
“恩,吾亦有闻,鬼谷眇眇,每环奥义,鬼谷唇吻以策勋,尸佼兼总于杂术也!”李肃看着众人说道。
“此事当何解?”吕布是武将,对于这种奇事他自然不知道。
“想圣人有徒,自有圣学传于世,报洛阳在吾大汉寻传承此学高士破之!”李儒也没有办法,虽然他智谋出众,可惜并不研究这些。
“如此可先报于周瑜军师处,请周、郭俩位军师定夺!”李肃也没有好办法,现在这战事根本不是平常人能左右的了的。
倭国战事就这样停下来吗?
不能,张飞大将军一直在海上侧翼围杀倭奴众人,对于吕布恶军等人碰到的蹊跷之鬼事还没有穿到他这里,这一天的时间他率领的兵将就突进至南岛(今四国),另一侧的关羽将军则在虾夷岛(北海道)登陆了。
这是双相夹击之战术,张飞将军的勇猛是不差吕布的,他不知道为什么恨极了那些倭奴上层官员,凡是南岛之国,他到是先来个礼法,派出兵士送信给他们,让他们三天只内撤出城内,然后在城外集合等待大汉天国将士们安置,否则就杀之。
三天时间不长,但也不短,在南岛众小国中,有一个高知的国家。
高知国内人心惶惶,他们的王那个叫福冈爱仁的家伙更是坐不住,他的时间只有三天,也就是说三天的时间决定投降还是死亡。
“爱仁拜见诸位族先!”别看这个福冈爱仁是个王,但在族内他依旧是个下人般的存在。
在皇宫不太远的一座小山谷内,就是他的祖地。
里边有许多木栏建筑,这些建筑虽然简单,但许多都是秦朝风格,如果不注意的话甚至以为到了先秦的一个小山村里。
这里最大的一座木屋里,许多人已经坐在榻上等着了。
“形势如何?”首座上的人老态龙钟,他叫福冈临川,当然这个名字是倭国的叫法,在祖谱里他则叫徐临川,那是死后才能叫的秦朝名字。
“回太爷,汉兵临境,所到之处皆顺之,然则血流成河,莫不戮之!”福冈爱仁此刻像个普通的家人,跪在榻上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弟,汝何解?”那个福冈临川看着坐在身旁下首的另一位老者问道。
“这几日先祖鬼兵出,想来是其它人事之,非吾族人使之。吾祖自来倭岛,后七位子祖皆散,并隐姓各地,以避秦皇,今日观星察之,吾祖地之国秦皇早以先升,今为汉朝,帝星耀空,实乃一统万里之像!”那人仿佛没有睡醒,你问我就答。
“如吾等归祖地之国,不知道先始祖未成之事尚罪否?”那福冈临川问道。
“仙升一途,渺渺雾台,凡人趋之若鹜,不可踱之!”那人依旧闭着眼睛,仿佛这帮人是生是死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唉!”那福冈临川叹息一声,转身对着福冈仁爱说道:“吾祖自徐始祖以来,领秦皇之命东渡寻仙,未曾一成,故先祖让子祖等七位化名福冈、福岛、福山、福田、福畑、福海、福住于岛内分散而居,就是为躲避秦皇之怒。
未曾想秦皇落,汉皇出,至今不知几世,按理说族皇兵降,莫不从焉,然实不知今岁为何天兵临岛,特为先祖之未竞之事来还是它事,不得而知。
罢了,先动骨兵拖之,但汝谨记,天兵降莫敢伤之!”临川的一席话就为福冈仁爱定下了调调,其实仁爱虽然是一国之王,但他还是第一次知道如此多的秘闻,这些事情一般是进了族老堂才能知道的事情。
他们福冈一姓是先秦徐福的后代不假,这点他知道,没想到自己的始祖徐福在倭国还生了七个后代,为了躲避秦始皇的盛怒,不得以按照大小顺序改姓为:福冈、福岛等七姓。
刚才老祖的话说的很明白,凡是留一线,后人好想见。
鬼兵可以御敌,但不能杀伤了汉朝兵马。
那些兵马毕竟是老祖之国的人,说白了那也是同族人。
但在没有弄明白汉朝为何突然兵发倭岛,是为了秦始皇未完成的寻仙大业而来,还是其它原因,这些也只能先拖上一拖,看看情况发展了。
“孙儿如此便循族训行事!”福冈仁爱依言退下。
刚才的信息虽然少,但过于庞杂,他没有想到岛上凡是以‘福’打头的人都是自己的族人,要是这样算来,这倭岛其实还是自己的族人实力最大,但不知道为何族人没有一统倭岛呢?
他当一国的王当的傻了,在这个时候别说徐福的后人不敢一统倭岛,就是这个想法连有都不敢有,否则凭借当年的渡海后人的实力,早就能一统倭岛了。
秦始皇的势力有多大,不是他能想的,秦始皇统治的区域也不是他能想象的到的,就如郭嘉当王廷问他一国这地如果有十亿百姓的话会是什么情况一样,秦始皇的威望在徐福眼里那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他和他的后代不过是其中最为微不足道的下官,如果他真的统一了倭岛,就一下子呈现在了秦皇面前,不说征讨他了,光那种皇威浩荡就是一个下官远远避而不急的。
所以说福冈仁爱虽为一国之王,但永远不立即老祖当初的想法,活下来不被追杀才是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