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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穿越重生 > 回到大汉盛华夏 > 第八十六章 各家的算盘
  大汉所有听到消息的人除了去武陵的,就是去汉中的。
  如今武陵聚兵已经完毕了,剩下的只有汉中了。
  当然也有一些因其他原因晚到武陵的,打听着路线直接从近路跟了上去。
  这么大的动静不是就是想隐瞒也隐瞒不住的。
  洛阳城中,皇宫之内。
  这几个月皇帝的身体越来越是不行,就连龙情散的计量都加了不少,才勉强让皇帝的身体有些起色,可是劲儿一过,就越加的虚弱,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中。
  “让父,今日看那龙城报纸,说是那王廷已经率兵往汉中去了,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听到收复我边关的消息啊!”刘宏趟在黄榻之上对着张让说道,说实话,对于每一个皇帝,没有一个人不想做开疆之帝的。
  “皇上勿忧,今日气色如此之好,定能有万岁之命也!”身旁的张让赶紧安慰着刘宏。
  “唉,让父不必安慰于朕,从三皇始,还未有闻那个皇帝真能成长命不死之事。如今我最担心的是立协儿为储之事啊!”
  “皇上,如今宫内皇后和大将军何进大权,恐难实行帝之思也!不过如今荆州刘表这次委派王廷太守自出金招志愿兵之事,甚壮汉室之威,且表本为帝之亲,何不暗下诏命立储,急调表进京如何?”还别说,张让收了王廷让糜竺送来的无数的彩礼后,时刻帮王廷想着这事情。
  “让父所言甚是,而朕担心进阻之也!”现在的刘宏也是真听从了张让的意见,就是担心何进阻止,反而让朝廷更加乱套了。
  “皇上,如真有此意,不妨按刚才所说行之,让一死也要报皇上的天恩!”虽说张让这十个太监极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此刻对皇帝刘宏还是真心的感情流露。
  “好,如让父真有良策,就依之!让父可起草诏书,一是调刘表回朝堂任右大将军,接管城外防卫;二是让那王廷任荆州刺史;三是调进为左将军,升参录尚书事!四是密诏立朕之协儿为储!此事待事万无一失之际放可行之!”躺在榻上的刘宏终于下定决心,为了刘协当皇帝赌上一赌。不过也还是嘱咐张让一定在能堵住何进等人的口才能把诏书发出去。
  “皇上,这不使得何进更加……”不过一听让何进参录尚书事,张让还是大吃一惊。
  “哎,为了协儿,也只能如此了!”
  “陛下不可啊,此行非但不合制。欲立协为储,应先诛何进,以绝后患啊!”张让劝道。
  “让父之心,朕知之,等刘表至,可行除之之计,岂不更稳妥乎!”刘宏解释道。
  “陛下圣明!”张让这才明白这是欲进先退的计策啊,皇帝还是比较明白的,除掉一个手握大权的大将军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可能除掉何进容易,随便找个借口弄进宫来不就杀了,可何进经营军队这么年,一但造成下边军官造反就得不偿失了。
  张让的宫外府内。
  糜竺被张让秘密的叫了过来。
  “糜先生,帝已经下了诏命,命表回朝堂为右将军;王太守调任为荆州刺史!”张让把和皇帝私下商量的事情对糜竺说了出来。
  “当真!不知诏命何时发出?”糜竺一听,立即双眼放光,自己这么长时间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莫急,皇上虽已经写了诏书,但恐进等大臣不允,故须有良策做到无有意外,诏书才能发出!且糜先生莫要忘记曾言,尊帝命而护协为君!”
  “这是自然,刺史和我家公子定当以帝命为天,护诸位侯爷无碍!”原来人家虽然写了,但要等时机啊。
  “不知有和良策?”张让继续问道。
  “张侯爷,竺曾见那左慈左仙长一面,仙长曾言,不出些许时日,洛阳将有神迹现,言表任大将军之言。”糜竺虽然还是不知道王廷现在有没有把握,可是海口还是要忽悠出去的。
  “当真!”张让一听也是两眼放光啊,神迹是什么啊,是天意的安排啊,不说何进了,就是太师,丞相等人都莫有二话的。
  “当真,张侯爷请静等神迹,到时诏书即可发出。”糜竺说完也没有停留,直接回到酒楼,通过王越设置负责的专人把消息传到龙城的贾诩和汉中的王廷。
  洛阳,何进的大将军府内。
  何进坐在中厅之中,四周坐满了人,有(中郎将)卢植、(司隶校尉)袁绍、(中军校尉)袁术弟兄、(典进校尉)曹操、(郎中)张钧、(谏议大夫)刘陶、(大将军主薄)陈琳、(部将)吴匡、(何进之弟)何苗、(司徒)王允、(太尉)杨彪、(左军校尉)淳于京、(右军校尉)赵萌、(后军校尉)鲍信等。
  “诸位,进有荆州太守王廷王子昌领刘表之意,倡天下之民平复边镇,大家以为如何?从武陵传来消息,已经聚兵十万,往汉中而去!众位又以为何?”这是何进听说王廷一下就召集了十万大军去边关了,怎么能心安啊,朝廷如今本来就乱象从生,突然冒出一个手握大权的太守,自己这个大将军哪能坐的住,赶紧召集了一些人来商讨。
  “太守虽不掌兵,奈此次言为志愿之为,吾等无借口阻之!”何进的主薄陈琳说道。
  “大将军年边关乱时,未调有力之兵阻挡欺杀我大汉百姓之悍匪,今有志之人散私财复我大汉之地,今却忧之,要知如今,何必当初不为之?”不亏是谏议大夫,刘陶说话一针见血。人家说的是啊,当初老百姓受苦受难的时候,你怎么不站出来为老百姓出力!现在有人愿意拿出自己的钱来为老百姓出力,你到是防备和担心起来了。
  “尔怎如此言,初乃各地守军不利,于我何干?”何进一听就急了,我是让你们来给我分析好坏的,怎么就叫来了个不识趣的。
  “哼,无断无远见之人,某不愿为之谋!”刘陶一听气的甩袖子直接走人了。
  “呀呀呀!岂有此理!”把何进这大将军气的啊,直接拿桌上的茶杯扔到地上摔得粉碎。
  “将军息怒!那王廷不过好高骛远之辈,朝上朝下全无根基,此行不过假演之以增名望罢了!此等小辈何足道哉!”袁术说道。
  “非也,那王廷自出世以来,所作所为大汉尽知,非凡人也!”王允这老倌是收过王廷的礼品的,随说猜不出王廷的心思,但还是肯定王廷的,主要的是这老头是一心为大汉好的,要不也没有历史上的美女计谋杀董卓了。
  “将军,以绍之思到无忧之,平复边镇岂能说平就能平之,那胡匪来如影去如风,马上作战勇猛,岂是一王廷刚组建之军平之。此举定让他以它山之石砸之也,不但未得英明,反而命送之!”袁绍的话还真是让何进放了大心,说的是啊,自己光看到人家的兵了,怎么没有想到这些,这刚刚成军,哪有什么战斗力啊。再说了,对方本来久居草原,个个都善马站,你能找到人家就是好的了,弄不好还真的死在那里。
  一旁坐着的典进校尉曹操听了倒是摇了摇头。
  心想那王廷岂能是如此简单之辈,如今传言大汉多少大儒都在武陵啊!王廷是个傻瓜,那么多大儒都是傻瓜啊!难道就没有一个明白人吗,只是现在不清楚王廷的意图罢了,也许真是真心为大汉之昌而热血为之。
  他们讨论到死,也想不到王廷是个什么人啊,人家都提前知道了历史的大脉络了,当然所作所为不是那么好猜的。
  何进将军府的讨论自然是无果而终,但私下里何进还是偷偷的派人通知当地的驻军不可协助王廷的军队。
  而此时的河东太守董卓府内,董卓也正和自己的女婿加谋士李儒、女婿校尉牛辅、部将张济、樊稠、李催、郭汜等召集到一起。
  “今有荆州武陵太守率兵来我等近地平复边镇,我等如何应对?”体重超过二百五十斤的大胖子董卓正坐在自己那张宽大的床椅上问道。
  “不可不妨,但也不可明阻之!”李儒说道。
  “哦,此话怎讲?”董卓一听李儒有主意赶紧问道。
  “此行打大义之号,我等若阻之,岂不让天下人笑之。但也不能让其尽其发展之,如此一是知我河东之藏兵也;二是知我河东如今占地非河东一地也!我之计,可适当扮成山匪扰之!在我河东之外乱之,使其不觉我等之为且忙不顾其左右也!”李儒边想边说出自己心里的看法。
  “好!就如此!”董卓一听李儒的阴狠的计策大喜。
  直接采纳了这个谋士女婿的计策。
  所有的这些在路上的王廷是不知道,自己带着自己的儿童团在正规军队的后边依旧全天的野行军。白天行军,晚上找合适的地方安营休息,当然也是和众位将领一起不断的分析打听来的前方消息的。
  这样的行军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在路上不断的训练新参军之人的统一性,明令禁止,体罚其身,就从路上开始了。
  要说忙应当是徐庶这个即当参谋加政委有当后勤部长的,什么粮食啊,马匹啊,兵器啊,所有的不断要补充、收购,想尽一切办法完成这么多人的装备,能不忙碌吗。
  所有的一切在离汉中越来越近的时候,越加显的严肃起来,边关的形式真的不容乐观,特别是鲜卑、匈奴和羌胡的消息,虽然通过打探也能听到些消息,可一直没有打听到边关有什么大的驻扎的军队,这下没有了目标,来了不是白来吗!
  其实王廷他们不知道的是,此时的无论鲜卑、匈奴还是羌胡这个季节正是放牧的时候,都随着牛羊的传统的喂食路线移动呢,哪里在一个地方干等着啊。
  虽然目标不明确,王廷还是相信自己的步步为营的策略的,即使没有多大的斩杀敌人的有生力量,但占领一个大大的疆域还是没有问题的,不相信你冬天还不出来打草谷。再说不是还没有到汉中吗,说不定汉中的集合点就有人熟悉对方游走路线呢。
  所谓天下无难事,只要有心人。
  离汉中越来越近了,王廷等人也打发出了信使往各个当地的郡府而去,把自己的行程通报给对方,以免引起误会,特别是人家益州刺史刘焉是必须给人家通报的。
  十万之众在比规定的日子里提前了十天到达了汉中郡一个叫城固的县城附近驻扎了下来,之所以提前,是为了提前为了聚兵做好准备的。
  让王廷等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觉得来的早,实际让别人来的更早,已经有附近州郡的大约一万左右的志愿从军的人聚集到此地了,当然里边也有那和王廷有着一夜情缘的卢家美娘的弟弟卢义。
  一场和武陵同样热情的报名工作开始了,满怀希望的王廷真是希望能再次遇到如赵云一般的帅才能加入自己的大家庭中来。
  (半夜或者还有一章,看我的思绪乱不乱吧,这几章牵扯到太多的地名和人名还有乱七八糟的官名,要认真查看才行,以免让大家笑话自己瞎写,虽然不能和((三国演义))一样,但大概也应当差不多的。
  现代的小说可没有抄袭别的大神的力作啊,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想的,昨天到别人的书中看了看,发现有人提出的是抄袭(嘿,不是说咱),现代就觉得读者的眼睛是雪亮的,不能马虎,再说书主要也是写给自己,是自己辛勤的纪念,如果那样,就失去原有的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