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我们看到的都是别人传过来的二手货。”
郭德铁和于颠也连忙附和，而且这不是单纯的配合，二人确实有这个感觉。
为什么他们明明喜欢卫斯理却又不认得，很大原因就是因为国内网络的闭塞，卫斯理的东西传到国内都已经过不知多少加工。
“对啊，你们说的太对了，那难道我要面向国内专门创作一些作品吗？”
李威思听了秦子都三人的分析，倒是眼前一亮，他觉得这个原因很对，是造成现在状况的重大原因。
“嗯，我觉得你应该这样做，为了青年的自由你应该这样做。”
见李威思被自己带着思考了起来，秦子都露出奸计得逞的笑。
“那好，我回去就着手创作。”李威思雷厉风行，竟是直接就准备去照着这个方向搞创作。
“别啊，等等，你还不能去。”
秦子都连忙往回拉住李威思的思想，不让他跑出自己的掌握，要知道他可不说真心想卫斯理去搞什么创作的啊！
“怎么？不是你说为了自由我应该这样做吗？”
李威思闻言有些不满的看着秦子都，想不明白为什么秦子都发现了问题却又拦着他去解决。
“是应该这样做没错，但是伟大的哲人说过，做事情要有目的，同样也要讲究方法啊，这次被关起来，你自己难道还没看清楚国家对你的态度吗？”
秦子都语重心长的说道，眼神颇为沉重，让人不由自主就觉得他要说的乃是大道至理。
“什么态度？”
李威思显然不理解，但是此时他已然被秦子都忽悠住了，不论秦子都说什么都有一种不明觉厉的感觉。
“这我就要和你分析分析了，首先，我们国家是一个自由民主的国家没错，但是目前这个时候，国家是不支持一些不符合主流的思潮流行的，那样会拖慢国家的发展速度，而你的作品显然已经触碰了底线。”
秦子都头头是道的分析了起来，就连明知道他是在忽悠的于颠和郭德铁也频频点头，秦子都话里的东西，对于他们二人一样受用。
“可是那就是我的作品啊，如果为了不被限制而改变了作品的话，那我就不是我了，我也没有自由了。”
李威思听明白话里的意思，可是他却坚持他的自由，艺术家果然都执着。
“谁说让你改变作品了，我是说让你改变形式，对于你所宣扬的思想，内容明显大于形式，不是吗？”
秦子都开始露出狐狸尾巴，引导李威思往自己的目的上奔。
“你这话这倒是对的，我的作品本身形式就很多，内容才是最重要的。”
李威思点了点头，内容大于形式这一点他非常认同。
“除此之外，我还觉得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面对面的感受你的作品的，很多时候，网上的图片与分析并不能带给观众你想表达的，你承认不承认？”
秦子都一鼓作气，继续进行心理疏导与暗示。
“没错。”
李威思频频点头，这也是为什么那些艺术作品本身那么珍贵的原因，如果随便一张照片都能让人感受到作家的思想，那么又何必组织那些美术展和博物馆呢？
“所以说，我觉得你应该设计创作一款能够让每个人都能接触到的艺术品。”秦子都开始为最后一句话做铺垫。
“可是哪里有艺术品能够让每个人接触到呢？难道你让我做一款空气艺术品吗？”
李威思讶然失笑，觉得这并不是很现实。
“当然有，眼下就有一个机会，是兄弟我专门留给你的。”
秦子都拍了拍李威思的肩膀，一副一般人我不告诉他的神情。
“什么机会？”
李威思好奇问道。
“这个机会就是设计一款手机的外形，你可以在其中融入一切你想表达的理念，只要能够实现，而且我想以你的艺术造诣，设计出来的一定是最符合人类本身的，毕竟你追求的就是自由，如果手机是人的累赘负担，那么你设计的肯定不是。”
秦子都终于是露出了狐狸尾巴。
“啊，这能行吗？”
李威思有些心动，但是却又有些不那么相信。
“当然能，国家对于别的有限制，但是对于创新可是鼓励的，而本身创造就是自由的，用你的思想结合智能手机这么有创造性的东西，绝对是最好的组合。”李威思保证道。
毕竟在国内某些隐藏部门工作了多年，对于国家的一些潜规则与底线，秦子都绝对是门清。
“那行，就这么定了，我想这绝对是我作品里面划时代的一个。”
李威思见秦子都这样保证，自然也就信了，同时也心中兴奋起来，毕竟从没有一个艺术家这样去创作过一件艺术品，而他将是第一个，这种创举的感觉，他十分享受。
“那还等什么？我领你们去见能够做主的人。”
秦子都哈哈一笑，想趁着李威思被忽悠的时候敲定下合同，免得夜长梦多这个渴望自由的家伙发现自己被忽悠了。
“好。”
李威思这一次比秦子都还要主动，艺术家狂热起来，绝对是让人难以想象的。
“走起。”
秦子都说着就前面带起了路，李威思有立刻跟上，已经开始幻想那个画面。
走在最后的郭德铁与于颠已经在风中凌乱，被眼前这一幕弄得很是无语。
“我刚刚是不是见到了传说之中的大忽悠？”
“好像是的，老大能忽悠的功夫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可是那是精神导师卫斯理啊？”
“很显然，精神导师也被老大导师了一把，不对是忽悠了一把。”
“那我们该不该告诉他一下，毕竟他也算是我们的偶像之一。”
“告诉什么？难道你不觉得老大说得没错吗？别说你不想有这样一部手机，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帮老大忽悠，最起码在手机创造完成之前，把这家伙稳住。”
“对啊，当然想要，我知道了，我们要做的就是和老大一起忽悠，接着忽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