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轩出手一拳一掌便将两人撂倒,令他们昏迷倒地。
“宁先生,怎么是你?”
方灵婧有些诧异的望着宁轩,微微松了口气。
“我刚巧路过,看到你被人跟踪,有些不放心所以就跟了进来。”
宁轩解释道。
“真是多亏了你,不然今天我麻烦就大了。”
方灵婧心有余悸道。
从她今天上班的时候,就感觉有人在监视她,没想到下班后果然被人跟踪了。
谈话间,宁轩有意无意的朝着停车场某个角落处瞥了一眼。
与此同时,坐在保时捷车上的任元庆望着宁轩,脸色阴沉的可怕。
“怎么又是这个煞星?”
任元庆拧着眉头,心里恼火不已。
“公子认识他?”
吴中道审视着宁轩问道。
“嗯,这小子有一张运通的黑金卡,来头不简单。”
任元庆点头道。
吴中道看得出任元庆应该是在宁轩手上吃了憋,当即笑道:“无妨,时间快到了,一会儿方灵婧就该蛊毒发作了,除了我之外,谁都救不了她。”
“至于这个年轻人,公子不必忧心,我有一百种办法弄死他,不足为虑。”
吴中道望着手表上的时钟,还差十几秒就到八点整,今日的八点是月正辰时,方灵婧被他下的寒蛊之毒,便会在这个时候发作!
眼看秒钟一点点过去,直到八点整时!方灵婧依旧若无其事的和宁轩谈着话。
“怎么回事?”
任元庆顿时把目光望向了吴中道。
吴中道也是一脸茫然,他的算计应该不会有任何差错才对,可反复看了几遍手表,已经八点零一分了,但是方灵婧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吴大师,是不是你记错了时间?不是今天?”
“不可能!这寒蛊之毒,我以前也在别人身上实验过,不会有任何差错,就连发作时间都分毫不差!”
吴中道摇头道。
“那怎么她一点事都没有?”
任元庆急得有些恼火道。
“难道是……她的蛊毒被人解了?”
吴中道想到这,脸色变得凝重起来,沉吟了片刻道:“这样吧,明日你约她见面,我再想个法子。”
“难道又得让我等上几个月?”
任元庆闻言,皱了皱眉。
“不必,我明日亲自出马,保证让公子心想事成。”
谈话间,方灵婧和宁轩离开了停车场。
“刚刚停车场里还有两个人。”
宁轩突然开口道。
“啊?还有两个人?”
方灵婧脸色诧异道。
“他们躲在一辆车上,虽然我看不到他们的样貌,但是那个时间点躲在车上,应该和袭击你的人是一伙的。”
宁轩分析道。
方灵婧闻言,眉头深锁陷入了沉思,这时她的手机突然响起,她没有多想便接通了电话,半晌,她脸色古怪的说道:“是任元庆打来的,他让我明天去任氏集团谈广告代言的事。”
“我建议你不要去,今天的事很有可能就是他搞的鬼,还有你之前中的蛊毒。”
方灵婧叹了口气道:“前阵子公司就和任氏集团签了合同,指定我给他们做广告代言,这件事怕是推脱不掉。”
宁轩沉默片刻,才缓缓说道:“那你明天带上我,也好有个照应。”
“既然他们邀请去任氏集团,想来不会敢有那么大胆子搞鬼吧?”
“小心无大错,还是听我的吧。”
“那好,那就麻烦宁先生明天陪我走一趟了。”
方灵婧点头答应了下来。
次日。
任氏集团总经理办公室内。
方灵婧带着宁轩过来,在办公室内等了许久,但都不见任元庆人影,想来任元庆是故意吊着他们,消磨他们的耐心。
方灵婧一直皱眉沉思,不时询问其他人任元庆什么时候来,反观宁轩则十分淡然的坐在一旁,闭目养神。
良久,办公室门推开,只见任元庆和吴中道一起走了进来。
任元庆看到宁轩也来了,目光微微一凝,脸色有些不悦道:“方小姐,我们要谈的是公司重要协议,你带个外人来,不合适吧?”
不等方灵婧开口,宁轩便抢先回答道:“我现在是她的助理,兼经纪人,既然是谈合作,我自然有权利来。”
方灵婧见宁轩变通这么快,眼中闪过一丝讶色,随即点头道:“不错,宁先生现在是我的助理,有什么话,他也可以听。”
见两人串通一气,任元庆眼中不易察觉闪过一丝阴霾,但脸上却恢复平静道:“介绍一下,这位是吴先生,我们任家高级顾问。”
吴中道顺势上前准备和方灵婧握手,方灵婧也没多想,礼貌的上前握手点头示意。
谁也没有注意到,吴中道和方灵婧握手时,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寒芒。
然后,他又把目光望向宁轩,伸出了手。
宁轩不动声色瞥了一手他的手掌,吴中道的手掌呈现不正常的青紫色,透过指尖他敏锐的注意到其掌心有好像画了幅什么图案。
宁轩眯着眼睛,悄悄打量着吴中道,他第一时间就猜出了吴中道的身份,这是一位玄门术士。
他当年在宁家的藏书阁中也看过一些关于玄门术士的古籍,从秦朝开始就有一群人,被称为炼气士,其最初只是炼丹练气追求长生,但随着时间推移,一些大能之辈从中创立了玄门一道。
演变至今,玄门也分化成各个门派,虽然没有武道那般百花齐放之势,但玄门高人往往拥有着常人无法理解的能耐。
古有袁天罡,刘伯温便是玄门高人,袁天罡将相术推到了一个极致的地步,而刘伯温更是能一己之力斩龙脉,聚气运。
时至今日,这些玄门高人往往都是各大世家、势力的座上宾,就算是政府的银行选址时,也会花重金请一些玄门大师为他们挑一块聚财宝地。
仅仅一个呼吸的时候,宁轩突然想到了什么。
‘摄魂咒!’
吴中道手上的图案是摄魂咒!中了此咒的人,便会失去自主意识,变得痴傻!
‘哼,还真是够恶毒的。’
宁轩心中忍不住冷哼道,他对这种利用术法为非作歹之人,自然没有一丝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