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唐山躲过了洪水的死亡的危险,却没有躲过人言的可畏。李唐山对尚九啼笑皆非缓缓着说:“天灾诛命,人言诛心!”
尚九摘胆剜心的心痛,然而点头说:“家主,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没复他们都被控制起来了,他们可能会做出很多对你不利的指控。我们怎么反击呀?”
李唐山看看吕娜几眼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能有什么办法呢?一切都随他去吧!”
吕娜暗然神伤看着大家,转头对着李唐山说:“这是你跟我叔叔他们的恩怨,我也没有办法介入,我父亲不让我介入朝政里面。”
李唐山点点说:“你父亲说得是对的!”
曹丁继续问道:“家主,让我带几人砍了他们!”
李唐山摇摇头:“这件事情,与你们无关,你们都不要介入。你们几个都听好了,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能参与到里面来。”
在朝堂之上,各种对于李唐山攻击,各种不利的证据从四面八方过去。赵佗虽然知道李唐山有一些无辜,但是赵长乐至今晕迷不醒是事实,也不知道能不能渡过这种关头,以公以私都不能信心李唐山。
中尉高泣下沾襟控诉着李唐山道:“佗王,这次曲江救灾并没有要求李唐山参与,他擅自离开岗位,还让总指挥大王子受了伤。微臣请求佗王一定要重罚李唐山,绝对不能轻饶他。”
御史平摇摇头说:“佗王,中尉高他这样子说,就不客观了!有失公道,李唐山舍身救大王子都是事实。”
中尉高剖肝泣血大哭起来,哭喊道:“佗王,这个李唐山包藏祸心,要不是他蛊惑大王子,大王子怎么会处于危险当中,他根本就是其心可诛,用心非常恶毒。”
御史平摇摇头说:“欲加之罪,何犯无词呢?李唐山跟你无怨无仇,中尉高你为什么一定要置于他以死地呢?”
中尉高面不改色、浑身是胆的说:“这种乱臣贼子,人人得与诛之。”
御史平笑道:“这个指控非常严重,中尉高你可有证据!”
中尉高身后高个子连忙向上说:“佗王,这里有随军将士45人的血书控诉李唐山如何让大王子置于险境的证据。”
御史平没有想到这些人下作到这样子,为了搬倒李唐山,如此不择手断,连假证据都敢提供。
吕幸司从高个子手中接过所谓的证据,看了几眼,向中尉高点点头,没有想到中尉高做戏都做全套,连证据都准备很充分,然后地那些所谓的证据传给赵佗的近卫。
赵佗不寒而栗看着这些证据,他做梦也没有想到李唐山如此不识好歹,自己对他处处关照,他就这样子对待自己的儿子。怒发冲冠大骂道:“来人啊!把这个乱臣贼子抓到大牢去,秋后处决!”
吕幸司非常奇怪自己的哥哥雒越族酋长和赵光将军一句话都没有说,但是以目前效果来看,李唐山绝对死定了。
此时,在番禺城的一个角落,几缕残阳照在那里却被无边的黑暗所吞噬,在残破的泥墙上泛不起一丝涟漪,那里像是一副棺材坐落在这偏僻的角落,矮矮的,充满着压抑,那里就是无人关注的监狱。
这牢房味道古怪,是雨后的潮湿加上已经干涸的血的味道。
整个空间十分昏暗,只有两边几盏油封闪着微弱的光。
被风一吹,就灭了两盏。
这里常年不见天日,连空气都是浑浊的。
连一个正常人待着一会儿也受不了。
关在这里的人,可能一辈子也出不去了。
原来,这里不光是潮湿和血的味道,还有一种死亡的气息。
全身受伤的李唐山正躺在草堆中,手脚上都带着铁链,紧紧的闭着自己的双眼,心道:“人言可畏,没有想到自己李唐山第二次锒铛入狱,但是这一次自己活着出去的机会几乎为零,这次还关系到王家的颜面的问题,自己必死无疑。”
李唐山想了很多很多,自己的确也应该为赵长乐的受伤负之间的责任,如果当初自己阻止了赵长乐上前去救人,或者说自己恒心一点,把它拉开都不会发生以后的事情。所以这件事情自己必须付最大的责任,赵佗对自己的处罚,自己也是应该受的。就算没有吕幸司他们的刻意的安排,自己也打算去负荆请罪。
赵王府也灯光通明,赵佗把赵爽叫到自己的房间日里面,大声骂道:“爽儿,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嘛?你跟你王嫂伙同大臣门去陷害另外一个大臣,你可知罪?”
赵爽自己并没有参与任何的朝堂上纷争,愤愤不平说道:“父王,儿臣并没有陷害任何大臣,也没有参与朝中任何事情。”
赵佗的脸上勃然变色,厉声道:“李唐山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赵爽也听到今天朝堂之上,很多大臣攻击李唐山的事情,有些亲痛仇快说:“父王,李唐山罪有应得,但这事件并不是儿臣推动的,应该是朝中的大臣们看不惯李唐山平时所做所为,而大家联合起来动手的。”
赵佗知道这个儿子表里如一的人,如果是他做的他就会认,显然他好像也不清楚发生什么事情,有些黯然伤神的道:“李唐山是个人才,但是那些证据也不是捏造的,空穴不来风!”
赵爽以前对李唐山并没有怨言,自己很少接触到他,但这次赵长乐受了重伤,自己心对李唐山有些微词,说道:“这个李唐山仗着父王的疼爱,在朝中口碑特别差。连李唐山他比较近的赵光王叔将军都没有帮他说话。”
赵佗千愁万绪看着自己的单纯的儿子,摇摇头说道:“孩子,你还太年轻!他们不说话并不代表他们没有意见,他们都在等我的表态呢,那时候再出手还不迟!现在我就非常被动!不杀李唐山也不行,杀了李唐山也不行。爽儿,你回去跟你也王嫂说一下,以后不可以再参与朝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