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会的竞争相当激烈,第五件拍卖品,起拍价是五百万,最后的成交价是一千五百万。
相比第一件拍卖品比起拍价高出五十万,到了第五件,已经高出了一千万。
重头戏慢慢的开始了,程正海看中的那个官窑瓷器,起拍价是一千两百万。
程正海显然是这方面的行家,刚开始的时候,根本就不举牌,看着举牌的人越来少了,他才小幅度加价。
尽管如此,依然有三个人紧咬着,程正海的加价幅度,根本就无法跟那几个人比。
价格到两千万的时候,程正海骂了一句,没有再举牌子。
这些人有点疯狂了,程正海直说根本不值那么多钱。
杨丽文看到程正海嘴里说着不值,却一脸失落的样子,忍不住笑了:“没想到程总也有认输的时候,少见呀!”
程正海尴尬的笑笑,他确实认输了,他喜欢这个瓷器,也认定了这个瓷器可以升值,但是,他毕竟是个生意人,利益才是第一位的,兴趣只能给利益让步。
如果太贵了,程正海就会觉得不值。
贪念,任何人都会有,程正海也有,不过,程正海懂得适可而止,懂得什么时候该收手,这也是他为什么这么久以来,把事业越做越大的原因。
很多人就是在贪恋的驱使下,不懂得及时的悬崖勒马,结果越陷越深,到了后来,无法自拔了。
程正海可以出到三千万,四千万,甚至五千万的价格,但是他不会这么做,他觉得这个官窑的瓷器,最多值两千万,超过这个价格,就准备砸手里吧!就算过了很多年后,价值超过了拍卖价,但这也不符合投资原理。
以前是为了兴趣而收藏,现在是为了赚钱而收藏。
程正海是一个能把价值曲线利用到极致的人,也正因为如此,他的财富才会不断的积累,到了现在的规模。
三千万的拍卖价成交了,程正海虽然觉得可惜,但是也庆幸没有继续参与。
如果以三千万的价格拿到了,今天他不会开心。
能够把取舍做好的人,不多,程正海在这方面,就做的很不错。
那个最后拍得官窑瓷器的人,脸上没有笑容,反倒对刚才跟他争夺异常激烈的那个家伙怒目而视。
杨丽文的手机响了一下,她抬头朝着后面看了一眼,有个人跟她打招呼,她微微一笑,算是问好了。
杨丽文回过头来,看着刚才那个人发过来的信息,脸上浮现出了笑容,把手机递给了程正海:“程总,看来你的决定是对的。”
程正海接过了手机,是一条新闻,新闻上的两个人,好像就是刚才争夺官窑的人。
拍到官窑瓷器的那个人,是另外一个人的堂兄,他们两家因为争夺爷爷的财产而上了新闻。
这个官窑瓷器是他们的爷爷非常喜欢的一个瓷器,同样的瓷器,存世的一共有两个,正因为少,所以价格才贵,其中一个他们的爷爷已经收藏了,他们拍另外一个,就是为了讨爷爷的欢心。
程正海笑了,还好没有跟着他们疯,要不然,三千万可能都不止。
接下来又陆续成交了几件,程正海和杨丽文也都以满意的价格拿到了喜欢了拍卖品。
现在,终于到了那个玉牌了。
起拍价,三百万。
陈伟不由得侧目,朝着程正海看了过去,看来程正海的消息很准确呀!
程正海得意的拍拍陈伟的肩膀:“不做好功课,到这里来,肯定会被当做冤大头。不怕告诉你,这里的冤大头不少,真正懂得收藏的没有几个。”
程正海所认为的收藏,绝对不是盲目的去买藏品,而是要有选择性,目的性,还有针对性。当然,最为重要的是,要懂得藏品真正的价值。
就拿明正德官窑瓷器来说,现在那个拍到的人,未必就开心,两千万已经是程正海把未来几年的升值空间算进去了,也就是说,那个人多花了一千万买了一个价值还不到两千万的瓷器。当然,除非那个人运气特别的好,那个瓷器的价值短时间内暴涨,要不然,肯定是会亏本的。要是用来送人,那一下子就亏掉了一千万。
估计那个家伙现在肯定心里在滴血,这也难怪,真正懂行的人毕竟是少数。
刚一开始,陈伟就举了牌。
程正海一看,急了:“你干嘛?”
“竞拍呀!”
“兄弟,你别闹,我来帮你拍,竞拍不是这样的。”
“那是怎样?你看,都没人跟我争。”陈伟心里很开心,真正懂的这个玉牌价值的人,恐怕只有他了。
陈伟根本不是想买来收藏,也不是想用来送人,他看中的是这块玉牌的药用价值,一想到水火难侵,百毒不犯这几个字,陈伟就兴奋。
他是尝到甜头了,打架,现在基本没输过,而且身体内产生的奇怪的变化,也深深的吸引了他。
比如在性能力方面,就比以前强了很多。
当然好处不仅仅是这么点,当初行正之说洗髓伐骨,还以为是开玩笑,没想到是真的,陈伟有种脱胎换骨般的感觉。
食用玉粉一年以上,基本上可以水火难侵,百毒不犯。那是不是就意味着,玉粉是可以多次服用的,而且时间长了,效果更好。
陈伟现在还无法体会到水火难侵,百毒不犯是什么样的感觉,现在身体的改变,已经让他很受用了。
“三百万一次,三百万两次,三百万!”
陈伟紧张的看着前面,就等着落锤成交了。
“四百万,那边有位美女出价四百万!”
陈伟一愣,回头看了过去,在陈伟后排不到五米的地方,坐着一个漂亮女人,飘逸的长发,白嫩柔滑的脸庞,那张漂亮的脸蛋,美得让人发颤,身上穿着一条白色的女士衬衫,可能是因为胸部太大,衬衫被整个撑了起来,纽扣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崩开一样。
漂亮女人也正朝着陈伟看来,脸上满是笑容,看起来格外迷人,伸出玉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