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冼膏……”楚灵嘴里喃喃道,随即摇摇头,“听都没听说过,该不会是骗人的吧?”
“怎么会呢?”舒清冉赶紧解释,“我是亲自试用过,要是没有效果的话我也不会推荐给你,你若是不信的话,可以问问我的婢女。”
知秋在一旁拼命点头,自己家侧妃刚来的时如今的皮肤比以前细腻多了。
虽然有婢女的证实,但是楚灵还是半信半疑,可是忍不住爱美之心。
“哥哥,我今天肯定来不及过去了,你给我买回来呗?反正你出入皇宫也方便。你是知道的,我母妃不愿意让我经常出来,今天能出来还是我求了好久呢!”
“知道了,你交代的事情五哥什么时候没替你办过?”楚泊回道。
分开的时候楚泊的眼神还是黏在舒清冉身上,上次三哥和自己说了很多很多,他也知道自己对三嫂的感情一直以来是个错误的东西,可是他忍不住。
现如今,也许是自己大了,终究是能够把那种情感埋在心底了。
回去之后,张小小又把最近生意结合买家的调查综合在一起,忧心忡忡道:“来这里买清冼膏的人都把这个当成药膏了,可哪有那么多人会受伤的?所以这清冼膏的生意跟原先的店铺比起来,确实惨淡了些。”
张小小做生意总是会去想人们需要什么喜欢什么。
“一步一步来吧,明颜楼那里的东西价值不菲,就算京城的人普遍都有钱,我想大多数人应该不可能一直用的。”舒清冉道。
她卖的东西便宜,这是她的优势。
张小小点点头,“这个我也了解过,我找人去问了一些看上去家境普通的妇人,她们鲜少会买明颜楼的东西,一年到头也就一两次,买的还是最便宜的那一种。依我之见,我们就把眼光放在这些普通人之中。”
决定之后张小小就忙着宣传了,但不知道是不是舒清冉先前请杂技班子帮忙宣传的决定是不是个错误的决定,这些人依旧是觉得清冼膏是一种药膏,正常人哪有人会天天把药膏涂抹在脸上的?
还有不少人已经在背后谩骂起清冼膏的老板是不是一个疯子,简直就想钱想疯了。连带着把它当成药膏的人都不愿意来买了。
店铺的生意一时间如履薄冰。
舒清冉重生以来在生意这块一直顺风顺水,突然受到这样的打击,情绪也有些低迷,一直颓废在房间里。
知秋看着忧心,找着机会就提议出去逛街,可都被舒清冉回绝了,她现在头疼死了,哪还有什么心思逛街。
还是张小小的把舒清冉给劝出去了。
“做生意有时候不能按部就班,需要多吸收吸收别人的经验,侧妃不如出去走一走,兴许会有突发奇想呢?”
舒清冉想了想,点点头。
今日未做过于庄重的打扮,随身一件素色的裙子,发髻上就只有一个碧绿色的簪子。正准备出去的时候,清冼膏来了一位贵客。
是楚泊。
“三嫂。”楚泊先开口道,“上次你向我小妹推荐了一款清冼膏,我倒是找了好久才找到这个店铺,这里……”
楚泊来回张望,脸上表情有些说不清道不明,“这里其实是三嫂自己开的店铺,对不对?三嫂可没那么好的心思替别人宣传吧?我当时就猜到了。”
舒清冉点点头,“你说得对,这药膏是千味大夫研制出来的,我拿来卖。”
楚泊有一瞬间的愣神,随即眼里也是有了几分探索,“你说这药膏长时间用对女子皮肤好,这不是药吗?是药三分毒,确定不会有事吗?”
“说实话有事的话你觉得三嫂我会拿出来卖吗?既然我都已经拿出来卖了,那说明是我自己用过的,觉得好才会拿出来分享。”舒清冉也不生气,解释道。
倒是让楚泊闹了个大红脸。
舒清冉招呼张小小拿来两盒清冼膏塞到了楚泊的怀里,道:“这清冼膏我送你的,你带回去给七公主用,要是效果好的话……”
七公主估摸着是不会帮她宣传了,舒清冉想了想,还得想其他的法子,于是又拿了两盒给他,“这两盒你带回去给云妃娘娘,要是云妃娘娘觉得不错的话,还需要劳烦她帮我宣传一下。”
楚泊抱着药膏点点头,“我会的,你放心吧三嫂,祝你生意越来越红火。”
楚泊办事也是麻利的,云妃娘娘用了半月觉得好之后,药膏的销量一下子就好了起来,这让舒清冉很是开心。
楚琮在府上看见她的笑颜,也跟着笑了起来,调侃道:“你每日与生意为伴,我和冬冬你都忽略了,让我好是难过。”
舒清冉笑的开怀,“我这还不是为了你在攒钱。对了,还有这个。”她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这些银票给你,你想用在什么地方都可以。我记得郑国公不是有一支军队吗,这银子就给那些军人花吧。”
楚琮搂着她,“如果你是为了那些军人的话,大可不必这么辛苦,郑国公浸染官场这么多年相安无事,自然是有自己的手段,再说了,他的军队为何要我们养着?”
“你呀,就是嘴硬,表面上不在意,心里担心的要命。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的五弟?如今四殿下和拓拔联系在一起,郑国公多了个大敌,你呢,肯定也是忧心的吧?再说了,这些钱放我这就是几张纸,我压根花不了,倒不如放在有用的地方。”
楚琮拗不过她,“行,我就替郑国公先谢谢你。”
而舒清冉药膏生意在京城一瞬间的红火,自然是引起了别人的注意,这其中就有长公主。
“长公主,说白了她就是个赚钱的,咱们让她赚就是了,何苦要花费精力在生意上打压她?”伺候长公主的婢女花容道,语气是满满的疑惑,眉眼里都是不明白。
长公主冷笑一声,“我何必跟一个小丫头过不去?只是她赚的钱你都知道她怎么花了吗?楚琮身为一个皇子,难不成还能苛待了她?她何必辛辛苦苦出来自己做生意赚钱?我看明面上是这个女人做生意,暗地里那些产业是谁的可说不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