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杨萧别墅。
“如儿,蕾儿。”杨萧一进门,就发现有些不对劲,房子里面变得乱七八遭,明显就是有外人来里面折腾过的痕迹。
而且让杨萧感到惊慌的是,林雪如和徐蕾的手机,都打不通。
本来回家是个惊喜,但没想到,这下子变成了惊吓。
还没等杨萧屁股坐稳,自己的老丈人,林市长,就给杨萧打来了电话,而且电话那头的林市长,焦急万分。
“杨萧,我女儿被你拐骗到哪里去了,我这两天联系她,刚开始电话还能打通,没人接,现在连电话都打不通了?”林市长还是第一次朝杨萧动这么大的怒火,他生怕自己的女儿出了什么事情。
“林市长,你先别着急,这件事情我还没弄清楚,我也不知道如儿的下落。”杨萧这才意识到了事情的重要性,幸亏他早回来了一步,要不然事情不堪设想。
“怎么能不着急,我秘书说,两天前她似乎着急有事情给他打了电话,但是电话那头一点声响都没有,我开完会回电,到现在都没有打通。”林市长的声音极其急促,还带着一丝恐吓的意味。
“林市长,我前些日子去美联国了,这刚到家,家里面就好像进贼了一样,你放心,如儿会没事的。”杨萧朝着林市长再三保证道。
“什么,真出事了?”林市长声音一抖,也没再多问,听杨萧的意思就是根本什么情况都不知道,自己都出于一脸懵逼的状态,哪里能够给他答复,他立马挂了电话。
江州郊区一间废弃的破厂房。
“喂,你们有没有人性啊,没看见人家已经病成这个样子了么?”
徐蕾本来还临危不乱,现在却因为林雪如的身子出现问题而担忧起来。
“给你们点水喝最多了,你还别蹬鼻子上脸了。”站在一边的二狗朝着两人冷哼一声,显然没把她们两个放在心上。
“要是她出事了,你们一分钱都别想要得到。”徐蕾皱着眉头,想要破口大骂,但是还是忍住了。
“你们也没嚷嚷了,我现在都怀疑你们是不是偷偷进了别人的房子,到现在,你们的身份根本就没查出来。”二狗冷哼一声。
徐蕾并不感到奇怪,自己的身份只有自己清楚,外人怎么查找,林雪如的身份都是被严格保密的,根本不可能让他们查到任何线索,除非她们开口说话。
“你们就说吧,我们到底能从谁那里拿到钱,要不然,还有你们苦头吃的。”黑鸭在一旁嚷嚷道,对眼前的两个女人,他们现在显然已经不耐烦了。
他们三个这些天被他们的上面骂惨了,这两个女人又不敢轻易动她们,可是从她们两个嘴巴里,得不到一点有用的信息。
“别废话了,我看赶紧跟老大说,先把这两个女人给我享受享受。”二狗已经忍耐不住内心的欲望,想要对她们两个动手动脚。
“你敢,你知道她是谁么?”徐蕾没办法,脱口而出。
“蕾儿,我没事。”林雪如一把拉住了徐蕾的衣服,没让她再说下去。
“可是,你身体,根本撑不住了。”徐蕾一脸担忧。
林雪如的嘴唇已经开始出现了结块状,起了一层层的白色的鳞片,看上去就怪吓人的,更让徐蕾担心的,是林雪如的脸色,白得发紫,两人额头之间的温度差别相当明显。
“她发高烧了,你们好歹也要给点退烧药吧。”徐蕾的声音中间,带着一丝哀求的意思,一般男人,听了怕是都会忍不住。
“你们别喊了,打扰我们睡觉。”旁边一个女孩子,绑着鞭子,是她们之后才被抓进来的,“不就是给点钱就能解决事情么,给点不就完了,在这里大声吵闹,有用么?”
徐蕾没有想到,现在的女孩子的金钱观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只要有钱,就能解决事情。
似乎在这些有钱子女的眼睛里面,人命都不重要似得。
“你看,这个女人可是江州暴发户的女儿,住得和你们一个小区,你看看人家,多想得开,再看看你们,只要说了,我们拿到钱,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二狗大笑一声,他自己都没想到,这年头,有这么配合的丫头,帮着给人数钱还是一件这么开心的事情。
“你会后悔的。”林雪如神秘地对着二狗笑了笑,又连续咳嗽了几声,喉咙里面就像有东西被卡住了,差点喘不过气来。
“我后悔?”二狗仰天大笑,“你们看看,现在的姑娘多可笑啊。”
黑鸭应和道,“也是,现在的女人都这么单纯么,就算你交了钱出去,我们照样干我们的,一点影响都没有,你有家境,我们后面也是有人撑腰的。”
“说这么多干嘛。”黑鸭差点脱口而出,所幸被那个话不怎么多的人给拦了下来,“得了,等老大消息。”
他的话还没说完,二狗的手机已经响了起来。
“喂,老大,是不是抓住新的人进来了?”二狗的声音就像是变了个人似得,就差点在地面上跪下来,把他们老大当成一尊佛像给供奉着。
“赶紧——赶紧把抓来的那两个女的,给我放了。”电话那头他们老大根本没时间,也没心情和他手底下这些废柴多说些什么,声音都带着一丝恐惧,气喘吁吁。
“那两个女人?”
二狗下意识朝着周围看了一眼,根本没发现自己老大说的什么刚刚被抓进来的两个女人。
“就是在豪宅抓的那两个,你不是还偷偷办成下水道工人,把人藏进人家家里面去了么?”他们的老大震怒,声音几乎是用尽全力吼出来的。
“是这两个?老大到底咋么回事,不是说找不到这两个人的身份么?”二狗刚刚还对着林雪如和徐蕾仰天大笑,一下子就像是换了个人一样,看着两人的眼神都带着惊悚。
“赶紧把人给我送回去,这两个人在你们那里没事情吧?”电话那头不放心的叮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