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柠愣了下,眉目透着嘲讽,“信不信,跟容先生好像也没什么关系?” 顿了下,她目不斜视地望着容殷,挑了唇冷笑,“换句话说,容总现在以是什么身份质问我?”
容殷微微蹙眉,似乎有些不悦,大手捏起她下巴,声音沉下,“桑柠,我找你,不需要理由,随时随地都可以。”
他想确实可以,但她现在已经不愿意伺候祖宗了。
容殷难道以为,她还会跟以前一样,勾勾手指就会过去?
桑柠听完,淡淡笑了,“四年前,容总做了选择,我也做了我的选择。”
听罢,容殷俊容微沉,锐利地视线紧盯她,眼底是她看不透地情绪,高深莫测。
然后,她一根根掰开容殷地修长手指,桑柠撩了撩发丝头也不回地扭腰离开,“我还要下去买水果,就不陪容总闲聊了。”
而他出现在这,无非是接了慕晚蕴电话,赶过来照顾她,可见慕晚蕴在他心中地位有多重要。
所以,他又有什么资格那么问?
……
桑柠故作镇定地洒脱离开,可进了电梯之后,紧绷地神经才松懈几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容殷,总是难免有些紧张?
或许是以前,总是害怕失去他。
尝过真正失去地滋味之后,好像没有什么比这更糟糕了。
容殷站在原地,看着她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进了电梯,幽深地视线淡淡收回,察觉到身后脚步声却未回头。
沈浪穿着病号服,脸色不太好,腹部地绷带已经溢出血,“你怎么不干脆告诉她?”
“多事。”容殷微微蹙眉,盯着某处久久没有回神。
沉默良久,沈浪似是想到什么,似笑非笑地吹了记口哨,“我看冷家那位少爷这次可是认真地,我让人特意去监狱打听过,为了桑柠在里面好过,他可是年年都塞大笔钱进去,那些钱够他包多少野模网红?”
桑柠在里面过得就差放出来了。
冷奕对她确实挺不错的。
听罢,容殷脚步微顿,目光扫过他腹部,眯起眼,“你还是先把自己管好,下次再窝囊到被女人捅到医院来,你干脆死在床上一了百了?”
“那是个意外。”沈浪闻言,脸色变了变。
这还是他平生第一次遇到仙人跳,差点死在那了。
妈.的。
想起来,他就火大。
“我跟她们只是一夜夫妻,各取所需。”
想到什么,沈浪跟着容殷回到病房,若有所思地说,“我看桑柠这女人眼里就已经没你了,不如晚上去酒吧,给你再找几个干净的嫩.模玩玩算了?”
容殷点了根烟,漫不经心地抽着,丝毫没把沈浪当病人,“我身边缺女人?”
“既然这样,便宜了冷奕那小子,不如让我盘了。”沈浪半开玩笑,重新拆了纱布自己弄了几下,也没叫护士。
沉默良久,久到沈浪自己都忘了,他开得玩笑。
容殷突然淡漠开口,然后重重掐灭烟头离开“你们自己商量着办。”
言下之意便是只要桑柠愿意,跟他没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