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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科幻异能 > 抬龙棺 > 第一千二百六十一章 施展还魂术
  “这他妈……什么狗血的剧情?”大家都震惊在了当场,谭金这句话可以说是说出了大家的心声。
  “上面有眠眠母亲的生平经历,没有错的。”楚思离在一盘解释到,示意刘圆圆可以继续往后面翻阅。
  刘圆圆看着这份文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大家都不敢吭声,只能等她默默地看完。
  “所以,我会和眠眠一所学校,都是她一手安排的?”过了好半晌,刘圆圆才问到,与其说是问,不如说是在自言自语。
  “眠眠父亲知道了,所以才想要了我的命,所以编导了一场意外的车祸?只是他不知道那天,自己的女儿恰好也在车上。”刘圆圆冷笑一声,不明白自己究竟有什么碍着这个男人了。
  “你妈妈手里有大量他的财产,如果她想要给你,那也是无可厚非的。”楚思离自然不可能放弃调查这些前因后果,在一旁补充到。
  这也是我们为什么会这么生气的原因,为了自己的家产,为了子虚乌有的怀疑,就这样精心设计,想要一个花季少女的命。
  我其实看到这些的时候,心里也很不是滋味,我在心疼刘圆圆的时候,自己又何尝不是一直深陷这些勾心斗角之中呢?
  “她不是我妈妈,就算她良心发现让我去了一个好大学,也没有尽到抚养我的任务。”刘圆圆深吸了一口气,既然真相以及大白,那她也没有什么留恋的了。说到底,她也不过只是想要一个真相,一个结果罢了。
  “我现在不是有了新生活了吗?以后我就跟着紫衣姐混。”刘圆圆凑到紫衣的身边,很自然地挽上了紫衣的手肘,脸上还带着笑意。
  我不知道她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有没有难过,不过既然她没有放弃对这个世界的热爱,那我们自然是会尽全力支持的。
  紫衣也轻轻拍了拍刘圆圆的手,难得看到她也有这么温柔的一面:“那开始吧。”
  我和楚思离点了点头,让所有人站在客厅边缘,在客厅中心,以刘圆圆的身体为中心组成了一个阵法,楚思离主阵,我则负责为这个阵法注入生气。
  楚思离口中念着咒语,刘圆圆立刻离开了眠眠的身体,紫衣眼快,连忙接住了眠眠的身体。
  “去吧。”楚思离看着刘圆圆,示意她现在可以接近自己的身体了。
  刘圆圆就这么看着自己的身体,心中倒是有些复杂,今后还是会顶着这张脸,不过一想到过的是完全不同的人生,她嘴角还是带着笑意的。
  这个时候,我割破了自己的手腕,一股鲜血立刻涌了出来,但是却并没有落在地上,而是悬浮在半空中。楚思离对着刘圆圆的身体遥遥一指,我的鲜血就好像受到了指引似的,自动飞到了刘圆圆身边,逐渐化为一抹红色的血气,逐渐融入了刘圆圆体内。
  没过一会儿,楚思离突然大喝一声:“紫衣,叫阿金去眠眠的身体。”
  我皱着眉头看着楚思离,这个人真是的,得亏耗损的是我的生气,用起来一点都不知道心疼的吗?这么连续对两个人使用还魂术,我只怕得被搞个半死。
  咬了咬牙,我还是没有说什么话,看着阿金进入了眠眠的身体,我只感觉自己体内的鲜血正在被强行地扯出去,一阵眩晕感袭来。我连忙掐了自己一把,让自己清醒一些。
  好在因为有了刘圆圆的经验,这一次速度倒是快了不少。
  终于,阵法之中的金光逐渐消失了,我的伤口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自愈着。
  “好了,过会儿等他们能够逐渐掌控这具身体,应该就差不多了。”楚思离显然也是耗费了极大的精力,此时大声喘着粗气,看起来整个人都疲累不堪。
  楚思离没有再接着说话,只是自顾自地在餐桌旁坐下,忙着灌了自己一大口水,开始调匀自己的气息。
  我只觉得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头晕乎乎的,就这么直接倒了下去。
  在意识消散的最后,我好想看到有谁紧张地叫着我的名字。
  这一次,我的灵魂好像到了一个很长很长的黑色走廊,我一直走啊走,却怎么都走不到尽头。我看不到任何光,甚至看不到自己,我只是这么走着。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会走到哪里去。
  走了很久,我再也找不到这么走下去的意义,便索性在原地坐下,这让我有种,其实我一直都在原地踏步的感觉。
  这里没有时间,甚至好像没有空间的限制,我可以以任何方向,任何角度朝前方行走。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看到,有什么地方蓦然亮起来光,起初很微弱,但是因为四周都是一片黑暗,所以也十分显眼。
  这光芒越来越盛,直到我感觉黑暗被撕扯开来,整个世界都只剩下白昼。
  也是这个时候,我睁开了眼睛,眼前还是一片白色的天花板。
  我正想动动手臂,却发现有什么东西压住了我的被角。我努力抬起头来一看,发现紫衣正守在我床前,看起来好像是睡着了。
  感觉到自己手臂下的动静,紫衣立刻抬起了头,我和她四目相对,我的脸顿时有些红。不得不说,紫衣的眼睛真的很美,标准的狐狸眼,那么睡眼惺忪地看着你,好似要把人的魂都勾了去。
  “怎么了?脸这么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紫衣连忙坐直身子,朝着我凑近过来。
  我下意识地往后倒,身子都抵到了床板上,可是紫衣并没有停下的意思。
  “你躲什么?”她一手撑在我的头旁边,低下头来。
  我咽了一口唾沫,心跳都有些加速的时候,她只是用头轻轻碰了碰我的额头。
  “是有点烫,是不是发烧了?”她又坐直了身子,转身出去准备拿些感冒药过来。
  “别别!我没事。”我松了一口气,脸上的红晕却还是没有消散。
  但是这个罪魁祸首却好像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对面前的人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