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时间才八点,白天已经睡了一整天,这么早也睡不着,于是,在收拾完桌上的碗筷之后,柔雪提议道:“等会儿我们出去逛街吧!”
话音刚落,难得许怜儿跟着应了一句:“好啊,我也想出去走走。”
说着,许怜儿看向了林默:“小默哥哥,你也一起出去走走吗?”
“我随便,”说着,林默应了声道:“那就出去走走吧。”
“好,你们等我收拾下。”
说着,许怜儿便捧着碗筷回厨房收拾去了,愣是不让柔雪几个人帮忙,好像这种做饭刷碗的活,天生就归她许怜儿做的一样。
于是,趁着许怜儿收拾碗筷的间隙,林默跟白杨柔雪几个人,则是在客厅里靠在沙发上悠闲的看着电视。
只待许怜儿把碗筷收拾好,两个妹子各自回房换了套衣服,一行四人便出了门。
走在热闹的街市中,随眼可见到处都是黏在一块手牵着手的小情侣,城市中弥漫着一股强烈的荷尔蒙气息,而柔雪虽然嘴里说着嫌弃白杨一身酒味,却是紧密的跟白杨依偎在一起,两个人走在前面有说有笑,唯独林默跟许怜儿两个人,孤零零的走在后头,连一句话都没有。
就这样在一阵无声的寂静中走了一段路,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许怜儿忽然慢慢的贴近林默的身旁,紧接着,算是鼓足了勇气,两只纤细的手臂轻轻的环起了林默的右手臂。
而从始至终,许怜儿的目光都是紧贴着地面或者前方,根本不敢抬头看林默一眼,紧张的小脸通红,在双手抱着林默手臂的那一刻,一颗小心脏更是砰砰直跳。
而平日里不太会喝酒的林默,今晚也喝了好几瓶酒,或许是在酒精的作用下,居然鬼使神差的没有拒绝许怜儿,没有抗拒也没有迎合,就这么任由许怜儿环着自己的手臂。
看到林默居然没有拒绝自己,许怜儿渐渐的又鼓起勇气,轻轻的将脑袋斜靠在了林默的肩膀上,两个人就好像一对恋人一般,依偎在一起。
林默倒是没有什么感触,唯一感觉的话,就是有点头晕,而许怜儿则是一张白皙的脸颊上,透露出一抹淡淡满足的笑容,不过在这黑夜之中,并没有人注意到罢了。
于是乎,四个人分成两对,前面一小对后面一小对,分别依偎着走在一起。
一会儿,走在前面的柔雪俩人回过头看到举止亲密的林默许怜儿二人,也是看破不说破,只是嘴角洋溢出一抹有意的笑容,接着,为了给俩人营造单独相处的机会,白杨跟柔雪俩人故意越走越快,渐渐地消失在了林默俩人的视线中。
直到许久,沉浸在一片幸福中的许怜儿,方才反应过来:“咦,白杨哥哥他们走哪去了?”
放眼望去,四周都是一张张陌生的面孔,果真没有看到白杨柔雪俩人,林默正欲说些什么时,忽然感到一阵愈发的头疼,不禁左手轻触额头道:“不管他们了,我……头有点晕,等会儿咱俩先回去吧。”
转面看了眼神色有些严肃的林默,许怜儿点了点头道:“好。”
“小默哥哥,你下次别喝那么多酒了。”
“酒量不行,看来这种事还真的不能勉强。”林默苦涩的笑了笑。
接着,两个人逛了没多久,便转身回到了住房。
一路搀扶着林默回到住房后,林默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倒头就睡了起来,看到一身酒气的林默,表情仿佛有些痛苦,许怜儿便去客厅倒了杯白开水,回到房里给林默喂下,然后静静地守在林默的身边,看着林默入睡,方才起身走到了房门前:“晚安,小默哥哥。”
言罢,轻轻关上房门,不经意的靠在林默的房门前,低头看着手里空荡的水杯,许怜儿的脑海里仿佛一直都在回荡着刚刚在街上跟林默依偎在一起的那些亲密画面,娟秀而白皙的脸颊上不由自主的再次浮现出一抹恬静的笑容。
哪怕只是这些在林默无意识中产生的微妙举动,就已经让许怜儿感到很满足了,因为在她看来,林默今晚没有拒绝她,就是对她有好感,也许下一次,自己再鼓足点勇气,可以更加贴近一点林默。
放下水杯,许怜儿便回到自己的房里拿出一套干净衣服,去到浴室洗了个澡,发现浴室里堆积着林默下午洗澡的时候换下来,可能还没来得及洗的脏衣服,便随着自己的衣服一起给洗了。
将洗完的衣服晾到阳台上,看着白杨他们还没有回来,许怜儿便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一个人静静地看了会电视。
一直到晚上十点多也没看到白杨柔雪俩人回来,许怜儿有些抵不过睡意,终于是关了电视回房休息去了。
脑袋一片昏沉的林默,甚至都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天刚刚亮,就被一阵敲门声惊醒。
“林兄,还没起床吗?快起来了林兄,出去玩了!”
听得门口白杨的一声呼喊,随手拿起床边的手机看了看时间,发现方才早上六点多。
从昨天早上八点游戏下线之后,一整天几乎都是在睡觉,睡到现在,也终于是睡足了。
于是,林默很干脆的起了床,出去客厅时,看到柔雪正靠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吃着零食,白杨则是穿着一身休闲运动装,背着一个旅行包,整装待发了。
桌上还摆着两份点心,貌似是两杯豆浆跟两份小笼包。
“难得啊,怜儿妹妹今天居然没有早起,是昨晚玩累了吗~”说着,白杨带着一抹坏笑看向林默,接着轻咳了声道:“好了快去洗漱吃早餐吧,我去喊一下许怜儿,等会儿准备趁早出发了,不然到了上班时间人多,车子都挤不上。”
正巧说话的时候,“吱嘎”一声房门打开,许怜儿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短裙,从房里走了出来。
白色更加突显出许怜儿的清纯,此刻的许怜儿看起来,好像洁白的如同一张白纸一般,有一种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既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