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想到,慕容秀如今如此偏激,又记恨夏云初,慕容白狠了狠心,没有上前。
“你给我记住了,夏云初和江昱南都是我的朋友,合作伙伴,我对她从无想法,你别满嘴胡说,这些话你再对着外人说一次,我立即绑着送你回家,让爹娘给你议亲,不日就出嫁!”
慕容秀一听慕容白是真的恼怒了,她抬起头,眼泪汪汪的捂着脸颊,怨恨的看着慕容白。
“你不让我说,就是心虚了,你不让我说,我偏要说,嫁人就嫁人,就怕到时候慕容家抬走的是一具尸体,慕容白你给我听好了,我是你的亲妹子,她夏云初就是个贱货,贱货!!!”
慕容白看着眼前发疯发狂的在床上踩踏着枕头被褥撒气的慕容秀,百思不得其解。
活泼可爱善良的妹妹,怎么如今变成了这副泼妇模样?
慕容白气的实在不知道如何和慕容秀沟通,直接拂袖走出了房间,重重的摔上了房门,令人整耳欲聋。
慕容秀吓得身子一抖,转瞬瘫坐在床上,掩面啜泣。
酒楼大堂里。
夏云初正坐着品茶,等着江昱南他们回来,就瞧见慕容白怒气冲冲的跑下了楼,走到夏云初身边坐下。
“爱情真是个令人昏头的毒药!”
慕容白自顾自的吐槽了一句,倒了一杯茶猛地灌下去了。
再不浇灭心中的火气,他怕是要憋炸了。
夏云初扭头瞧了一眼慕容白那有火没处发作的架势,坏笑了起来。
慕容白见状,狠狠瞪了一眼夏云初。
“你还笑,若不是你家那个夏浩会勾搭迷惑秀儿,也不会成了今日这样,你知不知道这个丫头现在还迁怒你了,说我喜欢你,才会一味的维护你,真的是快要无法无天了,为了一个夏浩,疯魔了!”
夏云初轻笑着也不生气,对于慕容秀这种为爱情冲昏了头脑的人,她见得多了。
“这可怪不得我,夏浩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还有你妹她自己喜欢胡思乱想,迁怒于人,难不成这也和我有关?”
慕容白无奈的叹息一声,扭头看向夏云初:“你说秀儿现在成了这个样子,如此叛逆,我该如何是好?”
夏云初看向慕容白,分析道:“现在你妹妹,恨透了我们,依我看,不如别管她,就让她和夏浩在一起,吃尽苦头,到时候她就明白,我们是为她好了!”
慕容白立即摇头:“那怎么行,这样的话就没有反悔的余地了,岂不是要葬送秀儿一生?”
夏云初轻哼一声,挑眉反问:“那你现在管她,她可听你的?不仅不听,还觉得我们是坏人,有什么用?”
慕容白没有说话,脸色越发难看,眸中闪过一抹杀机:“若真的这样,那我只能派人回夏季村找夏浩,秀儿这头搞不定,那就从那头下手,我就不信了!”
说完,慕容白起身朝着门外走去。
夏云初见慕容白生气了忙问道:“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啊?”
“找宋兄喝酒!”慕容白丢下一句话后,人便离去了。
夏云初瞧着慕容白那气愤离去的身影,无奈的摇了摇头。
渐渐地,天色越发黑沉。
过了戌时,夏青收拾好了一切东西,大堂里几乎无人用餐了,便和夏云初打声招呼回家去了。
一时间,气派的大堂里,就剩下了夏云初,和值夜的小二。
夏云初瞧着天色越发的晚了,心想江昱南带着江远又去哪里了,怎么这么久还不回来?
她隐隐有些担心,这个时候,门口走进来两抹熟悉的身影。
一瞧见江昱南和江远,她连忙起身迎上前去。
“你们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夏云初一脸担忧。
江昱南脸色温润几分,解释道:“说点事情,耽搁了,收拾一下我们回去吧!”
夏云初强忍着疑惑,没有多问,收拾了一下,招呼了下人跟着江昱南和江远一块回家。
一更天的时候,夏云初和江昱南才刚睡下,夏云初终是忍不住了。
“你今日,是不是去见了什么大人物?很危险吗?”
江昱南怀抱着夏云初纤细的腰身,轻笑道:“就知道你是个憋不住话的,是的,我去见了位故人!”
夏云初心中一惊,故人?
“你不怕身份暴露了么?”
江昱南抱着抱着,手有些不安分了起来,回了一句:“反正也藏不住,不如说开了好!”
“那人不是皇子就是达官贵胄吧?”
江昱南翻个身,压在了夏云初的身上,轻轻啄了一下她粉嫩的小嘴。
“什么都瞒不过你,是太子殿下!”
夏云初没好气的瞪了一眼江昱南,不免地嗔怪:“你胆子真是不小,如今你的身份,可是逃窜犯人,若是太子殿下抓了你,你岂不是回不来了?”
江昱南待到夏云初话刚说完,直接俯身,用冰凉的唇瓣堵住了她的嘴,抽空回了一句。
“我自有分寸,初儿——”
温热的气息扑打在夏云初的身上,夏云初知道这几日江昱南消停够了,便笨拙的搂住了他的脖子。
“那你快些,我们好早些休息!”
江昱南勾唇促狭一笑,笑意直达眼底:“为夫的实力,可不允许快些……”
夏云初顿时臊红了脸,却架不住江昱南的猛烈攻势。
一夜几经辗转,临近天亮,江昱南才罢休。
夏云初怕休息不好,于是意识一闪,直接带着熟睡的江昱南进了空间里,那样更好的修养精神,她则顺便去研究一下护肤的东西,等着铺面看好了,就开始着手准备美容坊开张了。
翌日晌午,临近巳时,二人才起来。
江远照常熬煮了小米粥,放在锅中热着,等着他们两个人起来,自己则是安静的守着院子,看着兵书。
当夏云初走出房间,迎接了江远那炙热扫过来的目光,莫名的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自从成亲后,越发爱贪睡了,说起来全是江昱南的过错了,折腾起来就没完没了了,夏云初觉得这么折腾下去,迟早老腰要断了。
可越是滋味,她整个人的肤色气质就好的不得了。
江昱南看向江远问道:“那边可传来消息了?”
江远淡定的摇了摇头。
江昱南去盛粥端菜,叫夏云初先打谁洗漱一番。
这时,门口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三个人相互对视,心想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