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说话麻烦客气一些。发生这种事情是我们都不愿意看到的,静静已经在这里快一天了。她心里面也不舒服,我们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在这边陪着舒儒蓝而不是想着应该怎么把事情推给别人。”
只要有人攻击司徒静,宫楠就会马上站起来天不怕地不怕的说着。
“还有,您这么多年如果能多照顾一下你的孩子可能这个事情就不会发生。”宫楠笔直的站在司徒静的面前,直视舒夫人,像一个针一样直直的穿过舒夫人的心。
她在找舒儒蓝母亲的联系方式的时候,听了很多传闻。其中最多的就是当年舒儒蓝五岁的时候,舒夫人因为嫌弃舒儒蓝的父亲太没钱了,所以就扔下孩子就走了。虽然多年之后舒夫人在日本成立了非常有名的公司,而舒儒蓝的父亲也大器晚成的在国内成为小有名气的画家。
可是因为从小的家庭环境,所以给舒儒蓝的成长带来了很大的影响。他从记事开始,母亲就已经不在他身边了,父亲还酗酒,所以他才会年纪轻轻特别老成。可能这也是为什么舒儒蓝会一直粘着司徒静,可能是觉得她不一样吧。
“你这个丫头从哪里冒出来的?”舒夫人真的被怼的完全没有回嘴的余地。
“您好好在这里守护者您儿子吧,有需要可以随时叫我们,我们马上就到。”宫楠拉着司徒静就要往外走,可是司徒静却心里面不安心,自己创下的祸事,如果没有看到好的结果,他是不会放心下来的。
“楠楠,我要在这里,我不放心。”
“不会有事的!”宫楠不想让司徒静在这边受委屈。
“好吧。”司徒静看见宫楠坚定的眼神,也知道自己就算在这边也解决不了什么的。所以还不如跟着宫楠回酒店。
晚上的时候宫楠将她听到的事情完完整整的告诉司徒静,让她心里面对舒儒蓝也不要有那么大的偏见对他好一些。
第二天,司徒静早早的就起来拉着宫楠去医院,看舒儒蓝醒了没。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司徒静推开门一进去就看见舒儒蓝正在一个人吃着饭,她轻柔的说着。
“嗯。”舒儒蓝还在生司徒静的气呢,既然对她凶狠不起来,那就冷暴力吧。
“还生我的气呢?我当时不是因为宫楠因为你的话离开了,所以我才那么说的嘛!干嘛放在心上,昨天晚上没什么事吧?我没想到你能醒的这么快,舒夫人呢?”司徒静东张西望的看着。
“我让她走了。”
“为什么?你怎么……”司徒静刚想说些什么,可是想到昨天晚上宫楠说的话赶紧就停了下来。
“不是还有你照顾我呢吗?她那么忙,我可不想打扰她。你是不是在我生病的时候会一直照顾我?”舒儒蓝的眼睛特别圆,尤其是现在还有一些撒娇的表情像极了小狗摇尾巴时候的样子。
“会会会,你快点吃东西吧。吃完我叫一声给你检查一下。”司徒静看见舒儒蓝能够没有任何危险的醒过来真的是特别的开心,就好像一大块石头终于落在地上的感觉。
白琛下了飞机马上给宫楠打电话想问一下他们住在哪,到时候给她一个惊喜。
“喂?我现在在米兰,你们在什么地方拍戏呢?我过去找你们,别告诉司徒静我要给她一个惊喜。”
宫楠一下子就慌了,什么情况?白琛过来了?怎么说?根本就不在拍戏?看着病房里面照顾舒儒蓝的司徒静,宫楠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甚至连编都不知道应该怎么编。
“那个,那个,你现在在哪呢?你先去酒店,在第一大道那边,拍摄这边出了一些事情。应该要处理一会。”宫楠只能先把白琛弄走,剩下的事情把司徒静整出来再说。
“严重吗?要我过去看看嘛?”
“不用不用不用,晚一点拍摄结束马上就回去,现在她忙着呢。”
“那你别告诉她我过来了。”白琛想的特别美好,既然在酒店里面的话自己就准备一些气球什么的装扮一下好好的给司徒静一个惊喜吧。
“嗯嗯嗯。”宫楠答应之后马上就挂断了,他生怕自己晚一秒钟就要露馅了。
医生进去给舒儒蓝检查一下,所以司徒静就出来了。看见宫楠一副天要塌下来的样子,心里马上涌出一种不好的预感说着:“怎么了?又发生什么了?”
“白琛来了!”
“什么?”司徒静说不上来自己的表情究竟是开心,还是惊讶,更或者是其他的情感。反正震惊肯定是最多的,什么时候都不来,偏偏是这个时候!刚才自己还答应舒儒蓝他生病这段时间会一直在医院里面陪着他的。
“我和他说让他先去酒店,本来他还打算去片场。怎么办?你想怎么办?这个事情我建议你直接喝白琛说了,要不然最后发现误会肯定会更大的。”宫楠一边分析一边说着。
“关键是我怎么开口啊,这个时候说?还不知道琛琛为什么过来?他工作上的事情应该很忙的,不可能突然之间就因为我过来了吧!我怎么说啊!你说起来容易,这个事情都已经在外皮上包裹了这么多层纸,怎么可能说撕开就撕开呢?”
司徒静的声音接近于崩溃的边缘,因为他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白琛,尤其是在这个时候。
“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坦白是最好的办法。谁让你当时不告诉白琛你的合作对象是舒儒蓝的!”
“我当时要是说了谁能让?是白琛能让我参加拍摄,还是舒儒蓝能放过我。这个事情就没有做的对错,只有不正确的时机。”司徒静捂着脑袋,一下子就坐在凳子上。早上吃的饭好像一瞬间就被消耗了,这么需要大脑运转的问题解决办法。
“静静,这边一会你和他说一声我照顾她就行。但是白琛那边你最后早一点说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