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总紧紧地皱着眉头,想要把自己的手臂抽出来,却发现这个女人比男人的力气还要大,看起来像是一个刚被释放出来的野兽,面色扭曲。
“她已经结过婚了,只可惜,因为克夫,她的丈夫已经离开了五六年了,现在她还带一个孩子,现在还过来勾引陆思文,你觉得你配吗!”
薇朵越说越起劲,声音也越来越大,池总觉得自己的大脑都是懵的,耳朵也是一阵鸣响。
“勾引一个男人也就算了,一边和陆思文搞暧昧,另外一边还和唐冷纠缠不清,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昨天我还看到你和唐冷在一起吃饭呢。”
这段时间,薇朵看起来好像是消停了很多,其实她一直都在暗中盯着温笑如,时刻掌握她的动向。
“薇朵,够了!”温笑如紧紧地咬着牙,她不光说了这么多难听的话,还触碰到了自己的底线,这么多年,没有哪个人在她的面前提起过秦峫,连她自己都不敢去想起。
接着,她拿出了手机,既然她都已经把事情做的这么绝,那么她也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她直接把电话打了过去,这个时候薇朵急了,一把上前去把电话抢了过来:“温笑如,你是害怕了吧,这么多丑事都被我说出来了,你是害怕人家不和你合作项目了吧!换作是我,我也不会和你这样一个品德败坏的女人合作的。”
薇朵紧紧的咬着下唇,眼睛瞪的恨不得将眼前的温笑如给吞噬了一样,温笑如冷冷的哼了哼,气场一点都不输给薇朵:“我自己做了什么我知道,我的合作伙伴不会因为一个疯子的话而拒绝和我合作!”
“温笑如!”薇朵恨极了眼前的这个女人,一把拿起了身边的红酒杯,朝着温笑如甩了过去。
好在温笑如反应的快,及时地躲过了。
可是酒却肆意的洒的满地都是,还有一些溅到了池总的身上,池总是一个洁癖非常严重的人,受不了自己的西服上面有红酒,直接脱了西服外套。
他起身,走到了一边,把外面的服务员叫了过来,服务员也通知了保安,将正在撕扯着的两个女人给分开,把发了疯一样的薇朵带走了。
走之前,薇朵还拼了命的喊着:“温笑如,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除了勾引别人的男人,你还会做什么。”
温笑如没有在理会她,任由她这么喊着,只当做她是一个疯子,不去和她计较什么。
温笑如拍了拍自己的衣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不好意思池总,今天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也没有想到,给您添麻烦了。”
但池总很生气:“今天签合同的事先取消,我要回去换一件衣服,还有,你的私生活我管不着,但是这些事情必须处理好,我不希望我的合作伙伴是她说的那样的人。”
池总的脸格外的阴冷,这件事情给他造成了很大的影响,身心全部都受到了伤害。
温笑如连忙追了上去,本来马上就要谈好了,结果被薇朵闹了这么一下,她的计划,全部都泡汤了。
“池总,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她说的那样,我和陆思文只是朋友的关系,而且……”
“你的事情我不管,但是我今天不想谈合作了,你看看我这一身,还怎么和你签合同!”
一边说着,池总一边朝着外面走,温笑如紧跟了上去,不停的给池总道歉,认错,想要弥补这一次的过失。
“池总,您别生气,这都是我的错,这样,您先消消气,回酒店好好的休息一下,合作的事情我能改天再谈,好吧。”
温笑如热脸相迎着,脸上挂满了笑容,除了道歉便是不停的说好话,池总时不时地低下头,看一看自己的白衬衫,上面还有被那个疯子弄的酒,让他非常难受。
他是一个强迫症的人,而且还有很大的洁癖,最接受不了的事情便是衣服上面有这些脏东西。
“池总,您慢走。”温笑如把池总送到了车子里面,还要送着池总离开。
池总到了酒店的第一件事情便是换了一身衣服,这才舒服了一些,拿起了手机,打给了陆思文。
可是陆思文现在正在给m公司的人作培训,手机是静音的,并没有听到电话的声音。
池总越来越生气了,本来合作已经谈成了,突然跑出来一个疯女人,又说了那么多关于温笑如的坏话,让他半信半疑着,现在又联系不到陆思文了,他怎么可能不生气。
既然这样,倒不如自己直接回国外,这个项目想要和他合作的又很多,他也有很多的选择,不一定偏要和他们合作。
……
一个小时后,陆思文看到了自己手机上面的未接来电,连忙将电话打了过去。
池总那边迟迟不肯接电话,陆思文便有些着急,现在时间还不算太晚,池总应该还没有休息,他便过去了一趟。
“池总,怎么不接我电话,有事吗打给我?”陆思文疑惑的问道,看着池总的脸色,好像不是很好。
池总哼了哼:“还说呢,陆思文,我这么信任你,你为什么这么对我,我知道你在秦氏集团工作,可是你们公司的总裁,那个温笑如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的私生活那么乱,你可以保证她的人品吗?”
“你是知道我这个人的,绝对不会和人品不好的人合作。”池总气急败坏的说着,一想到刚刚那个疯子就觉得害怕,竟然怎么还有这种女人,这辈子都不想再遇到了。
闻言,陆思文愣了愣:“池总,你说的话我没听懂,你可以具体和我说一下情况吗。”
见状,池总缓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把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前前后后的和陆思文说了一遍,陆思文的脸色格外的凝重,这个薇朵,还是没长记性,又感到温笑如的身边去闹了。
“池总,解释一下,你口中的疯子,是一个追求我的女人,但我对她没有感觉,一直没有理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