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朝着外面拍手,外面立刻进来一群人,奈何现在又是黑夜,只有些许护士在医院了。
李淑云看到这些人走进来,眼神闪烁了一下,心里感到惴惴不安,死死盯着她问道:“这里是医院,你想干什么?”
苏佩只是瞥了她一眼,又朝着来人吩咐道:“你们给我看着这个病房门口,不许任何人进出,明白吗?”
几个黑衣人收到命令,又走出去在门口死死守着。
李淑云看着她不怀好意的一步步靠近自己,就犹如一个索命的魔鬼一般可怕,就在她眼神的一瞬间,李淑云明白了,“你是想杀了我,是吗?”
被看穿心思的苏佩倒是一点也不慌张,反而还镇定自若的瞧着她,露出一双恐怖的眼睛,在夜色下显得十分慎人,“你才知道吗?我早就想杀了你,不过今日才有这个机会。”
正说着,她又狠狠的捏着李淑云的脸颊,露出不可一世的神情,居高临下说道:“你今日,非死不可!”
李淑云忐忑不安,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手机,想要伸手去拿,就在即将拿到之际,却是被苏佩一把打落在地上。
被杀害
李淑云看着地上的手机,屏幕是亮着的。但是李淑云看不见光芒,感觉世界一片黑暗。
她伸手去拿地上的手机,在即将碰到之际,她感觉快要碰到希望了。可是,就在下一秒,苏佩粗鲁的用脚把手机踹到几米开外。
李淑云一头倒在床的枕头上,似乎有些放松,因为她知道苏佩一来,肯定是来者不散。
果然,苏佩的嘴还是不能停。苏佩恶狠狠的说:“怎么,想打电话给你女儿,说我来了。好歹我们曾经也是亲家嘛,我来找你聊聊天。这也不行吗?”说完,嘴巴还邪恶一笑。
李淑云在床上看着苏佩,满脸的厌恶,然后她把脸扭到另外一边,不看苏佩。
苏佩呵呵一笑说:“哟,不想聊啊,不过你想聊也没有那机会了。”忽然哈哈笑起来,笑声还有点渗人。
李淑云迅速将头扭对着她,瞪着大眼睛,小声的说:“你到底要干嘛。”毕竟她生着病,所以声音明显小了些。但是苏佩也听到了。
苏佩在屋内笑起来,声音虽不大,却吓飞了窗外树上的鸟,树叶子窸窸窣窣的响着。
苏佩停止笑声,冷静的说:“当然是送你见阎王了。”
李淑云急了,连忙说:“不,你不可以这样。”
苏佩拉过旁边的椅子,一屁股坐下来。慢悠悠的说:“为什么我不能这样,难道还要让你来指教我吗?”
李淑云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办,只能求情了,自己生着病,又动不了手,带着哭腔说:“我求你,放过我把。”
她坐在椅子上,也不想在听李淑云废话了。而且是来作案的,时间不宜过长,免得引起注意。
她对她说到:“放过你,呵,谁放过我。”说完这句话,她站起来,走到李淑云的旁边,温柔的说:“走吧!”
她拿下李淑云的点滴,拔掉针管,从兜里拿出一只针头,里面有液体。她毫不犹豫的插了进去,把液体推入了李淑云的点滴中,然后把针管又从新插进去。
准备完毕,她准备离开。
床上的李淑云快速的拔掉针管,可是有胶布粘着,无论她怎么用力针管还是没有拔下来。而且苏佩用的药,药力有点强大,她在床上拔着拔着,手就不由自主的软了下去,没有了知觉,她也抽搐了几下,没有了响动。
苏佩到门口又转脸看了几眼,确认死亡以后才走了出去。因为如果没有死,所有人就会知道是她杀的了。
她拉开门,她喊守在这个群病房门口的两个人都在。她淡淡的问:“怎么样,我进去这段时间有没有人来。”
其中一个回答:“没有,因为是晚上人挺少。而且这段时间也没有人呼叫护士,所以也没有护士来。”
接着另一个人说:“摄像头我们已经解决了。”
苏佩满意的笑起来,说到:“不能,你们做得很好,回去给你们加工资。”
两个人用声音小到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异口同声的说:“谢谢老板。”小声是怕隔壁的人听到,暴露他们。
苏佩出来的时候,又折回去,把里面的东西归回原处,消除一切痕迹。
再次出来的时候,带着门口的两个人,他们三个小心翼翼的走出了医院。
医院里没有人察觉,也没有人注意,他们行踪诡异。
第二天,当温笑如还在睡梦中时,忽然电话铃声响起来。温笑如眼睛闭着的伸手去摸手机,结果将手机推到了地上,温笑如立马爬起来找手机。
这个时候温笑如也彻底醒了,捡起旁边的手机,看了看完好无缺。才放心的打开手机一看,结果是她妈妈打来的电话,而且不止一个。
温笑如感觉心里有点不安,快速的回拨过去。本以为是妈妈熟悉的声音,结果却是护士的声音。
那边的护士焦急的说:“那快过来一趟,今天早上我们发现你的母亲死在了病床上,具体原因,现在还不清楚。”
温笑如一脸疑惑,昨天她走的时候明明妈妈一切安好啊,怎么今天就……
温笑如对着电话那头说:“好的,我知道了,我马上过来。”她心里说不难过是假的,好不容易与母亲相认,却又出了这件事。
在她旁边的秦峫看她一反常态,便问到:“怎么啦!”
她起床边穿衣服,边说:“我妈在医院出事了,我要赶去医院。”
秦峫也跟着起来,说:“你还有身孕,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去。”
她对他说:“有什么不放心的。”
秦峫像个孩子一样说到:“就是不放心你一个人,我送你过去。”
说完,温笑如苦笑着说:“那恭敬不如从命了,你送我去。”
两个人进了厕所,一起洗漱,很快便洗漱完毕,一起走出厕所。
秦峫拉着她出了门,走到停车室。为她拉开车门,待她坐进去,才关上车门。然后自己又打开驾驶坐的门,坐进去,启动车子,绝尘而去。
有秦峫这个专业开车的人在旁边,果然不一样,没用几分钟,就到医院了。如果她喊司机送她去,或者自己挤公交的话,现在要么没有到,要么累死了。
她就算怀着孕,依然像个汉子。一下车就像医院奔去,而秦峫在后面,提着她的包,大声的喊着:“慢一点,你跑慢一点啊。”
别人看他们俩就像看两个神经病医院跑出来的人一样。
温笑如推开母亲的病房,惊了一跳,里面没有人,而且里面的东西也摆放整齐。
她顿时觉得,好希望她的母亲没有死,只是病好了,出去散步了。
可是无论什么事情对于现实都是残酷的,然而并没有她想得那么完美。
这个时候秦峫和一个护士一起走了进来。那个护士特别有礼貌的说:“你是温笑如,李淑云女士的女儿吗?”
温笑如转过头,强忍住泪水说:“嗯,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