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兔子给我抢走,这么做到底要饿死了老子?”老者道。
“老头儿,不远处,我没有记错有城镇,你不去哪里风流快乐,跑来荒郊野岭?”女子问。
“用你管,我来找一个人,告诉他一件事情,晚了,他的家人都要送去天魔古界,给人家炼制成天魔,你觉得我会先去风流快乐了,在去告诉那家伙吗?”老者道。
“原来你有苦衷,你确定你朋友在这里?”女子问。
“我闻了他的气息才找来的,不跟你啰嗦,你快点走吧,我今天就不计较你了。”老者道。
“那你就慢慢找你的人,可我也不能走,我在这里等人!”女子道。
“哼,我看你是魔人的奸细,来这里打算谋害我们。”老者说。
女子皱眉头,脸色铁青,心中万分难过,自她出来,就不曾有一人误会过她,当面诬陷。老者看她还不走,就更加坚定自己的判断,用可怕的目光盯视她,时刻防备她出手。
女子记得他口中咳血,相信他受过伤,正好口袋内有丹药,准备施好意,将丹药赐给他。老者眯缝双眼,露出精光,猜测女子翻找口袋,准备暗害他了,忙得站起来,吸了火堆火焰,手中捏个火焰球,尽管朝女子扔。
女子轻微张口,鼻息沉稳,徐徐吸了那火焰,脸色淡然,直视老者的脸庞,吸完那团流火,笑道,“老头儿,生什么气?若动起手来,未必你能够与我战个胜负,我不与你生气,你还是把那肮脏的话,少与我喷洒,小心我与你势不两立。”
老者看那女子不但不走,竟然还坐在旁边一丈远的青石上,火冒三尺,原地起跳,目光炯炯,准备与她干架,早先拉开拳脚架势。脚步一划,横飞出去,双掌就要打在她肌肤上。
女子的身影四方分开,在空中漂浮,脸上露出笑容,一双金光亮手,正朝着她的背影飞来。她身影坐回去青石中,看见老者从天空落下,离着他不远,正视看来。
“好牛的本事,看来刚才几招,你都摸清楚了。”老者道,“你不走,我走了。”
“老头儿,你恐怕缺少银钱,我兜里有些,你拿去,去芙蓉城找个客栈住下。”女子道,随手扔出银钱。
“好,我去住店,你的钱我可不客气的拿了,你不走,就在这个荒郊野外等着,附近恐怕有个大东西要过来,刚才我看见了它一眼,样子挺胆小的,你别吓着它。不说了,我先走一步了。”
“你说的不会是一只兔子吧!”女子嬉笑道。
“嗯,差不多吧,不说了,我先走了,一会儿,恐怕芙蓉城客栈都睡满了。去晚了,我怕睡大街上。”老者说道。
“那么,晚安了,老头儿。”女子道。
女子打理着辫子,看老者消失不见,放下手后,高兴地卧在青石上,微微听见地面震动,以为是地震来的,侧身朝着黑处看,无一点的动静。身体侧翻过去,伸手将裙衫掀开,露出内藏口袋,在里面摸出一枚丹药,放进嘴里面嚼着吃了。
萤火虫飘在她与星光的当中,草地飘出淡淡幽绿的光泽,女子觉察四周有些昏暗,视觉有阻碍,不知何时面前多了一座千米高山,仔细看那高山轮廓,也觉欣喜,因它身上放出点点幽绿之光,最顶峰的两块幽绿色的宝石,格外让她震撼,几乎要下来青石板,取下那两颗明珠。
女子听见了一声剑风袭来,明月前着一个戴着斗笠的男子,头也不回,正盯着皓月升出天际。她不敢相信,男子一剑斩了皓月,看他带着剑靠来,目光盯着自己。她们相互认识,似乎开始有了更多认识。
“没有必要吧,今天月色应该很美,很亮啊。你怎么不斩掉群星?”她抬头问天道。
“他们不妨碍我,若是有任何妨碍,我也不会留情!”他道。
“若我妨碍你,你也要杀吗?”她问。
“看你怎么一个妨碍法,我去古庙,你不是一直住在庙里?”他问。
“我受伤了,你要不背着我回去吧。”她道。
“你怎么了?我刚看你腿脚利落。”他说。
“我刚才运功受伤,你不可怜我?”她问。
“我看背着就没有必要了,不过,我可以送你回去。”他道。
“我可是有人找的,你路上不怕危险吗?”她笑问。
“什么人?他们为何找你?”他说。
“我与他们未曾谋面,不过,一定不好惹就是。他们若是袭击你,你害怕就躲起来,可别伤了你这样的人。我是真心话。”她说。
“我与他们无怨无恨,他们不会伤害我这样的老实人,顶多出言辱没两句,我脸皮厚,没有事情。”他说,搀扶女子起来,“我们要走了。你准备好点点头。”女子点了点头。
女子看脚下给云雾遮盖,青石板还在身边,萤火虫正漂浮在她的耳边,眨眼这一切都不见,整个人在天空中,离着群星越来越近,提代萤火虫的是,破天飞空的流星雨。她目不暇给,俯瞰眼下山河壮美,群星璀璨,脸色露出微微的幸福笑容。
此时,那山外千家万户掌灯,云隐中的群山,在黑夜中飘摇,虎豹狼狐,目似萤石,金沙滩边,水鸟婷婷。芳草铺地处,牛羊马隐居其中。天地其乐融融,万物更迭生长,美轮美奂的景致,引得人欣喜万分。
古庙就在眼下,女子却觉得飞的不过瘾,忙道,“现在不去古庙了,我有一个亲戚,家在何华山居住,好些年没有见他们。昨日就与我告知一二,我就当没有听见,今日借你的光,怕不是要去一次,你同意吗?”
“啊?这么巧合?我也要去何华山,不过,我有另外一件事情。”他道。
“你也有亲戚,在何华山?你也要去拜访他们?”她问。
“近日听说何华山出了件事情,那边有人等候我,想让我过去。开始我也要拒绝的,因为他们不是好人,乱杀我修仙者,因此我拒绝了,现在,你要去我们就一起。我也不用得罪他们了。”
“你太幸苦了,感谢你!”她道。
“不,不用谢。”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