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弄带人来把金法直给俘虏了,让花草医生给他治疗,又来俘虏盘雪,银雪仙子落下,一脚踢飞周天弄,抓着盘雪准备出去城门,走在城门前,看大门快关上,把门撑着,命盘雪先走一步。
凌阳子中了后来神掌,给血封喉提在手心,就在他身上又来打了一掌,扔在地上,没有杀死他。用他来威胁银雪仙子,答应他三百年安闲时间,换他的一条狗命。银雪仙子听后便答应了他的请求,接来凌阳子,就要离开。
天空飞来两个牢笼,一个是绿色,一个是金色的,将两个大仙困在笼子里面。血封喉在笼子中按兵不动,看有周天宝来到他身边,劝他投降。
“手下败将,还让我投降,怎么可能,弄一个破金龙阵,就要关押你爷爷,想都别想,我先休息会儿,一会儿,把你们这个金笼子拆了。”血封喉道。
“血封喉,就算是你本事再大,大的过我们一群人吗?别忘记了,这里可是龙城边塞,每一块砖石都是经历七七四十九日的烘烤,渡过了五次以上的土石天劫,你要是有本事,就把这里拆了,我们也领教你的高明。”周天宝道。
周天宝得杨打指派,劝他们投降,并不是杀他们,只请他们生死签下契约,千年不犯龙城边塞,并且千年内有人来攻打这里,能够帮忙出力,其他就不再追究。血封喉听这个要求,到底不过分,就爽快答应,签订契约,扯了龙旗一块,溜之大吉。
“银雪仙子,我王子殿下请你见面,你来并不是打我们的,心中清楚,跟我来。”周天宝道。
“我来这里可不是与你们打架的。放了我,我可不签什么救主契约,知道我是谁吗?”银雪仙子笑道,“你们别得意,我放出去的那位,迟早来救我们。不信走着瞧。”
“银雪大姐,答应他们吧,我们刚从水宫出来,又进监牢,不好吧。”凌阳子道。
“小凌子,你吃点苦吧,我觉得监牢其实不错呀。”银雪仙子笑道。
凌阳子给周天宝戴上了枷锁,送去边塞西南监牢内,关押在男房间,却把银雪仙子奉为上宾,安排在宫殿。金法直还在医务室疗养。
凌阳子正在监牢休息,他师傅糊涂酒君竟然在这里关着,还在一个监牢内。凌阳子看他已经法力全无,穿的破烂,手里拿着一个碗,目光只盯着酒,却不认他。
糊涂酒君大笑他进来,听说他活着,觉得太好了,自己在这里不会寂寞,把喝酒的碗给凌阳子,躺在软绵舒服的干草上,翘起二郎腿,问道,“你怎么这样的没用?罢了,罢了,以后小心些,外面好多仇人都如何了?”
糊涂酒君给凌阳子跪下去,大笑而起,拍了拍他的肩膀,叫道,“好,杀的漂亮,你把拐走刘院外的那个死剑仙宰杀了,光明磊落,用我的糊涂剑法,一剑封喉对不对?”
糊涂酒君拍了拍自己的袍子,扔出了监牢,冷笑一声,“看好了,师傅要救你一次!”一招手,监牢内的张三瓜急忙过来,贴着耳朵听他说,“等会把我徒弟放了。”
“好,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不就是放个犯人吗?”张三瓜打开了牢笼,把凌阳子枷锁解开,推出了牢房,在月下送他一匹快马,挥手跟他告别。
张三瓜在城垛上看那马匹朝铁龙寨方向去了,点着手指大喊道,“有犯人跑了,兄弟们,给我追上去。”城墙上一群人拉弓射箭,瞄准凌阳子就是一弓箭,一弓箭射中凌阳子的马,他落下马后,从山上滚下来,落入了铁龙寨的人手里。
张三瓜带人来追到铁龙寨外面,看树林里面凌阳子又给捆了结实,平放马车,押送去了山寨。他急忙回去禀告杨打,告道,“王子,那凌阳子进了铁龙寨,周天弄与周天宝带人,藏在他袖子里面的药丸内,今夜就可能烧了山下法阵,还得增派援手,以防万一。”
杨打连忙带千人,一面请人帮忙,一面自己先绕过铁龙寨四周百里外,途径张三瓜的老家狐狸窝,来到了火魂山下埋伏。张三瓜请王子允他回家见媳妇曾牟一面,自己带着包袱,手中捏着兔鼠匕首,离开队伍,脚尖儿点着青草叶子,不闻见走路声,翻了一座小石头山。
那山不过五十米高矮,山中住着一窝老鹰,刚生了一窝,悬挂在峭壁上。他家在峭壁悬崖下,彼时灯火通明,屋子里面有个男儿与女儿在床上说话。
张三瓜健步如飞,跳下五十米高的崖壁,升云落地,往日他老婆都门口放下铃铛机关,多次提及别弄破。他手摸丝线,跳跃过去,老远就看见窗户内有灯影,开始以为眼花,仔细一看,屋子里面有别人,还以为是歹徒,但一想不对。他媳妇可是精明,这铃铛没有给识破,自然是认识的。
他记得村中前不久住下一个剑仙,与那铁龙寨的主人认识,听媳妇说过,但想那人定然如此,模样奇丑无比,不如自己漂亮,媳妇最没有可能看上他。最可能是他弟子进来他家中。
现在深更半夜的,闯入自己家来,可能是好事情,他不敢细细去想,靠近窗户屏气偷听。
他来的路上口干舌燥,蹲下后腿也麻了,肚子跟着打转,疼得额头冒汗,往日他没有这身体,可是刚才受了刺激,听见屋子里面的话,一句话没有在意,后来才开始在意,心里如刀割,把兔鼠匕首在石头上打磨,看里面灯无光,推开门来,揪住床上一人,直接一拳打出,拳还没有落下,就听那人叫他小舅子,别动手。屋子里面原来是他姐夫,床上的是张四妹,是她姐姐。
“三瓜,曾牟给铁龙寨的人抓去了。”张四妹道。
“什么?前天还没有事情,这个铁龙寨的人怎么抓我媳妇去了。”张三瓜道。
“我们也不知道,我与你姐夫来看你们,就见屋子空着,问了村里养狮子的小子,才告诉是铁龙寨的人抓的。”张四妹道。
“什么时候?”
“就在不久,傍晚。”张四妹道。
“多谢大姐,你们帮我看着门,我去铁龙寨把媳妇找回来。”张三瓜道。
“慢着,三瓜,你法力不高,我身边有一把飞剑,这是我飘渺弟子都有的。我门主让我来这里,要去前方石头坑,寻找天材地宝。这飞剑是门内赐给我的,我来寻找炼制五行飘渺剑阵的材料,白日要忙,不能够陪着你了。”姐夫石鹤道。
“唉,你别愣着了,你也算是一个仙家,一个剑侠,帮忙小舅子去吧。”张四妹道。
“唉,四妹,你在这一个人,我不放心,让张三瓜自己去行了,宝物给他。”石鹤道。
“对,姐,你别管,我自己能够干了。”三瓜道。
“三瓜,你别埋怨,这里我们不熟悉,想白天告诉你媳妇的事情,所以,准备休息。”四妹道。
“这个我懂,我在什么地方,你们也找不到的。我去了。”三瓜道。
张三瓜提着兔鼠匕首,带着姐夫赠送的飞剑,阔步夜行,翻过小石山,途径桂树林,在三百里大小的夜下无人林中行走,听见身后有人追风步伐赶来,速度比他快太多。他躲避在树后面,看那人在刚才他停留的地方落下,仔细看是姐夫,急忙出来道,“姐夫,你怎么来了?”
“兄弟,我把你姐姐交给邻居张大妈,决定帮忙和你一起救小曾。”石鹤道。
石鹤牵着三瓜,在大树上飞行,每一步都飘然如仙,他们停在了岔道口,看去石头坑的路,去铁龙寨的路相反,就准备要飞去铁龙寨方向。石鹤背负三瓜,飞了三步,急忙躲避进树上。往下看,是门主的女儿石小玉师姐,落下树来拜见石师姐。
张三瓜见了石小玉,看她长得出水芙蓉,却比媳妇漂亮高挑,没有多看,连忙掩饰,“我与我姐夫是为飘渺剑派打探石头坑宝物的,姐姐莫怪。”
“你们真有本事,夜里不休息,还走错了路,这里可是去铁龙寨的吧。石鹤,长老让你来打探石头坑,你骗我跟你一路来这里做什么?”石小玉道。
“师姐,我家兄弟有些事情,就在今夜。还请师姐成全。不会耽误事情。”石鹤心中无奈,论起辈分比她小,年龄可大太多,虽然都是一家人,但也平时门中称呼。他父亲与石小玉是侄女关系,按照道理,自己是石小玉的大哥,可他喜欢叫她师姐。
“石鹤,你兄弟的事情,我知道,是去铁龙寨。”石小玉道,“这个地方有宝贝,正好,我去破一破他们的子母鸳鸯阵,领教一下,这也是父亲的一份嘱托,若是从中领悟些奥秘,这可正好在未来可来提升我门派的根基,到时候,我们就不会给雪狼寨的人做事情,说不定也来太阴河边找个宝地,再大可能要称尊众仙界。”石鹤知道外叔公石飘机的野心,只好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