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和喜欢的人在一起】
【小枫为什么不表白呢?是害怕么?害怕一腔热情终究错付,还不如这么默默守着】
【你的你的都是你的】
【月臣是我的!哈哈哈小枫好可爱!】
【左将军长松最后一句还叮嘱佟盛年要是没事,就让放人,他回去也好交代,估计他的四夫人背地里没少和他只为这事恼火过哈哈】
【花】
【撒花】
【捉虫,跟着博格日德来的是狐狸姐还是铁力图?】
【都是自己的】
【裴月臣间接的知道了楚枫打算孤独终老 他没有料到她会这般决绝 所以后来他对祁长松说 将来的事将来再说 楚枫想和她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并没有错】
【楚枫:“月臣是我的!你别打他主意!”长松:“你的你的,全都是你的!”哈哈哈哈哈哈!太爱这兄妹俩了!月臣啊,去留都以楚枫的意志为准,你,怎么不再想想!想想她昨夜的眼神里跳动的光和拉着的你的手!嗯?嗯?嗯?知道你俩会在一起,早一时,晚一时而已!且细细品着,慢慢等着了!就是婚礼上的那场较量,会惨烈吗?会严酷吗?会悲凉吗?会山河无恙人安好吗?浮想联翩……】
-完-
第27章 (上)
◎博日格德等人在偏堂等了莫约小半个时辰,才看见姗姗来迟的祁楚枫。博日格德连忙上前施礼:“祁将军!……◎
博日格德等人在偏堂等了莫约小半个时辰, 才看见姗姗来迟的祁楚枫。博日格德连忙上前施礼:“祁将军!”
祁楚枫淡淡一笑,面上疏离,礼数却还周全,请博日格德入座。
“下着大雪, 有事让他们传个话便是, 实在不必劳动少族长跑这一趟。”她往椅背上一靠, 风轻云淡地笑道。
博日格德却不肯坐,躬身道:“上回来的人不知礼, 闯下祸来,我身为少族长,自然应该亲自登门向将军赔不是。铁里图已被我阿爹重重罚过, 现下正关着他呢。阿爹说了, 待将军来参加婚礼时,还要他向将军负荆请罪。”
“负荆请罪?”祁楚枫听得一笑, “你们也知晓负荆请罪?”
博日格德笑道:“这是中原的典故,我讲给我阿爹听过。”他与隆多不同,他更喜欢中原文化, 中原话说得也好,还曾经托祁老将军请过一位中原的先生来族中常住,他时常也可请教一二。
“负荆请罪大可不必, 我只是想问问,当年阿勒家破人亡, 你们族中生活艰难, 无人肯收留她。我爹爹怜她孤苦, 这才收养了他, 为何她就成了你们族人眼中的叛徒?”祁楚枫声音虽不大, 却透着一股肃杀之气。
博日格德连忙道:“将军切莫误会, 这都是铁里图自己的想法,昔日他与阿勒父母那一分支便多有罅隙,这完全都是他的旧怨,与族人无关,其他族人绝无此等想法。”
祁楚枫不言语,博日格德见状转头看向胡力解。后者低着头,只顾出神,直至博日格德重咳两声之后才回过神来。
“把东西拿出来。”博日格德唤他。
“啊?什么东西?”胡力解没反应过来。
“你……”
博日格德不耐烦与他啰嗦,干脆自己动手从胡力解身上的褡裢中取出一顶纯银打制镶嵌着红珊瑚石的头饰,小心翼翼地捧在手上。
“这是赫努族给阿勒的礼物,她永远是我们的族人,荒原的女儿。请将军代为转交给她。”他将这顶红珊瑚头饰呈给祁楚枫。
荒原上的规矩祁楚枫是知晓的,见这顶头饰正面镶嵌七枚大红珊瑚石,这是只有族长女儿才能拥有的头饰,在赫努族中,这是极大的殊荣。“这是隆多的意思?”祁楚枫微微吃惊,深知这顶头饰的意义。
“正是阿爹的意思。”博日格德笑道。
他身后的胡力解悄悄抬眼,望向博日格德,又一言不发地垂下眼帘。
没想到阿勒居然能得到族人这般礼遇,祁楚枫心中甚是欢喜,当即吩咐家仆:“唤阿勒过来,就说我有事寻她。”
家仆应声而去。
“既然是你们给她的礼物,由你亲手转交她最好。”祁楚枫朝博日格德笑道。
博日格德也笑道:“将军说得是。”
不一会儿功夫,一人一狗奔进来。阿勒见到博日格德的那瞬,脸上原本的欢欣之色顿时敛去,脚步急急刹住。独腾腾什么也不知晓,冲到祁楚枫身前,兴奋地摇着尾巴,又好奇地去嗅博日格德和胡力解。
“阿勒,过来!”祁楚枫笑着朝她招手。
阿勒这才慢慢地蹭到祁楚枫身边,警惕而紧张地拿眼角一直留意着博日格德等人。
“你的族人,他们给你送礼物来了!”祁楚枫示意她抬头去看博日格德。
博日格德笑着拿起手中的头饰,呈给她:“阿勒姑娘,铁里图的事情族长已经知晓,并且重重地罚了她。族长说,是我们对不住你,让我向你陪不是。这顶头饰,是族人的心意,请你收下,你永远都是荒原的女儿。”
阿勒低垂着头,拿眼偷瞄那顶头饰,也不敢伸手去接,转头询问地望向祁楚枫。
祁楚枫鼓励地朝她点点头。
阿勒仍是犹豫了一下,才伸手接过那顶头饰,红珊瑚石光滑冰凉,指腹下的触感陌生而熟悉。她慢慢数了数头饰上的红珊瑚石,心里吃了一惊,立即把头饰又还回博日格德手中,连连摆手:“我不要!不要!”
未料到她竟如此不知好歹,博日格德拿着头饰,硬忍下心头恼怒,面上勉强撑着笑意:“阿勒姑娘……”
正在此时,裴月臣行入堂中,先朝祁楚枫施礼:“将军!”然后才转向博日格德,微露惊讶之意:“少族长,你怎得有空来?”
能猜到因自己之前问了一句,所以崔大勇特地去把裴月臣寻过来,祁楚枫遂笑道:“少族长特地来给阿勒陪不是,还说回头要铁里图负荆请罪呢。”
博日格德也笑着,举起手中的红珊瑚石头饰给裴月臣看:“您看,特地要送给阿勒的,可她不要,不肯领情,也不知道是不是还在生气?”
裴月臣目光一扫,已经看清头饰顶上七枚大大的红珊瑚石,知晓这顶头饰意味着什么,也难怪阿勒不肯要。
“七枚红珊瑚石,这是族长女儿才能佩戴的头饰,这……不知是少族长的意思?还是族长的意思?”裴月臣问道。
“自然是我阿爹的意思,我又怎么敢替他做这个主儿。”博日格德笑道,“方才将军也问过此事。”
裴月臣含笑道:“这礼物太重,阿勒肯定是觉得受不起,少族长若能体谅,也不必勉强她,换个礼物便是。”
博日格德笑道:“好呀,就是我这趟来随身也未带像样的东西,这……”
“不必拘泥,重在心意。”裴月臣笑道,“阿勒跟着将军习武,平素也喜舞刀弄枪,少族长若是舍得,不如就将随身的匕首赠送与她。”
祁楚枫微微挑眉,心下也不明白裴月臣此举是何意。
博日格德闻言一怔,随即爽快地解下腰间匕首:“只要阿勒姑娘能消气,祁将军莫要有误会,我岂有不舍得之理,阿勒姑娘,你若喜欢便拿去!”
阿勒看了看裴月臣,又望了望祁楚枫,两者皆点了点头。她这才壮起胆子,伸手取过那柄匕首,忍不住抽出来瞧了瞧,匕首雪亮,光可鉴人,显然是一柄上好的匕首。
“多谢少族长。”
她向博日格德施礼道谢,忽又想起还未曾向裴月臣施礼,转向裴月臣又施一礼,然后带着腾腾,一溜烟跑了。
“这丫头……”祁楚枫笑着朝博日格德道,“阿勒被我惯坏了,失礼之处还请少族长见谅。”
她话虽这么说,言语间却是丝毫不以为忤,博日格德何尝听不出来,当即笑道:“阿勒能得将军这般看顾,是她的福气才是。我阿妹的婚礼就在十五日之后,将军不如带着阿勒姑娘一块儿来,她也好和族人多亲近亲近。”
祁楚枫笑道:“说起你阿妹的婚礼,我正发愁该备什么礼物才好,正好你在这里,你说说你阿妹最喜欢什么?”
博日格德闻言大喜:“将军的意思是,愿意来荒原参加婚礼了?”
“少族长亲自来请,我岂有再推辞之理。”祁楚枫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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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日沈唯重颇为忙碌,在归鹿城和双井塔营牢两地来来回回地跑,替佟掌柜办理货品交割之事,入夜之后还不忘教阿勒写字。
今日终于交割之事落定,经过佟盛年同意,从中取出一部分银两来安置商队的人马。这段日子,整个商队二、三十人,人吃马嚼,算下来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全数赊账着实让他们看了不少脸色。如今有了银两,众人总算敢吃点荤腥,将沈唯重捧为大功臣,要留他一同吃喝。
沈唯重生怕回去之后军师或是将军要问话,只陪着众人吃了一会儿,看着众人开怀痛饮,他是一滴酒也不敢沾,日头还未落山,他便老老实实地赶回府中。进了将军府,转过游廊,还未到厢房,便看见阿勒在廊下来来回回踱步……
腾腾率先看见他,摇着尾巴冲上来。
然后,阿勒也抬首看见他,笑吟吟地迎上,将手中一物往他面前一伸:“送给你!”
沈唯重低头望去,见是一柄鲨鱼皮吞口的匕首,愣了愣:“送给我?”
阿勒点点头:“你,防身!别人,不欺负你。”
原来她是怕自己再受伤,沈唯重笑道:“可是,我不会功夫,也不会用啊。”
阿勒不管这些,固执地将匕首往他怀里放:“能防身。”
不忍心让她失望,再说这柄匕首看着也挺贵的,沈唯重笑着收下:“好,我收着,就算不会用,还能拿着吓唬人,对吧?”
阿勒这才欢喜起来,笑着点点头:“对!没人欺负。”
沈唯重也笑:“对,没人再敢欺负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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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厢,祁楚枫送走了博日格德和胡力解,才看向裴月臣,奇道:“为何你要他的匕首?”
“我看他所配的匕首颇新,应该是这趟去京城给自己置办的。”裴月臣望着她道。
他话音刚落,祁楚枫立时明白过来:“所以,他的这把匕首有可能是和青木哉那些兵刃一起采买的!”
“不错,”裴月臣点头道,“若是同一家兵器坊所制成的兵刃,制作工艺上会有共同之处。”
祁楚枫赞赏道:“还是月臣你心细。”随即她让家仆去将阿勒唤来。
不多时,阿勒一溜小跑地出现在他们面前,这次没忘记先向裴月臣施礼,然后才睁着大眼睛,问询地看向祁楚枫。
“阿勒,方才那柄匕首,能不能先借给我瞧瞧?”祁楚枫道。
阿勒愣了愣,摊开手,摇了摇头。
祁楚枫奇道:“没了?”
阿勒道:“送人。”
祁楚枫与裴月臣面面相觑,不过才一小会儿功夫,那柄匕首虽说比不上阿勒自己的弯刀,可也算是一柄利刃,怎得她转脸就拿去送人了?
“送给谁了?”祁楚枫问道。
“沈先生。”阿勒诚实道,“以后,别人,不欺负他。”
原来如此,祁楚枫微微一笑:“那你能不能把沈先生请来,我想借匕首看一看。”
阿勒点点头,小跑着去了。
“阿勒对沈先生还挺上心……”祁楚枫若有所思道。
裴月臣道:“知恩图报,你不是一直这么教导她么。”
“你怎么一点都不懂……”
话说了一半,祁楚枫莫名有些烦躁,看着他叹了口气,转身回去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