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启刚?”谢颖一边说,一边在笔记本上记下了这个名字。
我就将他的手机号也告诉了谢颖。当然,我知道这些,也是骆维森在出国前告诉的我。他的本意是让我去接温启刚的。如果温启刚来锡城的话。
我有心替楚安办一件好事。如果这算好事的话。
反正,听骆维森讲述,我总觉得他和楚安之间的感情还没彻底地断掉,还有挽救的可能。
“姐们,你交待我的事,我都会认真去做的。”但谢颖还是劝告我,这个当口,别去南非,“你知道,那边的人都特别地仇视中国人。不,确切地说,主要是仇视中国大陆过去的人。当地土著还有白人对香港人台湾人却又善意满满……唉……真正这一句两句的,还真的说不清楚。你又是个女人,骆维森好歹是男人。我听说,当地爆发骚.乱的时候,对华人妇女可是毫不手软,抢劫、强奸,什么都来的……姐们,我是真的担心你啊……”
“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但我要不去,我不安心啊。实话告诉你,都三天了,骆维森一直没给我打过电话,发过一个短信。我真 怀疑,是不是他一下飞机,就被绑架了,人就被控制住了?要不,这没法解释呀?”
谢颖的脸色也凝重了。“这样的话,你是他的配偶,不管那边情形怎样,你去都是最合适的。但是……你就不能再等等吗?要不,和那边的大使馆先联系上,问问情况再说?姐们,不是我说你,你最大的毛病就是猴急……”
我轻声地告诉谢颖;“你以为,你说的我就没有想到吗?大使馆联系不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我是非去不可了。晚去一天,我就多提心吊胆一天。与其这样煎熬,那不如早点去……”
我开着车,谢颖坐我的车。我紧紧地跟着前面的警车。到了派出所,警察很快就做了笔录。令我想不到的是,在派出所的接待大厅,竟然缓缓地走来了几个人。他们簇拥着一个老人,步履蹒跚。定睛一看,我发现来人竟然是……骆康?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又细细看了一眼。
顺伯发现了我。
骆康怎么来了?当然,有顺伯带着几名佣人,有司机开车,九十几岁的骆康,其实去哪儿都可以的。是的,他去哪儿都行,但为什么偏偏是派出所?我想了想,看着骆康焦急的表情,心里一下就明白了。肯定是骆康知道姜豹惹了麻烦,人在警局,现在来保人了。呵呵,他还真的是爱孙心切呀!
不过,他来了也好。来了,那我就顺势给他看看刚才的录音,给他看看摄像头下,都拍了姜豹什么?我到底有没有冤枉他,我到底有没有栽赃,相信这两样东西能还原真相。
我就走了过去。他也注意到了我,可他假装没看见我。呵呵……
那我更得大声叫他了,我就故意地:“哎呀,这不是爷爷吗?您老怎么在这?是不是来保您孙子?行呀,我带您老去,您孙子呀,现在情绪激动着呢,不怎么配合警察呢,这要和警察作对呀,那可就是自讨苦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