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想干那啥,嘴巴总是会说,总是有手段。
这不分地位高低,有钱没钱,脸皮厚薄。似乎雄性动物天生地就懂得求偶。在这一点上,男性和雄性动物真没什么两样。见我无动于衷,骆维森更是不停地对着我耳鬓厮磨,就像发了情的在湖畔上的雄性天鹅。我被他磨得烦了。“你真的想?”
“你不想?”他用含着怨言的眼睛看着我,“我不信,你就不想。”
“不想。”我努力憋着笑,我是真的想笑。
可是骆维森不让我笑。我刚咧开嘴,他就试图凑过来吻我。我就后退一步:还是坚持:“我是真的不想,一点儿也不想,女人不是男人,女人的欲.望很低的。”
“宋窈,你就别逗了,来吧!”骆维森说着,一把将我抱起,不顾我的尖叫,将我抱进卫生间里。刚进入卫生间,骆维森就抱怨卫生间小了,的确是小了。当初我找人设计房屋的时候,只是把自己当成度假的地方,隐居之所。卫生间一个人用就够了,还有厨房,厨房只有十平方米大,我妈一进来,参观厨房,就连连摇头,嘴里说太小太小 了,三个人进去,会连个转身的地方都没有的。其实,小也有小的好处,小而精致,小而实用。就比如现在,就因为这狭小的空间,导致一进来,我和骆维森就必须紧紧地搂抱在一起。好吧,抱就抱吧。他怎样抱都可以。
而且,虽然累,但我的确感到身体起了异样,这是本能的冲动,是身体的需要,同时也是情感升华的慰藉。我不动手,什么都不动,骆维森给我洗。在他的怀里,我就像他的女儿一样。不,确切地说,我就像是一个绵软的婴儿,随便骆维森怎样抚弄。其实,真的很舒服。我就咯咯笑地调侃,说骆维森一定培训过。如果有一天,长江集团垮了的话,像他这样的技术,是可以去一家高档的桑拿会所混口饭吃的。我的话,让骆维森很不高兴。他狠狠地瞪着我:“宋窈,你不说不行吗?”
“哈哈,我就要说!长江集团难道就能永世存在吗?要知道,这世上唯一不变的就是变!”
骆维森干脆捂住了我的嘴巴,不让我再说下去了。
好吧,我也不说了。闭上眼睛和嘴巴,任由他帮我殷勤地揉搓。我不记得这个澡洗了多久,我只记得,当我被骆维森抱上床的时候,一看手机,已经午夜十二点了。
午夜,人要么昏昏欲睡,要么精神倍儿好。我和骆维森当然属于后者。一直到天亮,我和骆维森还意犹未尽。
他抱紧我,将头埋在我的胸前,热烈地问:“宝贝,你不是说不行的吗?一晚上咱们都不睡,今天看来得睡到太阳落山了。”
是吗?好,那就睡到太阳落山好了。
什么许颜,什么姜豹,什么楚安,我统统丢掉脑后。他们是我生活中的配角,凭什么干扰我这个主角的生活?我低低说了一句:“随你,就是睡一天一夜,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