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说的诡异又郑重,言语之中更是透着对我的醋意。
没错,楚安就是嫉妒我的。第一次见面,我就感觉出来了。现在,她这醋意是比以前更浓了。哎……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看来我不去不行了。再说,我宋窈也不是一个怕事的怂货。一般我不惹事,但事情来了,我也不怕事,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行啊。她请我,那我接招啊。
“好的,我会准时来的。其实我没什么兴趣听听你和骆维森之间所谓的情事,想知道为什么吗?因为都过去了嘛。我是一个只向前看的人,我不会过多地纠结过去如何如何的。我觉得,楚安小姐,这一点你该跟我学学呢。”
我说的不痛不痒的,但轻易地将她话里的毛刺拔掉 了。
电话那头的楚安就不说话,但我能听出她急促的呼吸声,显然,她被我的话气到了。我就觉得高兴,觉得挺有成就感的。毕竟,我只是一个小工厂主,可人家美国名牌大学的高材生,律师行当的精英。
“是吗?我们还没谈话,说这些一切还太早。”
“我觉得不早。虽然还没见面,但你已经在电话里说明了来意。如果,等见面了,咱们之间谈话的内容有所改变的话,那我会在赞同你说的。”
“呵呵,宋窈,你挺会说话的。”楚安绷不住了。
既然她语意不善,那我当然要自卫还击:“我这人有个特点,碰见会说话的,我也就打开话匣子。碰见不会说话的,我也就收起话匣子。楚安小姐,谢谢你的夸奖。”
“我不和你废话 了,总之半个小时见。”楚安似乎有点气急败坏地挂掉了电话。
我准时到达了楚安所在的律师事务所。去之前,我本想知会一下骆维森的,但想想又觉得多余。
楚安开设的律师事务所在一座大厦的顶层,装潢设计都是简介现代的美式装潢。我看不出有什么不好的地方。我打量了一下,中肯地说道:“是很不错。站在窗子边几乎整个锡城的风景都尽收眼底。我想,租金一定很贵吧?”
她就看着我,略带吃惊地:“怎么?你不知道?”
我略略有些发愣:“我知道什么?”
她就笑了一笑,看出我的发愣不像假装,就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同时也邀请我坐下,底气十足地:“看来,骆维森没告诉你。”
我讨厌她这样卖关子地说话,像挤牙膏一样一样地。“到底是什么?”
她就语气轻盈地捋了一把头发,心情极好地:“这幢大厦虽然是政府所有,但是骆维森已经将顶层买下来了。他说让我用,不收我的租金,也算是支持我创业吧。”
哦,原来是这样。她和骆维森是朋友,骆维森支持一个从国外回来的朋友创业,也无可厚非。但骆维森不该瞒着我,这的确让我不爽。可这事儿,说出来,与不说出来,也没多大意思,不就是免收楚安的房租嘛!骆维森要收了,那才显得刻薄无情。
“哦,我觉得这种小事情骆维森没必要告诉我,总之你开心就行了。”
她脸色一僵:“宋窈,我当然开心。”
“那你找我,就为的聊这个?”我将手一摊。
“不是。事实上,我想听听你的故事。我知道,你以前结过婚,又和骆维森离过婚。恕我直言,在我眼中,你虽然是个可人,但并无多少魅力可言。当然,我是以美国女人的观点看待你。我想知道的是,你到底靠什么迷住了骆维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