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维森走了后,我就振作了一点精神,开始收拾家务。
以前,只要情绪一陷入沮丧、失落、痛苦……我就喜欢通过干家务来发泄。出一身臭汗,洗个澡,将门关上,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出神,僵卧长愁。
可现在,我想通过干家务让我整个人显得更有精神一点。
这期间,谢颖给我来了电话。
“宋窈,你和骆维森是不是想演一出大戏啊,三分三合地大戏啊!”显然,对于我和骆维森情感的涌动,谢颖已经了如指掌。
听着谢颖的声音,我的心莫名地温暖。她一直是个率性的女子,总是直率而又坦白地对着自己的心仪对象表露自己的情感。这点,我是欣赏的。虽然她曾经因为嫉妒我,干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你都知道了?”我有点儿不好意思,是真的不好意思。当初,我说的那样决绝,那样坚定,可到了最后,我依旧挡不住骆维森的“糖衣炮弹”攻击。这人啊,尤其是女人,都是心软的,都是多情的,都是浪漫的。
“当然。”她的声音透着点低沉,“我也去医院看过何钟毓了。他的那个女秘书,人前人后地伺候他,一点儿也不避讳,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有一腿。”
这话,谢颖用十分平淡的语气说出来,反而让我 内疚。
她喜欢过骆维森,也心仪过何钟毓。我还想试着撮合她和何钟毓,可一切不过是镜中看花水中望月。她暗恋的两个 男人,都没有结果。我为谢颖抱屈,希望她下一场恋情,能够开花结果。
“谢颖,你值得更好对。”
“呵呵……”谢颖苦笑了笑,“不用安慰我。其实我已经知道,何钟毓受伤是因为你,因为想你,想你想的分了神。可我也知道,他又背着你,偷偷地包养了他的女秘书。这人啊,真是复杂,尤其是男人!说实在话,我对何钟毓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
“谢颖,你能想开就好。”她说的没错,何钟毓包养了女秘书,这一事实,的确冲淡了我的对他的良好印象,也让我的负疚感一下少了很多。
“怎么,一个人在桃树林?要不,出来陪我喝喝茶,逛逛街?我听说,骆维森认下了一个孪生兄弟,是不是?”谢颖陡然地在电话那头话又多了起来。
“是呀,他叫姜豹。说来也是不可思议。他长得真的和骆维森像极了,当然,气质上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我区分他们就靠这一点。”
“是嘛?我真的好奇了。对了,他到底干哪一行的?”
“古董行。”
“是嘛?我这几天正好要做一个有关收购古董的选题,正愁不认识什么人呢?你帮我介绍介绍?”
谢颖的好奇心一向很足,她让我帮忙,我当然一口答应。我相信,姜豹也乐意和谢颖见面。毕竟,谢颖是官方报纸的编辑,她撰写的文章登在媒介上,只会有助于提升姜豹的名气。
“你真的一个人?”谢颖又问了一句。
“是呀。”我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四十分钟过去了,骆维森应该接到了楚安,从机场返回了。我不想出去,万一骆维森回来,发现我不在,他会找我,会焦急的。
“那出来呀?”
“不行啊,一会儿骆维森就回来了。”我如实地告诉谢颖。
谢颖就在电话那头哈哈一笑:“宋窈,你真的像一个乖乖的听老公话的小媳妇。我呀,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