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诧异了,何以骆维森什么检测也没做,就这样笃定地认为?
我抬了抬头,微微地。我 想知道他会怎样回答。
他就抚着我的肩:“因为,姜豹的脾气和我一样。”
“是吗?”我微微诧异,我并不觉得。姜豹的性子太直接太烈了。他只有找一个比他性子还烈的女人,才能管住他。姜豹人如其名,真的像一只不知好歹然而又无所畏惧的豹子一样,四处横冲直撞。
“他和我性格一样。只不过,很早的时候,我就学会了收敛。看着他,真让我想起了不羁的少年时代。”骆维森看着幽暗的桃树林,似乎真的在回忆从前了。
不羁?
以前骆维森竟是不羁的?
“不过,他已经三十出头了,就不能这样不羁下去了,还拿无知和冲动当作个性的话,那就太幼稚了。”骆维森说完,摇了摇头。
“可是,是不是亲兄弟,你还得要做个检测。”
“会去的,但我现在没这个心情。”说到这儿,他突然搂紧了我,“他是我兄弟又怎样?血浓于水,这个道理我懂。但他显然对你有企图。不,他的企图不要太明显。我今天如果没有过来的话,你已经被他……这是我无法忍受的,我厌恶他用这样卑鄙的手段。如果,他真的是我亲弟弟,我会送他去接受再教育。如果读不进书,那就给我好好学习礼仪,学习如何尊重人。”
“可他都三十几了,你认为他会听你的话吗?”
“我总有办法的。”
对此,我不苟同。
“姜豹只要一提起你,语气里总是充满了不屑和鄙夷,这你也看得出来。我看,你还是一步步地来吧。”
他还是摇头:“我调查了他经营的古董店,盈利还是不错的,只是他花钱大手大脚。他需要一个教训。他说的不过是反话。事实上,姜豹十分渴望进入上流社会,并得到承认。如果我给他一个进入的通道,他会很感谢我。”
“你,到底要怎样做?”
“一切等检测了再说。”
好吧,骆家的事,我也没有很多的精力过问。我将我知道的,尽我所能的,传达给他,已然够了。
这天晚上,骆维森就是在桃树林过夜的。
我没让他进我的房间,和我睡一张床。我不会这样做的。
而他,在这一点上,也显得克制。
最终骆维森睡的是我妈的床。为了让我妈看不出什么不妥,我换了床单。
骆维森睡西边的房间,我睡东边。隔着紧闭的门,我们渐次都进入了梦乡。
真是奇怪的一夜,令人纳罕的一夜。
虽然骆维森不在我身边,但一想到他就在我不远处几米远的地方,我就觉得无比的安心。
不想了,不再胡思乱想下去了。今夜,我需要好好睡个觉,补充睡眠。其他的,都等明天天亮了,再解决吧!人生,不就是时时有矛盾,事事有矛盾嘛!
到了明天,我醒来了,伸个懒腰,打个呵欠,做一顿美美的早餐,然后再去复杂纠葛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