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样他不疼吗?
我想让他松开我。可是,一张口,他就吻住了我。舌头一探进去,他就纠缠住不放。我讨厌他不经过我的同意,总是搞突然地袭击。
一次一次又一次……
我拼命推开他,但又怕弄疼了他。我喘着气:“松开我行不行?警察要来了!”
但是他不放,紧紧地握住我的腰。“宋窈,警察来了我也不怕。”
“我要被扣分的!”
“那不算什么。”
“你……”我更是气喘吁吁,“我好心送你去医院,你却偷吻我!有意思吗?”
“有意思!”
“不要脸!”我挪了位置,用纸巾擦了擦嘴唇。
“你骂吧。反正,我知道你对我是有感觉的,这就行了。”他一脸的不在乎。
听了这话,我就扭过头去看他:“那是你的一厢情愿,告诉你,和你分手,我宋窈从不后悔。或许,这是我这一生做的最正确的事,没有之一。”
他就耸耸肩。“呵呵……”然后,他就不说话了。
不说话正好,我可以继续开车。
十五分钟后,我到达了医院,下了车,打开车门,悠悠看着车内的骆维森:“我看,你也不用我搀扶了吧,自己下来吧。”
他就勉强一笑。
进了医院门诊,一查,骆维森臀部的确有擦伤,有淤青。
当他跟医生进去打针时,我就在门诊室外的走廊里等着。但是这厮烦。他一会儿说口渴,叫我给他倒水。一会儿又说饿了,要我给他准备点吃的。
我忍着。医院里有超市,我给他买。
半个小时后,他出来了,冲着我笑:“我没事了,年轻,底子好。”
“骆维森,你没有吩咐了吧?”
“没有。”他捉狭地一笑,“我差使你,不过是不想让你偷偷地跑了。对了,我没带卡,你帮我付钱吧。”
我白了他一眼。
他就抱屈:“是你推的我,难道你不该付医药费吗?你不至于这样没道德吧?”
出了医院,上了车。我就问他:“我送你去哪儿?是公司呢,还是你的公寓?”
“都不是。”
“那是哪儿?”我不免狐疑。
“我爷爷那儿。”
“啊?不去!”我本能地说不去。不管怎样,我不想再见到骆康了。
“我爷爷失忆了,什么都记不得了。”他幽幽来了一句。
“失忆?”不过,一个九十岁的老人,得了失忆症什么的,也并不见得有多奇怪。
“大伯的丧礼过后,他的脑子就不行了。”
“呵呵……”我告诉骆维森,就在前几天,骆康还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让我和他见面,不过我拒绝了。“谁知道是不是又有诡计?”
他就正色:“宋窈,别把我爷爷想成那样。本质上说……他只是一个可怜的垂垂老人。”
“可怜?”我眨巴眨巴眼,“骆维森,你去那些山区看看,看看山区里的老人过的什么生活,再比你爷爷……”
“我知道。我当然有做慈善,这个你知道的。”他话锋一转,“小辉也在。”
我一怔,想了想,将车停在了路边。
“小辉也在老宅?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