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央六人走进客栈当中,就看到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朝着自己走来,朝着对方一打量,只见对方挽着衣袖,露出葱白细嫩的玉手,身着五颜六色的花裙,度绣鞋,玉面玲珑,身段婀娜。走起路来左右摇摆着腰肢,一副招蜂引蝶的姿态,勾人心魄的媚眼儿。
大虎小虎看到对方搔首弄资的翩翩走来,狠狠的咽下口水,眼睛一眨不眨的朝对方仔细看,好似要将对方从里到外看个透彻一般。这女子看到大虎小虎这副馋样,好似司空见惯一般,又朝着二人抛个媚眼儿,挑逗一下,抿嘴嬉笑。
喜得大虎小虎两人心里跟猴挠痒一般,口水长流。但是,这女子很奇怪徐央和马子晨为何见到自己不动于衷,难道我还不如俩人身边的黄毛丫头有韵味吗?
徐央看到眼前这个女子年龄也就在二十七八,并且还肆无忌惮的挑逗着大虎小虎二人,心里冷笑。但是看对方的样子好似这儿的老板娘一般,说道:“我们六人要住店,可有上好的房间没有?”
“有,有,当然有了。我们这儿正好有六个房间给你们六人留着,正好你们一人一间。”那女子说道。说毕,就朝着身边一个小二喊道:“带六位客官上楼。”声音刚落,一个小二走来了。
马子晨看到这个女子自作主张让自己一行人一人住一间房子,唬了一跳,朝徐央说道:“徐兄,我们还是两个人住一间罢,这样可以节省下钱。”说毕,朝着那女子狠狠的瞪了一眼。
“这位客官这么说可就大错特错了。你们长途跋涉来到我们‘汨岳客栈’,想必已经中途劳累了,一人一房间正要可以舒舒服服的歇息歇息,岂不美哉。”那老板娘说道。说毕,又不断的朝着徐央抛着媚眼,希望对方能够认同自己的观点。
徐央看到这个老板娘年龄不大,媚功倒是练习的出类拔萃,也看出对方是想从自己身上多捞点银子出来;本要答应马子晨所说的建议,但是想到老板娘所说也不无道理,问道:“我们六人各住一间房子,并且我们只住一天时间,要花费多少的银子啊?”
“瞧客官说的见外话。我们‘汨岳客栈’在方圆百里是最公道,最童叟无欺的好客栈。你们六人各住一天的时间,只需要花费一两的银子,并且茶水和梳洗用的水都不要钱。客官,你们要是再不住,等会儿就没有空余的房间了。”那老板娘说道。
徐央点了点头,说道:“那我们就一人一间罢。”说毕,小二领着六人朝着楼上走去。
徐央六人看到这个客栈分上下两层,二层房间一个挨着一个呈“口”字状,专门是共客人们休息的地方;而下方则是供客人们吃饭喝酒场所。小二将六人带往各自的房间后,然后就下去准备茶水了。
徐央看着房间内还算整洁,房间放一个小桌几,周边摆放四个凳子,房间侧面放一张床。徐央看到房间当中唯有一张床,幸好没有听马子晨的话,否则自己可要跟对方挤在一起休息了。
正当徐央坐在床上的时候,就听到门口传来敲门声,一看,三个小二手中提着水壶、脸盆、毛巾而来。徐央示意对方进来,三个小二点头哈腰走进房间,然后将手中一个水壶放在桌几上,将一个脸盆放在脸盆架上,放好毛巾就要离开。徐央看到一个小二要走,说道:“将你们汨岳客栈的好酒好菜做好,我们一会儿下去吃饭。”
那小二听说,喜得眉开眼笑,点头称是,然后朝着楼下走去了。徐央喝了口茶,洗把脸,刚开始擦脸的时候,猛然感觉自己身后站着一个人,回头一看,正是殷素娥。徐央看到殷素娥瞪大眼睛看着自己,一脸的惊恐,不解的问道:“殷素娥,你有什么事情吗?”
“我是徐大哥的奴婢,是来为你梳洗的,不成想你已经洗好了。奴婢该死,害的徐大哥亲自动手梳洗。”殷素娥自责的说道。
徐央听到对方是来给自己梳洗的,又听到对方自责自己,干笑两声,说道:“我都说好几次了,你以后不需要伺候我。这些琐事,我自己就能做好。”说毕,胡乱的擦下脸,然后就将毛巾挂在了脸盆架上,通过水盆中的水看到自己头发乱糟糟的。
“我知道是我太懒惰、太矫情了,总是惹得徐大哥生气。我以后一定会改的,请徐大哥以后不要再撵我走了。”殷素娥眼泪汪汪的说道。
徐央看到对方总是自责自己,叹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徐央打开发髻,正要梳理乱糟糟的头发之时,身后的殷素娥说道:“徐大哥,还是我来给你梳理吧!”说毕,让徐央坐在凳子上,然后从腰间拿出一个木梳子,细致的为对方梳理着乱糟糟的头发。
徐央看到对方轻柔缓慢的为自己梳理着头发丝,没有想到对方是如此的细致,说道:“你以后不要再以奴婢的口吻称呼自己了。说实话,我从来都没有拿你当个奴婢和下人来看待。人世间,人人平等,何必要分出尊卑?这不过是统治阶级为了维护自己的权利,而故意的卖弄玄虚,好笼络人心耍的把戏罢了。”
殷素娥当听到对方说出“人人平等”之时,浑身一个颤抖,这个词不正是自己心里的想法吗?自己岂不希望天下所有的人都能够人人平等,不分高贱。殷素娥边为对方梳理着头发丝,眼泪似断线之珠,落将下来。
殷素娥努力的控制自己不要发出哽咽的声音,俏声说道:“这个‘人人平等’真的离我好远啊!”说之时,已经将徐央的头发盘在了头顶,成为了一个蘑菇状。
徐央回头看到殷素娥眼角有哭过的痕迹,正要安稳对方之时,就看到自己的门口两旁站立着马子晨等人,一个个嬉皮笑脸的看着自己。殷素娥也看到马子晨等人在门口偷看自己,顿时羞红了脸,满脸飞红。
马子晨看到二人已经发现了自己,咳了一声,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的样子,说道:“两位,我们该下去用饭了。”
徐央站起身,朝着楼下走去,而殷素娥则是紧跟身后。等六人来至楼下的时候,就看到小二已经站在了楼梯口,请六人朝团圆桌走去,而一楼则无一人。六人看到桌几上已经摆放好了饭菜和一个酒壶,一一落座。而殷素娥和连贵俩人本来要站着的,但是在先前的时候已经被马子晨和徐央告知俩人不需要这么客套。
就在徐央等人准备动筷吃饭之时,就嗅到一股清香从身后飘来,回头一看,就看到老板娘面带微笑的站立在自己的身后。那老板娘看到六人虽然都穿着普通的布衣,但是依旧可以看出徐央和马子晨是六人当中的首脑,尤其以前者马首视昂;而大虎小虎则是像属下一般,连贵和殷素娥则像两个丫鬟或者妾一般。
徐央不解老板娘站在自己身后做什么?正要张嘴询问,就看到对方将桌几上的酒壶端起,而后为自己斟满酒,甜言蜜语说道:“客官从哪儿来,要往哪儿去啊?是做买卖的,还是官兵差役?”说毕,就拿着酒杯放到徐央的嘴唇边。
徐央看到对方这么抚媚的黏着自己,可以感觉对方已经前胸贴自己后背了,并且可以感知两团软绵绵的东西摩挲着自己的后背,不断的挑逗着自己的欲望。徐央深吸一口气,说道:“老板娘眼力过人,何不猜猜如何?”
“先饮了奴家这杯酒,然后再让奴家来猜猜。”那老板娘说之时,轻轻的将酒杯歪斜着,将杯中之酒缓缓的倒进徐央嘴中,但却只倒了半杯然后就拿下了酒杯。
老板娘看到自己用身子摩挲了对方半响,对方依旧无动于衷,心里冷哼了一声,顿时把身旁的马子晨挤向了一边,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徐央的右边,并用身子继续的摩挲着徐央的身侧,俏声说道:“我看客官虽然相貌普通,但是眉宇之间却有一股傲气,定不是久居人下之人。你们从南方而来,又朝着北方而去,想必是前往龙京的吧?”说毕,将那半杯酒饮了。
徐央看到对方坐在自己的身边摩挲着自己,心里冷笑,说道:“那你再猜猜我们去龙京为何?”
大虎小虎看到这个老板娘不断的挑逗着徐央,狠狠的咽下口水,思忖:“要是换成了我,不知道我能否有这样的定力?”想之时,低头佯装吃着饭菜,一边偷眼看着徐央和那个老板娘俩人耍乐。
那老板娘将杯中之酒斟满,左手搂着徐央的脖子,右手将杯中之酒放到徐央的唇边,说道:“客官,我见你们六人都坐着六个坐骑而来,而现今凡是能够骑得这么好的马匹之人,要么是官兵,要么就是犯上作乱的邪教人员,又或者非富即贵之人了。而六匹马儿的背上各驮着生活必需品,看来是去龙京不假。”指着马子晨说道:“我看我身旁这人文质彬彬的,一副书生的打扮,想必你们是进京赶考罢。”说毕,就手中的酒杯斜着,将酒倒进徐央嘴中,但还是只倒了一半,然后就收回了酒杯。
连贵和殷素娥看到这个老板娘如此不知廉耻、不要脸的挑逗徐央,低着头吃饭,心里早已经将这个老板娘咒骂了无数遍。马子晨则是无奈的摇头吃饭,知道一会儿自有这个老板娘苦头吃的。
那老板娘将半杯酒倒在自己的嘴中,耳边传来徐央的声音:“老板娘果然是好眼力啊!那你猜猜我身边这位兄台能否高中啊?”
那老板娘朝着马子晨打量之时,左手则是朝着徐央的胸口摸来,感觉对方的衣服里面硬邦邦的,心中乐开了花,寻思对方的怀中藏有多少的银子?老板娘说道:“我看这位客官相貌清秀,前额宽广,阔口方腮,想必一定能够高中。”说之时,左手已经悄悄的伸进了徐央的怀中。
“老板娘,难道你就这么想男人不成?现在虽然是晚上时分,而这儿人多口杂,我们何不回屋中温存一二?”徐央说道。徐央看到对方的手伸进怀中,连忙握住对方的手,也看出对方是打着自己的银票主意而来的。
那老板娘看到对方握住了自己的手,就知道自己的小算盘已经被对方发现了,满面飞红,连忙缩回了左手,然后抓着徐央的左手放在自己的后背上,轻巧的坐在对方的怀中,搂着对方的脖颈,俏声说道:“我还想知道客官肚子里究竟装了多少真材实货?”说毕,不断的朝着徐央抛着媚眼儿,勾引着对方的馋虫。
大虎小虎、马子晨、连贵、殷素娥看到这个老板娘竟然这么不知廉耻的坐在了徐央的怀中,咒骂对方真是一个下流的淫货。
徐央看到这个老板娘在自己怀中摩挲着,不断的挑逗着自己的原始欲望,冷笑道:“既然老板娘这么想看看我的真材实货,我岂能够让老板娘失望。”说毕,左手搂着对方的两腿,右手搂着对方的背部,将其拦腰横抱起来,猛地站起身,刚转个身,猛地将左右两手松开,顿时那老板娘就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
“哎呦”那老板娘摔在地上惨叫一声。本来这个老板娘就是要诱惑徐央回到房间,然后再司机下手偷走对方怀中的银票,然后再逃之大吉。若是徐央醒后询问,老板娘则死不认账,并报告官府说这六人吃霸王餐,没有钱付账,还调戏良家妇女,就可以将徐央六人送入了大牢当中,为自己清理了麻翻。
老板娘没有想到徐央耍自己,并将自己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顿时勃然大怒,泪流满面的说道:“姐姐这么对你好,你竟然这么薄情寡义,不懂得怜香惜玉。好个薄情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