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盯着上官珏的背影,仿佛想要看出一点什么!可是让她失望了,他没有任何反应。
上官珏平静心中的汹涌,转身道:“符婧,朕都知道你是真心为她着想,可是现在朕也有难处。”
她不懂,有什么难处要让两人个这么煎熬!符婧小心试问道:“你还记得你对我的承诺吗?”
他沉默不语,看向别处,可在符婧的眼里就是另一种表情了,她冷淡道:“你是不是喜欢上别人了。”
上官珏怒火冲天道:“胡说,朕说过了此生只爱她一人,怎么可能会爱上别人!”
觉得自己有些失态了,平静下来的他叹了一口气道:“符婧,朕不能告诉你朕要干什么,但是朕可以告诉你的是,朕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将来。”
符婧皱眉,回过头来站在他的角度想,到是自己冲动了,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信他,可是他对娘娘的情感却又不像作假。
他扯出一丝苦笑道:“还请你转告她一声,我今后自然会亲自跟她解释清楚。”
“好,臣妇告退。”听到这话的她,心中的石头落了下,他们之间可能是真的在作戏。
上官珏突然想到她的女儿,出声道:“等一下!”
“皇上还有什么事?”
她一脸的疑惑,难道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他笑着道:“你的女儿还没有取名吧?”
符婧低头抿笑,“嗯,夫君说等她再大一点了,在说这事。”
“不如,朕亲自为她赐一个名字吧!”
“多谢皇上恩赐!”她开心跪下,眼里藏不住的笑意。
这可是大天的喜事,真是范郢祖上冒了青烟,一想到外面的他,心中微微不安。
他想了一会,盯着墙上的裕字,侧身道:“就叫她范承裕,怎么样!寓意着承接福气。”
符婧从御书房出来后,被一脸冷气的范郢给带回了家。
两人一路上都没有什么话,气氛也是尴尬到了极点。
她的眼珠一直转悠着,时不时的偷瞄身边的人,一双小手不知所措。
范郢多次都想出口斥责她,却又不知道怎么张嘴,只得无奈叹气,干脆闭眼。
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自家的媳妇不管做的在不好都得忍着。
谁曾想符婧刚下车回府就拉着他的袖袍低头认错道:“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莽撞!”
范郢没有出声,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刚刚在宫里还理直气壮,自己怎么拦都拦住,现在倒好,一脸委屈的模样。
符婧抬头。偷瞄一眼,看他还是面无表情低头承认的错误道:“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吧!”
“你错了,那你说说你到底错那里了?”他从她的手里扯出衣袍,不行这次一定得给她一点颜色,不然她还是不长记性。
她抿了抿嘴,低头道:“第一我不应该没有把事情弄清楚就出去胡闹。”
说完抬头看了一眼,见他挑眉示意让自己继续说下去。
能认识到这一点已经不错了,不过他还想听听后面的话。
“第二我不应该和你斗嘴,也不应该说你无情,更不应该让你出来。”她一股脑把心中想到的错误全说出来。
她说着说着就忍不住哭了起来,眼泪汪汪的看着他,希望他不要生气了。
不要冷着一副脸给自己看了,自己也真正认识道错误了,她保证以后一定听他的话。
范郢就算有再大的怒气,再想斥责她,此刻这样他也不忍心啊!
反而一脸安慰道:“没事,下次听话就行了,反正这次也没有闹出多大的动静。”
符婧一抽一抽的开口道:“你不骂我吗?我知道自己伤了你的心。”
他好笑,轻手擦拭她的眼泪,真是一个傻姑娘,“我骂你什么,我只是担心你,你这样冲动是不行的。”
“嗯,我下次一定记住,决不会在犯了。”她小心的捏住他的手指,有些讨好的看着他。
范郢脸色一黑道:“怎么,你还想要有下次!”
门都没有,看我不把你关在家里,让你一步都不能出去,今天就把自己吓出了半天命,还有下次,想都不要想!
符婧看着他态度好转破涕为笑,拥入他的怀抱道:“绝对没有下次,这是最后一次!”
把头埋在他的胸前,用力的蹭着撒娇道:“你不知道,你冷脸的样子,好可怕!”
范郢闻着她的发香,自己不假装冷漠一下,这家中还有我的地位啊!
当然自己心中的这些想法是不能让她知道,他轻拍她的背道:“好了,我们进去说。在这大门口站着像什么话!”
“嗯,得进去把这套衣服给换了,丑死了。”她从范郢的怀里退出了,嫌弃的看了一眼身上的衣物。
呵,现在知道丑了,你可要记得你是穿着这身进宫里去逛了一圈的。
符婧牵着他回到房间,两人都洗漱完毕了,躺在床上她转头看着范郢道:“你知道皇上和我说什么了?”
范郢摸了摸她的头发,“说什么了。”
“你不知道,一开始我还以为他变心了,把我吓的半死。”她心有余悸,没有回答反而是把心中的话说出来,他要是真的变心了,自己怕是要恨死他了。
他低声好笑道:“这怎么可能,真不知道你这小脑袋一天到底在想什么!”
符婧嘟嘴冷哼,“你是不是嫌弃娶了我,现在后悔了。”
“怎么会后悔,我高兴还来不及,别瞎想!”范郢亲吻她的额头,不是很懂女人的心事!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针。
符婧躲在被子偷笑,心中像是吃了蜂蜜一样甜。
她把在御书房上官珏说的话讲给他听,扣着他的手心道:“想来你的猜测是对的,但是你说他们为什么要做戏?”
范郢撑着身子,一脸严肃的看着她,“应该是因为某种原因吧,但是你记住了,千万不要给娘娘说任何话!”
他猜测上官珏应该是在布局,这个时候自然也不愿意出现什么变故。
“你想啊!皇上费了这么大的劲,肯定是做戏给别人看,自然也不能让他看出一点破绽。”他担心符婧会乱想,开口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