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里会怕这个,但是她这可爱的样子,一下子就让符鹭心软了,更何况他只是在测试她。
符鹭暗喜,以为容芸对自己情深意切,半推半就的陪了容芸一夜。
一夜,符鹭都要给容芸端茶倒水的,还要哄她喝药,时刻关照她的情况,甚至还会被她偶尔吵醒。
“你这小坏蛋,把朕累的不知该说什么好了。”手指轻轻点了点她的手,符鹭嘴角勾唇。
虽说是不满的话,但是语气却十分宠溺,很明显,他乐在其中。
而且,符鹭这一夜因为容芸,学会了很多事情。要知道,平日里,这些东西,他是碰也不会碰,看也不会看的。
符鹭陪了容芸一夜的事情,不知是谁传给了如妃的贴身侍女。
“皇上那儿有什么动静吗?”将一杯茶拿入素手中,轻抿了口,如妃出声询问。
捏着手帕,侍女笑了笑,她不知该如何回答。
瞧见她这个样子,如妃脸色难看,声音变大了些;“说不说?若是不说,本宫可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嘴。”
一想到如妃那些手段,侍女不禁打颤,忙跪地,眼眶微红;“娘娘,是奴婢的错,奴婢告诉您。”
如妃淡淡的点了个头。
“皇上昨夜并没有去后宫其他娘娘那里,也不在养心殿这类的地方处理公务。”侍女打着颤,出声说。
听到这话,如妃眼神顿时变锋利了很多,拿着茶的手也停顿了。
“昨夜,容芸生病了,发热,皇上便去探望她。结果……结果……”侍女说的都有些不敢说下去了。
如妃厉声;“结果什么?”
“结果皇上陪了容芸一夜。”死死咬着唇,侍女出声说。
一听这话,如妃果然发脾气了,当即将茶水杯摔在地上,怒吼;“好啊,本宫还不如她了。”
整个宫都被她弄的十分乱,侍女害怕的跪在那儿发抖。
一个侍女是个聪明的,知道这样子处理不了问题,跪在如妃面前,认真的说;“娘娘,莫要生气了,您不如亲自去瞧瞧。”
缓了缓心绪,如妃认为她所说的也没错。
“你们几人快些给本宫梳妆打扮,然后去那儿瞧瞧。”坐在铜镜前,如妃语气里明显带有着气恼。
不多时,如妃带着一众人去到了容芸房中。
“妹妹怎么还躺在床上?身体好些了吗?”如妃走上前,假意关心。
符鹭抬眸看了眼她,正想说些什么,但容芸刚好醒来了。
本想要借此和符鹭好好说话的,结果还没说上话,容芸就醒来了,如妃心里气恼,但是面上丝毫没有表现出来。
“你没事吧?现在还热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有什么情况,可一定要跟朕说。”看向容芸,符鹭关心的询问。
容芸轻轻摇了摇头,对他笑了笑;“无妨,没什么事。”
瞧着她还是有些虚弱,符鹭将旁边刚熬好的药给端起来,一口一口喂给她喝,还给她吹了。
“这……我自己喝吧,谢谢皇上好意。”容芸瞥了眼身旁的人,而且她也不想让符鹭误会什么,所以忙说道。
一听这话,符鹭就不乐意,不肯将那碗药给她,不满的看向她;“你现在不方便,朕又不是不会。”
符鹭觉得她要自己喝药是因为觉得太麻烦自己了。
而容芸也没办法了,只能喝下他喂的药,而一旁如妃那如火般的眼神,盯的她老不自在了。
看到这幅场景,如妃更是气恼了,符鹭明明都是可以做的,但是她只见过符鹭给容芸做过这些事。所以,怒火更甚。
缓了缓情绪,如妃抿着唇,似是显得了什么,温柔的走上前,轻轻碰了碰符鹭的肩;“皇上,早朝时间就要到了。”
一听这话,符鹭微微叹气,脸上满是不情愿。
“皇上,等会儿晚到了可不好。”见他这个样子,如妃气打不过,出声催促。
符鹭不得已将药放到一旁,站起身,边去换衣饰,边承诺;“你放心,我一定会来这儿用午膳的。”
点了点头,容芸坐在那儿自己喝着药。
但是,符鹭还是放不下心,叮嘱道;“记得,药要喝完,不准离开床,不准受凉了,不准……”
“好了,我都知道了。”听他叨叨的,容芸忙阻止。
而符鹭明显不舍的她,衣饰快要穿好时,还轻声嘱咐公公;“穿的慢一些。”
对于皇上的这句话,让公公顿感无奈。
“你夫君不在家吗?怎么不见他呢?”如妃故意四处张望出声询问。
容芸看向她,回答;“确实是不在家。”
“他不在家,你就开始了呀。”如妃勾唇笑笑,那笑容开似天真无邪,实则恶毒至极。
听到这话,容芸脸色一变,想要回怼,可是还没怼,如妃就被人怼了。
“如妃,你可还记得自己是何身份?一个后宫的女人,管那么多做什么?”符鹭大怒,质问。
被突如其来的骂声给吓到了,很快,如妃又反应过来了,脸上露出无害的表情。
可是这招对符鹭并没有什么用,至少现在是没什么用的。
“如妃,你可别得寸进尺,朕已经对你够容忍了。”符鹭眸子里满是不耐烦,语气很冲。
说完这话,甩袖而去。
被符鹭骂完,其他人都往她这儿瞧,想要看她的笑话。如妃的面子挂不住了,看向她们,冷哼;“你们这些东西,可别得寸进尺,就算是皇上骂本宫,本宫地位还是比你们高上一阶。”
可是其他人表面不敢再造次了。
如妃瞧了眼容芸,愤然离开了。
见她离开了,而且身影也已经消失在眼前了,容芸将侍女喊来,在她耳边轻声说;“去留意如妃,若是发现什么异常,定要跟紧了。”
虽然不明白为何要跟着如妃,但是容芸的话,而且这是正事,自然会听的。
当夜,如妃房中有一宫女深夜有异动。
“这宫女怕不是去私会的?”跟踪的人心里奇怪,嘟囔着。
可是因为容芸的命令,他不敢放松任何一个,保持着百分之百的注意力,盯着眼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