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郑浩南察觉不对劲之后,就准备驱逐翟影出夔门。
“这也不是挺好的吗,出去就出去了,何必要烧了她一条命。”
我的心里面还是属于善良类型的,总觉得夔门做的好像有些不够地道。
但是郑浩南一听我这话,立刻白了一眼道:
“秦老板这话可说错了,我们的起初可没有想用这么严厉的家法,但是这翟影出了夔门之后,依旧在做此事,而且日久天长的,这翟影要是成了气候,那可就变成妖女了。”
或者说现在她可就已经是妖女了,郑浩南说就因如此,他们才找了个月圆阳盛,阴缺之时,趁着翟影这身上的鬼气末重。
夔门当中的道人用六丁六甲的三昧真火把翟影连同着那些画用一把大火烧尽。
这为了防止他的魂魄继续作祟,夔门道人还特意将翟影的魂魄困在了一幅美女图当中,并且画框上面刻下了镇鬼咒。
我现在一听这才明白过来,原来那画框之上的符咒,全都是夔门道人所画出来的。
不过现在很可惜,这些东西可全都毁了。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把这话一说,郑浩南却似乎没有觉得什么,只是笑了一口气道:
“不必如此,天下有些东西是命中注定的,是福不是祸,是祸它躲不过,那现在在这翟影又去了什么地方。”
我把之前这土坛收魂,坛子又如何裂开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和他说了一遍,听完这些郑浩南的表情虽然说并没有什么波澜,但是忍不住的时候依旧会微微皱着眉头。
还有之前最关键的,那个纸片人,郑浩南告诉我,这东西并非是他人所作,而就是翟影自己施展妖术所画出来的人物。
其实也就是一个傀儡。
“那会是谁把他带走了,你在西北呆了这么多年的时间,这个地方熟门熟路的,总归会知道一些消息吧。”
我略显着急的问了一声,郑浩南想都没想笑了一声道:
“都这种情况了那还能是谁把他的魂魄带走的,肯定便是九花宫的人,这之前图画上面有镇鬼咒,就算翟影想离开太久,那也不可能,不过现在翟影从画中离开,想去哪里都不是问题。”
“九花宫到底是一个什么地方,你去过吗。”
现在被这个问题,整的我是有些头脑发胀,郑浩南也摇了摇头,说夔门虽然说那也是三教九流之地。
但是终归来说不搞这些歪门邪道,郑浩南他自己怎么可能会跟这些地方扯上关系。
“不过有一点我要提醒你的是,既然翟影的魂魄会将你引到那个地方,那也就证明你们应该得罪了九花宫的人,这件事情我劝你们少要掺和,要不然的话说不定真的会出什么事。”
郑浩南说到这里,我分明可以看得出来,他有些忧心忡忡,看那样子似乎像是他自己也觉得要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般。
“西北这个地方那也不是什么太平地。”郑浩南拍了拍我的肩膀道:
“如果可以的话,你还是尽早回沽南去吧。”
郑浩南这话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好话还是不是好话,但是只听着我发了一声笑,轻轻叩了一下桌子道:
“多谢把头好意,但是既然我已经过江来了,那可就不怕这水底蛟,什么我也不怕。”
我这句话一出口,估计这小子也能看得出,我决心已定,就不再多说别的话了,长叹了一口气,只是说自从上回我跳宝局之后,我这人他夔门的把头已经认了。
从此之后我就是他郑浩南的朋友。
我出了鸿运楼之后,被风一吹,这酒劲可就渐渐上来了,那天我可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只知道一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的人就是张天罡他们。
好在昨天喝的那酒,应该不是什么假冒伪劣产品,醒来之后这脑袋不见大疼。
张天罡看了我一眼,长长的叹了一口,问我昨天发生了什么事。
我把之前的事说了一通,张天罡听完之后一时之间,百味杂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好半天之后,张天罡很凝重的看了我一眼,道:
“秦哥,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
我一听这话就笑了,拍了拍张天罡的肩膀道:
“你小子今天是怎么回事,咱们哥俩平时什么话都能讲,怎么今天就吞吞吐吐的,半天时间连个屁都不放。”
张天罡一听到这话,就苦笑了一声,犹豫了好半天时间道:
“这时间也差不多了,要不然的话咱们就打道回府了。”
“啊!”
我被他这句话给说愣了,这都不像是张天罡说出来的话,这事情可都已经到白热化的阶段了,这个时候说什么撤退。
“你小子这话里有话,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的目光直挺挺的看了一眼张天罡。
我扭头一看,图海也是软软的靠在椅子上,一句话都没有说。
这个样子可把我急的,忍不住拍了拍床沿,道:
“你们可别这样,有什么话尽管说出来就好,要不然的话,这么藏着掖着的可不是我的性格。”
“秦哥,再待在这可能会出事,面前的对手的实力有些超乎了我们的想象。”
张天罡亮出了三把钢针,用棉纸包好的放在床头柜上面。
我一闻那钢针当中带着一股子血腥味,这三根钢针张天罡说是不小心扎在图海家的狗上了。
那针才刚刚扎进狗的体内,狗立刻就瘫倒在地,一击毙命。
“这要不是二三十年的练家子做不出这种手段。”张天罡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
“这明摆着就是冲着我们来的,不过这次只不过是个警告,下回这针可就扎在我们的身上了。”
眼前的张天罡,有些似乎超出了我的印象,一听到这话,我立刻就急了起来,忍不住又拍了一下床边道:
“老张你真逗,平时你可不是这个人,就几根钢针而已,别人随便甩出来吓唬吓唬,你小子可就害怕了。”
图海苦笑了一声道:
“秦哥,要是一般的针那可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