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难怪为什么张天罡被夔门的人拿去了这么长时间谁也找不到他。
我看了一下时间,现在正好是下午3点钟,没敢多做别的想象立刻就和图海还有方哥他们一起去了动车站后面的货运集散中心。
动车站后面的货运集散中心,就类似于海河岸边的码头,那地方就是一大空场,不会有人没事情来这地方,所以我们能见到的只有一辆又一辆16轮的大卡车。
三个人从车子上走下来之后,在仓库的空场上找了好半天时间,这图海也只是听说过这有夔门堂口,可是这个地方在哪儿,谁也说不清楚啊。
因此我们变得有些漫无目的,到处乱转起来,就在这个当口,突然冷不丁的有人往我身后按了一下肩膀。
我扭头一看不是图海和方哥两个人背后也各自出现了一双大手,被按的结结实实这双背后是三个一棍子打不倒的大小伙子。
“海河乘凉,不吃板面不亮趟子。”
这一句江湖切口,把我听得有些惊了,这话的意思是你是从哪来的,要打哪去,要是不把话说清楚的话,今天没跑。
看来九州十郡的都差不多,我想了想,应了一句道:
“山庄避暑,没辉儿板子,倒钩泊子。”
背后那三个人一听到我说的话,沉吟了半晌之后,这才把手给松了下去。
我这话的意思也不差,山庄避暑那说的是所行有目,来这里是找人的,辉儿板子的意思是同行,倒钩泊子是有人请我来这里做客。
两边各自对上了切口,三个人当中其中一个应喝了一声道:
“你们是张天罡的什么人不是。”
“兄弟。”想都没想,我们就回答了一声,就见这三个人一听我们口中吐出此言,冷呵呵的笑了一句,说了一声好一个兄弟。
接着我们就觉得脑后挨了一闷棍,两眼冒金星,四周围如天旋地转一般,再等我们醒过来的时候。
身上穿的早已经不是之前的衣服了,而是换了一身粗布麻衣,面前是一个偌大的堂口,摆着一整堂六对黄花梨太师椅。
正冲门口的位置,逮着一条几案,左右各有一对彩绘花枝梅瓶,墙上挂着一幅将近有丈余的白虎图。
画中的白虎怒目圆睁,两只爪子猛的朝一颗大石头探去,虎口怒张,真有一股子赫赫生风的味道。
在画的正上边有一块金漆的牌匾,上书夔门堂口四个大字。
方哥的注意力倒不在这边冲我在几案努努嘴,我这才看见这几样,正中间的位置摆着一块灵牌。
上面的字写的不大,我们距离相对较远,看不清楚不过那香这才刚刚插上去,而且灵牌上面扎着一束白花,特别的新。
除此之外整个堂口之上也处处挂着白帘白花,再来看看我们身上所穿着的粗布衣服。
这哪里是简单的粗布麻衣,对襟的无袖粗布褂子,白色的麻布裤,脚底下是一双草鞋。
我们这是被人拐来,哭灵堂当孝子的吧。
“奶奶的,真tm晦气。”方哥有些厌恶的吐了一口唾沫,那力道用得极大,竟然正好吐在了几案上面。
两下距离至少有六七米,方哥一口气能够吐到那,非得是练过内家硬气功,借着丹田力才能够做得到。
也是平白无故被人穿上了这身衣服,心里极为愤怒,方哥如此,我和图海两个人是连连叫好。
“大胆,夔门堂口是你能够乱来的地方吗。”
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结结实实的巴掌已经落在了方哥的脸上,可惜他这一张长得跟万梓良一模一样的帅脸蛋,活生生被打出了一个红巴掌印。
那方哥在粤东阴阳行那也是翘楚级别的人物哪吃过这个亏,一见到如此瞬间按耐不住,三尸神暴跳,五灵豪气腾空,抡起嘴巴子就准备还击。
却没有想到,还没等他,就一掌打下去,两条水火棍已经朝着她小腿肚子打了下来。
这水火无情过就是当年六扇门里面用的板子夹棍,一棍子下去之后,轻者骨裂,动辄残疾,后面两人用力道不大,但是一下子就把方哥给打得跪在了地上。
我和图海两个人怎么忍得住这个,起身准备还击,不过没等我们动手,就觉得脖颈子上一冰,两把狗腿刀已经架在了我们各自的脖子上面。
这回算是进了狼窝了,我抬头一看刚刚说话的那个人穿着一身绛紫色薄纱长沙,上面有若隐若现的蝴蝶纹,一张脸是典型的大长脸,两道眉毛稍微细了一些,一双眼睛细长,嘴皮很薄。
一看这人就知道那是二钱嘴皮,能压死大丈夫,一道心计,可毒死上将军的主。
这人把长衫袖子提了提,来了个龙抬头,伸出一根食指间,微微笑了一声道:
“三位爷不认识我,我可认识三位,不知道你们可是爱新觉罗图海,粤东鬼绝方国清,还有土太岁秦一。”
这一些花名只有阴阳行里面的人才懂的,我们三个和面前这个穿长衫的一个面都没有见过,竟然能够叫得出我们的名字,相比非同常人。
“亮亮招子吧。”我硬着气问了一句。
谁知道这人压根不拿我们的话当话,就是哈哈一乐道:
“三位别介,我只不过是无名小卒而已,今天你们来这儿,先给我们这大师父上柱香吧。”
说完话,长衫客从相同当中抽出了九支香在烛台上点燃之后,递到了我们的手上,让我们跪下来焚香叩拜。
图海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硬生生的说了一句道:
“哼哼,可没有这个理,大丈夫生于人世跪天跪地跪父母,这灵堂之上的这某家,可与我有一面之缘,两人几无相识,怎可让我跪下叩拜,这大丈夫九尺之躯,岂是白长的。”
长衫客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冷冷的问了一句:
“是跪还是不跪。”
“做梦吧你。”图海的话还没说完,那水火棍已经朝膝盖打了下来,咔嚓一声,图海两腿一趟跪倒在了地上。
“可到你了,秦老板。”
这人看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