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忙迷糊了,都给忘了,人家张天罡帮了这么大一个忙,怎么都得给人家点好处。
我赶紧掏几百块钱包了个红包递给张天罡,恭恭敬敬道:“张大师,这回可麻烦你了,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张天罡反手就把红包给推了回去,道:“你可别这样,这红包我可不收。”
我最怕欠人人情,因为情比天高,这人情帐要是还起来可比什么都难还。
张天罡不收这个红包,那他想要干什么。
我问张天罡这是什么意思。
张天罡笑的笑道:“不知道前几天说的,我要是到了你的门前,你管我一碗饭吃,这句话还算不算数。”
我的脑袋嗡了一声,原本以为这句话只是江湖上的一句客套话而已,没想到张天罡竟然是说真的。
管一碗饭吃,那里是吃饭这么简单,张天罡难道是想呆在我这。
不过话既然已经出口了,一口唾沫一颗钉。我问张天罡有什么想法。
“哈哈,我看你小子是个忠厚之人,这以后我就跟你干了,算我入伙你的店面,技术入股,你看怎么样。”
张天罡就站在我的面前,这人是个有本事的人,甚至论资历,论眼界,那都很有可能和冯四有的一拼。
我寻思着,现在我好歹也算是半只脚踏到这阴阳行里面来了,可是对于这里面的事情,依旧是稀里糊涂。
终归是个半吊子,没人指点的话什么都干不好。
冯四对于阴阳行虽然很熟,但是我也不可能经常麻烦人家。要是这张天罡能够过来帮帮我的话,凭他的阅历,绝对能让我在这里面吃的开。
况且做神鬼塑并不需要特别大的本钱,剩下来的钱绝大部分都是纯利润,花点钱雇一个人不是难事。
我问张天罡他一个月要多少工资。
张天罡做出一个三的姿势。
“一个月3000,少了点吧,我给你开一个月6000的工资。”我说道。
张天罡摇了摇头,道:“我的意思是以后每做一单,30%的提成。”
起先我听到这个价格,确实吓了一跳。
张天罡这个价码开得不低,不过我想了想,千金市骨,难买贤良,要是他真的有这个本事,那这个价格对我来说绝对也算得上超值。
况且我之前也答应过他了。
张天罡似乎也看出我心中的犹豫,笑道:“你放心,既然我在这里,绝不会白吃白喝,那生意客源之类的,凭我这张嘴吧,保证给你源源不断的拉来。”
打今天开始,张天罡就成了我的店里的第一个员工,而我的身份摇身一变,也变成拥有一个员工的小老板。
以后请叫我秦总。
几天之后,阿娇的身体逐渐恢复正常,枫林阁夜总会的涛哥知道阿娇回来之后,没有说别的,让阿娇继续回去上班。
毕竟她是那里的老人,还有很多资源在那等着她,至于这一段时间阿娇去了哪里,我们知道的人都守口如瓶心照不宣。
过了没几天,阿娇打电话给我。
我笑道:“大美女打电话给我干什么,是不是想我了。”
平常风骚十足的阿娇听到这话,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笑了一声道:
“没啦,想请你们吃一顿饭,你们帮我这么大忙,还没来得及,好好感谢你们呢,晚上来我家我亲自给你们下厨,等你们哦。”
说完话阿娇就把电话给挂了。
有人请我吃饭,我向来是不客气的,既然这样,我顺便叫上了张天罡和冯四,晚上的时候一起去阿娇家里。
要说阿娇做饭的手艺还真行,在我们来之前就做好了四凉八热十几个菜,在灶上温着,等我们一来就开饭了。
冯四还特意带了两瓶四川竹叶青,一瓶有两斤那么重,用竹筒子装着。
我一看见这个,我的乖乖,冯四今天是想和我们喝个你死我活。
阿娇倒是挺高兴的,说今天是个好日子,就得好好喝喝。
“秦哥,这一杯,我敬你的,要是没有你的话,现在我估计还和行尸走肉差不多。”
阿娇举起杯子,和我走了一个满杯。
那一杯竹叶青应该有60度,一杯下去整个喉咙火辣辣的。
冯四也把杯子举了起来,道:“我和你走一个,你小子这一件事情做的仁义,够意思。”
冯四辈分比我大,我不敢怠慢,没等他把酒喝下去,我先一饮而尽了。谁知道,冯四又帮我把杯子满了起来。
冯四一脸坏笑的看着我道:“你是小辈,喝酒有规则,辈分小的和长辈喝酒,那得一比三的喝。”
拿岁数压我,这事可不地道。但是话都说出口,要是不喝就有点不给面子。我咬着牙,强饮了三杯。
我原本还以为冯四喝完之后可以让我休息休息,没想到张天罡又把杯子给端了起来。
“嘿嘿,老板,你看人家都和你喝了,我也得和你找一个不是。”话音未落,张天罡一饮而尽。我只能强着头皮,也喝了一杯。
阿娇家的酒杯是喝红酒用的高脚杯,一次只倒小半杯酒,那也有将进一两,这还没开饭我就喝了将近半斤,整个脑袋就觉得晕晕乎乎的。
随后又是一通杯来盏去,没过多长时间我就觉得脑袋有些懵了,胃里面一阵翻江倒海。
我心里明白,坏了,这是要吐。
好在我手脚够快,赶紧跑到厕所,对着洗脸池就准备吐,这个时候却我有一双手在轻轻的帮我拍着背后,扭头一看是阿娇。
阿娇今天也没少喝,脸上挂着粉红色的红晕,眼神略微显得有一丝迷离。
我扭头一看,脚底下没踩好,身子朝着阿娇扑了过去,顿时之间就觉得自己的脸砸在一个软扑扑的地方,抬头正好看见阿娇的脸。
“死相,真讨厌。”阿娇有些娇羞的扶起了我,竟然把我带到她到房间,让我躺在她的床上。
阿娇斜靠在我的身边,我发现阿娇竟然没穿内衣,侧着身子的时候 ,胸口那两团东西失去了撑头,穿着的那件v的领毛衣一下子垮了下来,里面的风景被我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