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算都挪来也不够啊!云京的地贵,前年就拍了一块六十多亿的地王,如今地价疯长,今年这块比那年还好,没有上百亿根本拿不下来!你就算东挪西凑也不可能凑到这个数!”
“谁说不可能!”江妙玲道:“不是有人想收购咱的青园吗?咱把他卖了,市值也是十几个亿,另外您那边不是还有个大工程吗?咱把资金撤回来……”
江渊气得发抖“砰”地一拍桌子,“你少犯浑!你知道青园意味着什么吗?你居然敢打青园的主意?还有那个工程你现中途撤资,前期投资岂不是全打水漂!江家以后还要不要活!”
老头子说得脸色铁青,最后道:“这事除非我死了,否则你想都别想!”
话落一甩手去了,留下江妙玲一脸悻悻。
被老头子苛责,江妙玲自然不高兴,夜里饭都没吃,闷在房里一直拉着脸,刚好今天江幼青被江渊叫回来吃饭。
这几天她出现在江家的频率确实多,虽然江渊没有像以前那样,一开始就把自己卑劣的想法告知,但是江幼青知道,江渊和楚心,一定有别的想法,只是她没有拆穿。
看到江幼青优哉游哉,日子过得滋润,还能得到江渊的夸奖,想到本来两个姐妹,现在是三个姐妹共同分担青园的事务,江妙玲就老大不高兴。
“哼,就算我再不济,也不像有些人一样,一辈子就会唱戏,什么都不会干,我可是干大事的人。”
江幼青冷冷的:“爸是过来人,这事风险的确太大,谨慎点也没错。”
不管是出于什么心理,江幼青不希望霍歧川买了这块地,但是也不想江渊跟这块地有牵扯,可能,是心中仅存的亲情作祟吧。
江幼青的话还没完,楚心已给小女儿端了夜宵上来,只有一份,平时赶上江渊在的时候,楚心还是很客气的,但是听见江幼青冷言冷语地嘲讽,立马开炮,“没风险的事还有利润吗?畏畏缩缩怎么赚钱!”又冷哼一声,“玲玲在外辛辛苦苦不就为了这个家,谁说咱们江家没有儿子就后继无人?幼青你也是江家的一份子,你每天唱戏风花雪月,楚姨不说你什么,可是没能力帮你也别泼冷水啊,你这么多年都不在家,当个甩手掌柜的,这个家一分钱的光都没有沾你的,现在在这里冷言冷语的嘲讽,也太让人心寒了!”
她话落甩下碗筷就走,江幼青似乎并不在意她的话有多难听,最后什么都没说,手中的书翻了另外一页。
灯下江妙玲见母亲嘲讽姐姐,瞟江幼青一眼,笑了,眼神很复杂,“呵,江幼青,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就是怕你的老情人吃亏?怨不得人家都说有了媳妇忘了娘,你跟霍歧川都是上辈子的老黄历了,你这么为了他,咱们江家你就不管了?”
江幼青皱眉,“我不想跟你吵架,江妙玲,你最好安分一点,我跟霍歧川已经没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