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先生,我看您还是别管这些事情了吧,您如今也是有了未婚妻的人,恕我直言,您应该和幼青保持一些距离,我可不想让我妹妹传出什么绯闻来,您不怕,她毕竟还是要嫁人的。”
“既然我都不怕,幼青自然也不必怕,算了,我也不问你们今天到底是因为什么闹到这样的地步,我只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幼青从小没有生活在江家,所以也恕我直言,你们没什么资格对她说这样的话,就算你不管了,她也是有人管的。”
霍歧川意有所指,他起身,手中的茶喝了一半,但显然有些烦躁,重重地扔在茶几上,茶水飞溅,“走吧幼青,早上月牙送过来的衣服也带上,我有事跟你说。”
拿走的衣服还是方进,江幼青知道,有霍歧川在这里,剩下的人就只有原地生气的份,没有人敢对她说什么做什么。
于是安安静静地看着方进搬东西,就在两个小时之前,江幼青也是看着方进一件一件拿进来,现在又一件一件搬出去,虽然都是霍歧川的命令,但是江幼青敢肯定,此时此刻,他的心里一定充满了怨念。
“你怎么会忽然过来的?”
在回学校的路上,江幼青问,霍歧川坐在她身边,低头看文件,“因为昨天你给我打电话,但是我没有接到。”
“我还以为……”江幼青默默地看着窗外,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
“月牙她其实没有什么坏心思,我一直把她当妹妹看,只是这一次奶奶忽然生病,谁都不记得,又让月牙抢占了先机,不过这次危机,月牙帮了我很多,如果不是她一个个打电话争取的话,我想我也拿不到徐秋平的投资。”
车子颠簸了一下,江幼青有些木然地回过头:“你说什么?是月牙?”
“是啊。”霍歧川还没有意识到,他点头,“当时你出去唱戏,是月牙,晚上照顾奶奶,白天在病房里不停地联系她能联系到的所有人,所以,她只是有些时候的处理方式不对,你不要介意。”
好像忽然一下子释怀了,江幼青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对霍歧川说道:“我知道了,你不必跟我解释的。”
她低着头,想着自己喝了不知道多少杯酒,唱了多少场的那个晚上,到了凌晨去卫生间催吐,胃酸的味道她现在还记得,嗓子就是这么废掉的,为了红星剧团,也为了堂春园,也为了能够搞垮青园,这么做一举三得。
江幼青是这样安慰自己,但是却没有想到,原来一切都是一个美丽的误会。
“怎么了?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霍歧川终于察觉到江幼青的不对劲,然而演戏,江幼青是专业的,她摇摇头:“只是没有想到月牙用情这么深,我还以为,只是说着玩玩。”
她以为的某些事是一个玩笑,但不知道,所有的事,都是玩笑。
“我听说,你下个礼拜要订婚了?月牙给我送这些衣服,就是希望,我能在订婚仪式上,唱这个堂会。”
默默的,“我还以为只有老时候的人才唱堂会这种东西,你们不是应该都